看到秦詩,二驢出憤恨的表:“又是你這個娘們!之前你幫著陶芷冉跟我離婚我還沒找你算賬呢,現在你又找大胖他們非法拘我,我告訴你,有本事你們不要放我出去,一旦我出去了,我就報警!”
秦詩看著他兇神惡煞的表心里波瀾不驚,把手機遞給他:“報警是吧?好,現在就報警!不報警就是狗!”
二驢一噎。
本來他就是呈口舌之快,嚇唬嚇唬秦詩,沒想到秦詩完全沒被嚇唬住,反而將他一軍。
他當然是不敢報警的,五年前自己殺了人,后來袁頌維雖然是病死,但自己頂替他的份這也是犯法的,他怎麼敢報警?
秦詩拿了個椅子坐在二驢的面前,聲音沉沉:“不報警是吧?那你現在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我為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二驢還想再犟一把,梗著脖子說。
“不回答也行,那我讓大胖別給你送飯了,讓你陪袁頌維去吧,反正袁頌維本來也死了。”
二驢一抖,頓時出狗的表:“別呀,姐姐,你盡管問問題吧,我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秦詩盯著他的眼睛,緩緩開了口:“五年前,你和賴嶺、三舜曾經跟著你們老大去小豪門會所睡個人,這件事你還記得吧?”
說這些事的時候,覺非常難以啟齒。
每提一次,的心里就針扎一次,不得不在心里勸服自己,已經過去的事了,不接也得接。
二驢歪頭,苦思冥想的表。
想了會,他突然一拍大:“我想起來了,是有這回事!”
“那晚,到底是誰睡了……那個人?你睡了嗎?”
“我沒睡啊,我們誰也沒睡!”二驢的口氣中竟然還有幾分懊惱。
“誰也沒睡?!”
“先開始是我、三舜和賴嶺三個人,順序我們都決定好了,結果半道有人找賴嶺打架,他就走了,后來我跟三舜去了小豪門會所,還沒進房間呢,就跟幾個人發生了點口角,后來打了一架。”
“跟誰打架了?”
“不知道,幾個男的手不錯,我跟三舜被打得鼻青臉腫被人從小豪門會所的后門扔出去了。”
秦詩深吸口氣:“所以那晚,你們并沒有進那個房間?”
“是啊,沒睡人,真可惜了。”
秦詩握了拳頭,問他:“那個房間是多號,你還記得嗎?”
“308。”
“你怎麼記得那麼清楚?”
“三八三八嘛,當時我還跟三舜說,這個房間號有意思。”
秦詩心里說不出的滋味,有失有慶幸還有惆悵。
為了找到小簡的親生父親,可謂是費盡心思了,輾轉了這麼久,以為自己終于找到了,結果還不是!那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這麼難找呢?
想了想,問二驢:“那你看到有其他人進那個房間嗎?”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們還沒走到那個房間呢,就被人打出去了,哪能知道那個?”
“跟你們打架的人是什麼份?”
二驢還是搖頭,然后又想了想,出神表:“我覺得有點像是保鏢。”
“保鏢?”
“嗯,穿著黑的服,個個都很壯,跟我們打架的時候明顯是練家子,過訓練的。我記得把我們從后門扔出去的時候,我聽見其中一個說‘爺’讓他們別惹事,什麼什麼的。”
秦詩沉默了好一會,站起來,走到他面前:“最后一件事,只要你再一管,我就讓大胖放你一馬。”
雖然他說得有鼻子有眼的不像假話,但為了謹慎起見,還是要讓他跟小簡做個親子鑒定。
“!!十管我也!”二驢立刻回答。
——
“袁頌維?”白沐辭驚訝地重復了一句。
“是啊,樣的人名確實是這個,送來做骨髓配型。”谷希彬在電話那邊回答。
白沐辭用手了太,袁頌維這個人他知道,是秦詩帶的那個小孩的父親。
而且秦詩幫助陶芷冉跟袁頌維離婚的事,他也知道,他在跟陶芷冉打電話的時候聽到的。
怎麼現在,秦詩跟這個袁頌維扯上關系了?還送他的樣來做骨髓配型!
秦詩現在是隨便拉個人就做配型嗎?
如果袁頌維是的朋友,那還能理解,但袁頌維現在跟陶芷冉離婚了,怎麼可能答應幫做配型?
還是說,這個袁頌維跟有其他的關系?
想到這里,他頓時煩躁起來,使勁了眉心問谷希彬:“結果如何?”
“沒配上!你說你老婆有意思嗎,第一步的型都不合,后面還怎麼配型?”谷希彬笑道,“這是見個人就拉來配型?”
“袁頌維的型是什麼?”
“O型。”
白沐辭頓時松了一大口氣。
他知道孩子和秦詩的型,O型絕對不是孩子的父親。
不過,秦詩怎麼會懷疑袁頌維跟孩子有那種關系的呢?的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之前他沒有深地調查過秦詩孩子的事,一則是尊重秦詩不想隨意探究的私,二則也有個逃避心理,怕知道了孩子親生父親是誰之后,自己會不了。
但現在——
他掛了谷希彬的電話,拿出煙盒來,點燃一支煙。
司機兼助理伍青,從后視鏡里震驚地看了自己老板一眼。
老板竟然煙了!
老板很煙,很多人甚至認為他不煙,只有跟他親近的自己才知道,老板只有在非常煩惱、心緒不寧的時候才會煙。
看來,秦小姐真的了老板的死了啊,竟然得老板都煙了!
白沐辭靜靜完一支煙之后,狠狠將煙頭摁在煙灰缸里,好像心里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
他撥通電話:“徐柯,幫我調查一下秦詩過去的事……尤其是,那兩個孩子的親生父親……”
掛了電話,他轉頭看向窗外。
外面的景的飛速后退,他仿佛在這些景中看到了那張娟秀的臉龐。
“秦詩……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呢?如果你知道我暗中調查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白沐辭親自下令,徐柯效率很高,不過兩天就給了白沐辭回復:“老板,關于秦小姐孩子的事,調查清楚了。”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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