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放言又止,似乎有什麼難言之。
“秦哥,真相到底是什麼,我求你了,你就告訴我吧。”
許清歲用請求的語氣對秦放說道。
秦放心掙扎了許久,最終搖了搖頭:“我剛才告訴你的那些就是事全部的真相,至于項鏈為什麼會在霍西臨的手里,我就真的不清楚了。”
“那你記得我父母出車禍之后的事嗎?”許清歲猶如抓住了一救命稻草,對秦放問道。
才發現,不僅忘記了有關于霍西臨的事,還忘記了車禍的所有事,唯一能記起來的就是在醫院醒來之后的事。
爺爺告訴,只是摔了一跤,所以才躺在了醫院里,出院之后,才知道父母已經出車禍離世了十多天了,如此算起來,在醫院昏迷了十多天,并且在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失憶了。
現在只能把希寄托在秦放的上,很想知道,在昏迷的這段時間里,發生了什麼。
“對不起。”
秦放的眼中滿是愧疚:“叔叔阿姨離世之后,我和母親就被父親給接走了,那個時候你還在昏迷,我沒來得及和你道別。”
“那霍西臨呢?他也是那個時候被霍家接走的嗎?”許清歲急忙問道。
秦放點了點頭:“是的,他前腳被霍家接走,接著我父親就來把我和母親接走了,我們那時候太小了,很多事只能被大人安排,自己本無法做主,所以都來不及和你道別,對不起……對不起……”
秦放一遍又一遍向許清歲道歉,臉上的痛苦讓他顯得很脆弱。
李悅雪趕回去攙扶著他,雖然不清楚兩人之間的恩怨,只是看著秦放這個模樣,也跟著到難。
“許姐姐,事已經過去好多年了,叔叔阿姨縱然有冤,可霍西臨的父親已經死了,陸家爺孫二人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這件事就讓他過去吧,秦放哥哥和霍西臨他們也是無辜的。”
李悅雪弱弱的勸說著許清歲。
許清歲猶如被干了力氣一般,無奈的跌坐在椅子上,瞬間就仿佛失去了方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堅持些什麼。
兇手不是霍西臨,明明應該到慶幸和高興,可是為什麼覺真相不是現在了解的這樣,其中一定有什麼。
總覺秦放有什麼事在瞞著自己,并且很重要,可是他卻什麼都不愿意告訴。
這種約約就要看清真相,可是卻又無論如何也看不清的覺,簡直要將折磨瘋了。
突然,的手機鈴聲響了,拉回了游的思緒。
許清歲拿出手機,看著來電顯示上的號碼,是霍西臨打開的。
如今,看著和霍西臨有關的東西,許清歲的心很復雜。
不管怎麼說,就如同秦放提供給的證據,至自己父母車禍的事,霍西臨并沒有直接參與,那天他本沒有在車上。
既然沒有霍西臨的參與,那和父母要去哪里呢?
許清歲腦子里極了,不知不覺,電話鈴聲就結束了,接著,第二通電話又打了進來。
秦放忍不住提醒道:“你還是接一下吧,不然霍西臨該著急了。”
許清歲猶豫了一下,或許是因為誤會了他的緣故,所以導致在面對他的時候,會有一些心虛,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吧。
不過該面對的,終究是要面對的,于是點擊了接聽,接著霍西臨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你在哪兒?”
“怎麼了?”許清歲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我來接你下班,你的同事唐先生說你已經走了,但是王姨說你沒在家,我擔心你,所以打電話問問,是不是有約?”
“嗯……”不等許清歲把話說完,秦放直接拿過電話,對那頭的霍西臨說道:“是我,秦放,今天我和悅雪一起請清歲吃飯,你也一起來吧,就在清歲回來時我們一起吃飯的那家餐廳。”
過了良久,霍西臨說道:“好。”
秦放皺了皺眉頭,這個男人真是一如既往的高冷。
他知道,如果不是看在許清歲的面子上,霍西臨本不會應他的約。
說白了,他心里還在為上次新聞的事生氣呢,他不會生許清歲的氣,但他卻會生秦放的氣。
掛斷電話,秦放把手機還給了許清歲:“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其實有的事你可以和霍西臨好好的談一談。”
如果他什麼都愿意告訴自己,又何必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四查驗?
可偏偏,他什麼都瞞著自己,連小時候兩人認識的事,他至今都不愿意承認,一直在撒謊騙。
正是因為他這樣的態度,才讓對他產生了懷疑,以為他是做賊心虛,甚至后來相信了陸敬宇和周士一起編織出來的謊言。
不過這些事許清歲也不可能對秦放二人說,正如秦放說的那樣,和霍西臨之間的事,除了他們二人自己可以解決之外,外人是幫不了忙的。
看著秦放和李悅雪擔憂的神,許清歲出一個牽強的笑容:“放心吧,我會解決好這件事的,秦哥,幫我謝謝張先生,多虧了他幫我這個大忙,否則我還沒蒙在鼓里。”
“拿人錢財替人辦事,沒什麼好謝的。”
秦放為了不讓許清歲有太多的心理負擔,如此說道。
許清歲點點頭:“張先生那邊的錢我出,到時候你把金額發給我,我轉給李悅雪妹妹。”
這次,秦放沒有推辭:“行,明日吧,我把金額發給你。”
聽了秦放的話,許清歲心里好了一些,最害怕的就是欠秦放的人了,能欠他一些就欠一些。
“許姐姐,我們去吃飯吧,我都了,那些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以后我們都要快快樂樂,健健康康的生活,我們都要過得越來越好,你說對不對!”
正所謂屋及烏,許清歲對于秦放來說是很重要的人,那對于李悅雪來說,也同樣是很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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