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的,好像一盆冷水澆下來。
戰寒爵心底那點旖旎的心思頓時消散全無,咬牙切齒地瞪了一眼。
想到自己確實好幾天沒有正常洗澡了,之前昏迷不醒,都是陪護替他拭一下,俊臉霎時間變得鐵青。
他丟開餐,也不吃飯了,便要朝控制椅轉往另外的方向而去……
寧溪被他突來的舉嚇了一跳,也顧不得拭角的油漬,忙問道:“哎,你要去哪?”
“洗澡!”男人從齒里出兩個字。
對于一個有輕微潔癖的人而言,好幾天沒有正常洗澡已經很難了。
竟然還被嫌棄,這如何能忍?
寧溪看著他無比沉的俊臉,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
他居然真的相信了?
聽到的笑聲,戰寒爵扭頭森森地睨著:“我上有味道,你覺得很好笑?”
“沒,我剛跟你開玩笑呢,你上不臭,而且香香的。”
為了表示自己說的是真的,寧溪還用力點了點腦袋。
戰寒爵會信才怪,眸中閃過一抹邪惡:“去放水,你幫我洗澡。”
幫他洗澡?
寧溪這下不淡定了,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戰寒爵,我真的是在跟你開玩笑呢,陪護每天都幫你,哪有什麼味道!”
“你誆我?”戰寒爵馬上將矛頭又對準了寧溪,語氣不善。
寧溪悻悻地訕笑了下:“……”好像怎麼說都不對。
“既然沒有味道,那你吻我。”
男人忽而有變了語氣,霸氣凜然的樣子,不容許拒絕,拽著手腕的力度也一下子加重,恨不得把拉進懷里深吻,證明沒嫌棄他。
寧溪心一番天人戰,最終再看戰寒爵那睚眥必報的格,默默地吐出一句:“我去幫你放水洗澡。”
萬一他真認定故意戲耍他,以后肯定還會報復。
還不如伺候他一回。
反正也經常幫寶貝洗澡,就當他是放大版的寶貝了。
……
寧溪在浴缸里放了半池的水。
戰寒爵當然不可能泡在浴缸里洗澡,他還是坐在椅上。
隨著浴缸里的水霧漸漸升騰起來,氤氳著一層霧氣,浴室里的氣氛變得有些朦朧迷離。
寧溪想到他嫌上有味,干脆去拿了一瓶梔子花的香。
正打算往水里倒的時候……
“你在干什麼?”
男人一臉森森的坐在椅上,突然發出聲音,可給寧溪嚇了一跳。
晃了晃手里的梔子花香:“喏,你不是喜歡梔子花麼?我弄一點香,保證你洗完上香噴噴的。”
“我只喜歡你上的梔子花香!”當他是人麼?
不經意的一句話,寧溪覺呼吸又有點不順了,好在浴室里本來就有水霧,把的臉頰熏得紅撲撲的,也看不出什麼異常。
又拿了油過來,倒了幾滴混在水中。
戰寒爵著趴在浴缸邊緣,白皙的小手在水中慢悠悠地晃著,試探著水溫。
是半跪著的姿勢,顯得很翹,材曲線更是一覽無。
戰寒爵結上下滾了下,眼底浮現一抹暗沉……
寧溪渾然未覺男人的視線變得如狼似虎。
弄好了浴缸里的水,然后去拿了幾條干凈的巾過來……
跟著就看到戰寒爵鷹隼般的眸正盯著自己。
眼皮突突地劇烈跳了幾下,有種說不出的駭然,好像是被什麼猛盯上了。
“幫我服。”戰寒爵抑著心的,啞著嗓子命令。
寧溪糾結了小會,主走了過去,一顆顆解開他藍白條紋病服的紐扣,病服很寬松,起來也不費力,很快就將上外套掉。
男人壯的腹暴在眼前,寧溪眼睛挪不開了。
一直知道他的材很好。
但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如此近距離又仔細地打量著,完的腹,流暢的線條,還有噴薄有力的膛,一起一伏。
覺到的注視,戰寒爵慢悠悠地挑了下眉:“想不想一下?”
“……不想。”寧溪趕回過神,都變了!
“怎麼,害了?”戰寒爵看耳紅紅的,故意逗。
瑩潤的燈混雜著朦朧的水霧,寧溪深呼吸一口氣:“我有什麼好害的?寶貝和小夜夜材構造和你一模一樣,我早就看了無數遍了。”
“他們有我這樣的腹,有我這樣能讓你目不轉睛?”
“……”誰目不轉睛了!
只是一時失神好不好?
“別狡辯了,我知道你很喜歡。”戰寒爵對自己的材向來很有自信,看到喜歡的人為他材迷醉,他也非常有就。
他拉著的手,放在松垮的條紋病服上:“繼續幫我子。”
“戰寒爵!”寧溪憤加,朝著男人低吼一聲。
戰寒爵角還有一抹來不及收回的笑弧,欣賞著寧溪一張俏臉漲得通紅,生極了,就跟被激怒的兔子一樣,就差豎起兩只耳朵。
“生氣了?”
寧溪板著臉,再也不和他說話了,拿了沐浴混雜給他澡。
又小心翼翼地避開了他上的傷口……
戰寒爵逗了好幾次,寧溪要麼直接把他忽視,要麼回他一個冷眼。
好不容易替他完全,又找了件寬松的病服給他套上。
戰寒爵這次很配合,趁機拉著的手,放了聲調,有些低哄的意味:“真生氣了?跟你開個玩笑。”
“是你自己的,你都不在意,我生什麼氣?”
本來浴室的溫度就不太高。
想快點給他洗完澡,他倒好……
傷口弄了水冒發炎正好,沒人跟搶孩子的養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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