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又有些遲疑了,而辦公室的戰寒爵明顯已經看到了寧溪的影,住了:“你站在門口做什麼?”
寧溪被點名只好拿著文件進去了,假模假樣地將文件遞給他簽字,戰寒爵隨意將文件丟到一旁,卻問:“你中午沒有吃飯?”
“呃……”寧溪點點頭,又立刻搖了搖頭:“我吃了,吃得不多所以比較快,那個……我想問程頤是你下令調去歐洲的麼?”
戰寒爵自顧自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輕抿了一口:“為什麼吃得不多?”
寧溪擰眉:“我在和你說程頤。”
“我也在和你說程頤。”
戰寒爵放下茶杯,幽幽地盯著,眸里都是小小的倒影,高大的軀站了起來,偌大的辦公室似一下子顯得仄。
“因為以前有程頤陪著,現在沒人陪了,所以你連吃飯的胃口都沒有了,迫不及待上來給他求?”
一邊說著,戰寒爵一邊注視著寧溪的表,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寧溪貝齒輕咬著下,總算把他話里的邏輯關系理順了……
“我只是在想他的家人朋友都在殷城,你貿然調他去歐洲,有問過他的意見麼?他明明在殷城可以發揮更大的作用……”
戰寒爵語氣微冷:“你連他的家人朋友都知道了?”
“……”重點不是這個。
寧溪有些無語:“是不是因為我,你才把他調走的?那天在西餐廳,他是說了一些事,但我們的關系僅限于普通朋友……”
“這里是公司,我并不想聽你說和他談說的細節。”戰寒爵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表也沒了之前的溫和。
傾瀉,他英俊的五廓似乎顯得狷狂得多,寧溪沒有放棄:“我和他從來沒有談過說過,你因趙媛公私不分所以開除,那你現在自己是不是也是公私不分?”
戰寒爵眼底的溫徹底散去,只剩下抑著的怒火。
“為了替他求,你是要指責我?”
“我……”
“程頤和趙媛都公私不分,摻雜個人,大庭廣眾之下爭吵,我沒有開除他已經是給他留了面子,如果你再說下去,我不保證不會把他踢出公司!”
戰寒爵眼底滿是煩躁,語氣也無比森冷。
程頤算什麼?
竟在趙媛和那麼多人的面前,拉的手……
被調去歐洲而已,又不是離職,連吃飯的胃口都沒有,地跑上頂樓來找他求饒?
他平常讓上頂樓,給他泡一杯咖啡,都會說被別人看到不好。
現在怎麼不說不好了?
寧溪替程頤求的話就這麼咽了回去。
知道自己再說什麼都是火上澆油了,但打算將那塊玉佩還給他……
可是一開口,戰寒爵就冷厲地吐出兩個字:“出去!”
“我是想……”
“要讓我保安請你出去麼?”戰寒爵一句話,堵死了寧溪的后路。
只好離開了頂樓,掌心里那塊屬于他的玉佩正慢慢散發著溫熱,太突突的疼,想把玉佩還給他也沒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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