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看了眼唱歌的趙琳和喬心安。
倆yy戰寒爵和慕崢衍的男男漫畫,也不是沒有道理?
……
也許是改變了游戲規則,又或許是慕崢衍幾人沒有再讓寧溪,接下來一口氣連輸五把。
寧溪都不敢去看戰寒爵鐵青的臉。
“小溪溪,你這個牌技確實有點不靠譜,我都不好意思讓老戰再喝下去了。”
慕崢衍桃花眼都笑瞇了一條,說完直接將高腳杯往戰寒爵面前一遞,哪有什麼不好意思,分明是幸災樂禍。
戰寒爵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饒是酒量再好,一張俊臉也開始泛紅。
寧溪知道他有胃病,扯了扯他的袖子:“要不,我們認輸別打了,或者下把我自己喝吧?”
“你男人字典里沒有輸這個字。”戰寒爵直接拒絕。
寧溪心疼壞了,就為了打個牌,回頭還得進醫院……
連忙讓服務員送來了一些面包之類的干食墊墊胃。
傅東域修長的手指微曲,敲了敲桌面:“要是老戰不能喝酒,服也行。”
寧溪明顯覺這句話落下,趙琳蹭一下就把腦袋轉過來,看向他們這邊了。
好像很期待戰寒爵服的樣子。
寧溪能想到趙琳是在好奇什麼,忙喊道:“不行!不許他服!”
“嘖,沒看出來小溪溪你還是個醋桶啊?”
寧溪:“……”醋桶你妹,戰寒爵要被人畫十八了好麼?
戰寒爵角勾著一抹薄笑:“還沒到最后,都別太得意,繼續洗牌!”
寧溪這回專心了不。
但更讓瞠目結舌的是,接下來的牌無論拿到手有多糟糕,戰寒爵總能以一種詭異的組合方式打出去,而且上牌的速度很快。
幾乎是缺什麼來什麼……
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到了最后一把的時候,牌面上除了一張大單吊,其他全部都是杠!
“九筒。”慕崢衍丟出一張牌。
寧溪激地眼睛都亮了,幾乎是從原地蹦起來,去撿慕崢衍的九筒:“胡了!胡了!”
“什麼胡了?你前三手剛打出去一張九筒,你還能胡回來?這一把詐胡可得賠不……”
戰寒爵將寧溪面前的牌往桌面上一攤,神特別淡定。
“不好意思,我是故意打出去來吊你的九筒,清一大對大單吊再加上刮風下雨,再加上你之前欠的,這一把你是選擇喝酒呢,還是打算連一起?”
……
牌場結束的時候,慕崢衍面紅耳赤的。
他當然不可能得都不剩,只能拼命喝酒。
這一把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戰寒爵也喝了不,寧溪特別擔心他胃病復發,給喬心安和趙琳安排了車子之后,就率先帶戰寒爵回去醒酒了。
可不知道的是……
喬心安酒勁更加上頭,走著走著就和趙琳走散了。
本來想去洗手間,卻差錯進了男洗手間!
坐在格子間的馬桶里,喬心安里哼著噓噓噓的聲調,抑揚頓挫的。
沖完了水,腳步虛浮地從格子間走出來。
在附近瞅了一圈,兩腮酡紅,眼皮沉重的耷拉著,已經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恍惚間看到有一道拔的影站在某個瓷白的臺子前,空氣中還回著一陣潺潺的水聲。
他應該是站在那里洗手吧?
喬心安了干的,朝那人背影走了過去。
結果實在頭重腳輕,還沒往前走幾步,腳下一個趔趄,失控地朝那堵墻撞了上去……
慕崢衍雖然也頭暈腦脹,但反應速度還是很快,聽到后有靜,轉便要將人推開。
可一看到是喬心安,微怔了一秒。
喬心安順勢整個人撲進他的懷里。
孩的軀嚴無地在他懷里,一只手在摔倒的時候還習慣的往空中一抓。
喬心安睜著迷離的雙眸,歪著腦袋指著面前的慕崢衍。
怎麼有好多好多個重影?
拼命甩了甩腦袋,出一個憨的笑臉:“謝……謝謝大叔。”
慕崢衍向來萬花叢中過,饒是見過不人,但絕對是第一次被人喊大叔。
是真醉還是假醉了投懷送抱?
他著醉得發脹的腦袋,視線卻沉沉瞪著在他懷里掙扎的喬心安。
喬心安視線緩緩地下移……
停在男人未提上去的西拉鏈,咦了一聲。
“你這怎麼長了一杏鮑菇?”
打了個長長的酒嗝,往杏鮑菇上了,有些興地朝男人喊:“還會呢!真好玩,我上都沒有長……”
說著,喬心安大概是想證明他們的構造不一樣。
也要去解自己的子給他看。
由于已經快到冬天,今天穿著一件打底外套皮,顯得材高挑。
實際上只有一米六六,在娛樂圈一眾明星面前,并不算高個。
湊巧剛才在洗手間上完廁所,迷迷糊糊的把拉鏈拉得太高,這會怎麼都拽不下去。
一著急,漲紅著臉……
“你看我為什麼沒有?”
慕崢衍原本酒上頭已經很難了,偏偏喬心安還半弓著急切地拉他的手。
他試圖把甩開。
喬心安跟樹懶一樣纏著他。
最終,他不止沒有把甩開,喬心安還因站不穩有重新撞進他膛。
兩年輕的相互撞,大家又都喝了酒。
酒意一點點上頭,彼此呼吸間嗅到微醺的清香,呼吸纏繞,一切都顯得那麼迷醉。
嘟著好看的紅,剛剛被抿過一圈,還閃爍著亮晶晶的水潤澤,看上去好像可口的櫻桃,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慕崢衍頓時又打消這個念頭。
見鬼了!
他浪跡娛樂圈多年,見過無數人,今晚竟對跟他有仇的小丫頭有反應?
肯定是酒作怪!
慕崢衍強行要把喬心安丟開,低頭卻剛好掃視到領口下。
一瞬間怔住。
逆流,的結也隨之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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