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琳雙手捂著臉,看不到的表。
“我寧愿他不是時家人。”
寧溪一臉嗅到八卦的興,可惜趙琳沒看到。
雖然很想繼續八卦,但目前更重要的是找到傅微涼繼續談合作。
等到趙琳想說了,自然會跟分的。
不過寧溪打電話到了鼎盛國際,前臺非常禮貌的將婉拒了。
寧溪只好又去找了傅周偉。
傅周偉被傅微涼責罰了,也很生氣,不等寧溪開口,先把批評了一番。
“寧小姐,我說你怎麼做事的?一點誠信都沒有!負責人說變就變!你不想好好合作,別連累我……”
寧溪默默等他出完這口氣,才補充道:“我知道是我這邊的錯,您看,能否再幫我約一下傅大小姐?”
“大小姐現在不在公司,出海去玩了。”
“……”寧溪汗,追問道:“那什麼時候回來?”
“大小姐一般行程很隨意,短的話幾個小時,長的話,明天下午吧。”傅周偉解釋道。
“如果回來了,麻煩您通知我一下。”
“你要是再放我鴿子……”
“不會不會,這次絕對不會了。”寧溪連忙保證。
好說歹說,傅周偉才答應幫留意。
說著是幫,實際上還是看在背后的戰寒爵面子上。
若非有戰寒爵在背后,傅周偉才不想再繼續惹這個麻煩。
寧溪得到回復,長吁一口氣,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傅微涼回來了,心里也默默盤算著,趁著黃昊對態度很好,再利用公司的名義去做一些慈善。
約喬心安一起去敬老院獻心。
平常這種活,喬心安很積極。
可能和家庭背景有關,一直很敬重老人,但這次喬心安卻三緘其口,支吾著推掉了去敬老院的安排。
寧溪以為最近工作比較忙。
實際上,喬心安這會正糾結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和護士約好了時間,今天下午去做藥流。
心里真的沒底,很慌,第一次懷孕,也是第一次要去流產。
了平坦的小腹,應該還是一個小胚胎吧,就狠心要將他打掉了。
但也沒有辦法,拖得時間越長,對和寶寶都越危險。
嗚嗚,下輩子投生到一個健全的家庭吧。
喬心安不停給自己做心理建設,換上很臃腫的長款外套,戴著墨鏡遮遮掩掩地直奔私人醫院而去。
……
慕崢衍那天離開慕家老宅以后,剛好公司有點事,耽擱了一段時間。
這會派去調查喬心安的下屬剛好傳回消息。
包括喬心安的家庭地址,就讀學校背景和從業經歷。
橙海瀾庭?
這小區好耳,貌似小溪溪也住在那邊。
“慕總,喬小姐沒有醫院就診記錄,無法確定有沒有懷孕,但是……”下屬有些吞吞吐吐,好像不太敢說。
慕崢衍把手里的資料往桌面上一丟:“說。”
“但是我查到喬小姐似乎在網上匿名預約了下午三點半,去私人醫院做藥流。”
三點半?
慕崢衍掃了眼桌面上的時間,現在已經是三點了!
喬心安那個蠢人,竟然不跟他說一聲,就想把他的孩子流掉?
慕崢衍開著拉風的紅法拉利,一路飆車,不知道闖了多紅燈,右腳死死踩著油門,終于趕慢趕,在二十分鐘之,趕到了私人醫院。
他以前提前給這家醫院的院長打過電話,姓喬的人,一律不行做流產!
可是喬心安畢竟是藝人,誰知道會不會用其他化名?
這里是私人醫院,沒有外面那麼嚴格的份證要求,只要給錢,匿名也可以。
同時間段預約做手的人太多了,大多是做人流的,但也有不是來做藥流,畢竟醫院做比自己做靠譜安全。
慕崢衍也不知道究竟哪個才是喬心安……
他一口氣跑到了婦科手室外。
主任和幾個護士正戰戰兢兢地等著慕崢衍到來,正準備的手也急停。
明明是冬天,慕崢衍卻因劇烈跑而滿頭大汗,表中也帶著無法言喻的焦急。
如果喬心安那人真的把他的孩子弄死了,他就把也弄死!
他在走廊上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喬心安。
想到很可能藏起來了,不敢在公眾面前面,干脆直接問主任。
“慕公子,您確定要找的是姓喬的人麼?”主任檢查著手排期表,不敢用力氣。
“對,姓喬,剛懷孕不到一個月。”慕崢衍把條件都甩出來。
主任檢查了半天,才勉強找到一個姓喬且符合要求的人,只是年齡貌似大了一歲,可能是虛報了吧。
“喬小姐已經做完藥流離開醫院了。”
“做完了?”慕崢衍不可置信:“預約的時間還有兩分鐘……”
護士好像想起了什麼,補充道:“那個孩哭得很慘,一直在說這個孩子來的不應該,求著我們早點給做藥流,剛好有個病人臨時失約了,所以我們把喬小姐的時間往前挪了……”
話音落下,護士覺慕崢衍看的眼神,都帶著刀刃,好像恨不得殺了。
護士嚇得往主任后躲了躲。
慕崢衍心底最后一期待突然落空。
剛告訴他喬心安懷孕時,他還想著喬心安半個月前一定是故意的。
故意不吃避孕藥,故意跑去國外躲著他。
等確認自己懷孕,再跑回來妄圖用孩子跟他提要求。
不過這麼想要小曾孫,只要喬心安以后安分一點,愿意求他,看在的面子上,他會允許把孩子留下來。
可出乎他的意料,喬心安竟敢一個人來做藥流!
他這個孩子爸爸都是最后一刻才知道……
慕崢衍問了護士喬心安離開的時長,扭頭也離開了手室,他一定要把喬心安抓出來!
孩子沒了就再懷……
不想生,他偏要生!
口堵著一口悶氣,慕崢衍第一次覺得失策又失控。
三天之前,他就應該來抓。
是他把想得太聰明了,也許就沒那個腦子,想到用孩子來綁住他……
再不然,就是不想放棄藝人的明前途。
無論是哪一種,慕崢衍都氣憤地想要殺人。
就在慕崢衍往私人醫院大門方向走的時候,途徑一片花園,視線倏忽就定格了。
那花園一角的石凳上,婆娑的樹影籠罩著的人,不是喬心安是誰?
第一次見麵,她被他拖進小黑屋……第二次見麵,把她嚇到腿軟……第三次見麵,她滾下樓梯頭破血流,他猶如天神降臨擁她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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