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審訊出更多的有用信息,接下來唐星夜把隊伍分了兩部分,留下十個人在地下室二層,看著柳跟柳玉煙,隨時等候薄梟霆的命令。
他則帶著其他隊員,轉移山野一郎跟山風組的這些隊員,到地下室一層的車庫里,準備更加嚴厲的審訊。
柳低垂著腦袋,靠在承重墻旁,才能支撐住。喝了一晚上的酒,卻醒的特別快,眼下他已經徹底頹敗了。
“柳,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就好好代,你跟山野到底是怎麼策劃的一切!這綠的,到底是不是解藥?”
薄梟霆可不會讓柳就這麼空閑著,他走到承重墻旁邊,拉扯起柳的領,眼神如鷹隼,如利刃,直切柳的心臟。
柳畏懼了,他真的沒想到,薄梟霆會把整個神殿的戰斗隊伍拉到H市來。這是他千算萬算都沒算到的。
他心頭懊悔連連,早知道在得知薄梟霆抵達的消息后,他就應該建議山野先生,馬上對一切進行轉移。至不至于那麼傻傻的待在老巢,坐以待斃。
可是,眼下后悔還有什麼用呢。
他角泛出一抹凄苦的自嘲冷笑,“如果我不配合,會怎麼樣?”
“看看地上那攤吧,你就知道會怎麼樣了。你到我手里,至還能活。如果是神殿手里,那可不好說了!”
薄梟霆并沒有任何恐嚇他的意思,這是很明顯的事,一旦神殿把柳帶走,轉移到國外去。那麼等待他的,絕對是更加殘酷的結局。
“好,我說,我都說!我上流淌的,有一半的,是跟山野先生一樣的,所以從許久以前,我就經常利用去島國出差的機會,接那邊的勢力,山風組最近幾年,風頭正勁,所以我就跟山野先生合作了……”
柳一五一十,緩緩的把迫害霍北爵的過程說了出來。
顧寧惜也在旁邊聽著,聽到最后,簡直憤怒得咬牙切齒,怒斥起來。
“你們柳家,當真是沒有良心啊!霍北爵甚至把你當了未來的岳父,把你的兒當了自己終生所,結果你們卻在謀怎麼迫害他。他這樣高貴的份,親自奔赴H市,難道不夠誠意嗎?你們不是人,你們是禽!”
對于這樣的辱罵,柳本不敢反駁,只是雙眼的神采不斷黯淡下去。
“所以,這綠的,到底是什麼作用?快說!”薄梟霆冷冷喝道。
“這藥水,的確是一部分的解藥作用,他可以在兩小時后,讓霍北爵暫時醒來,恢復的一些簡單機能,我們就是利用這時候,對他進行控制,讓他下達那些轉移資產的指令,不過效果也僅僅只有三小時。三個小時過后,他又將沉沉睡去。應該也不能稱之為睡覺,是腦部沉眠。如果沒有解藥的話,就永遠是這麼一個活死人的狀態。”
“山野一郎曾經說過,只要任務完,就直接找個地方把他埋了!”
柳面無表的回答著,渾死氣沉沉。
薄梟霆猛地就扼住他的脖頸,拳頭攥,高高揚起,猛烈的一拳,砸在他面門。
柳的鼻梁,瞬間鮮直淌。
“柳玉煙,你知不知道,霍北爵在你們家的別墅下面,正在承的是什麼樣的煎熬?”顧寧惜氣洶洶走到柳玉煙前,冷冷的質問道。
柳玉煙從愣神中回過神,似乎消化掉了剛才父親所說的一切,臉上終于再度有了波瀾。
搖搖頭,目看向治療臺上的霍北爵,雙眸中盡是一疼惜的神采,“顧寧惜,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會這麼殘酷的迫害霍北爵!我真的不知道啊!北爵,對不起!我死都不足以向你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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