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他們只是目前還沒有接,相信我,給我時間,我可以說服他們的。”程頤越說越著急,一下子拉住了寧溪的手。
潔白的宛若凝脂,而又有彈。
和這麼近的坐在一起,還能嗅到上那淡淡的梔子花香……
只是這麼想著就覺得心跳加速。
程頤更加認真地保證:“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從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深深的喜歡上你了,不過那個時候你還在博瑞,我知道時機還不,但是現在……一切都穩定了,給我一個機會,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讓我照顧你和寶貝母子好麼?”
四目相對,寧溪從他漆黑的瞳仁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相信他是認真的。
可是也相信,現在是個麻煩,一堆麻煩在上,誰和攪合在一起,誰就會倒霉,不能再連累其他人了。
而且……說不定馬上就會離開戰氏集團。
“抱歉,程頤,我們只適合做朋友。”寧溪慢慢地把手從他的掌心里了出來,然后直接放下兩張紅的鈔票,毫不猶豫轉離開。
給不了肯定的答案,就不要給他一希。
當寧溪出了西餐廳,冷風吹在臉上,發都被吹在耳畔輕輕飛揚,瞬間清醒了很多,兜里的手機也在此刻響了。
看到來電顯示是戰寒爵,瞳孔微微了下,心除了張,還有一不易察覺的期盼。
從那天在車里不歡而散之后,就沒有再聯系了。
他出差去了國外,默默職戰氏集團,也沒什麼集,他現在……回國了麼?
寧溪咬了咬下,確定自己的聲音沒什麼異常了,才若無其事地接通電話,還不等問好,耳畔就傳來男人冷冽的嗓音——
“我在你右手邊街頭五十米,過來。”
那些積在腔里的點滴暖意,瞬間像被一盆冷水澆滅。
寧溪臉上的表也有片刻的僵。
順著左手邊看過去,在一棵老槐樹下,果真看到了一輛黑的世爵。
這輛世爵寧溪之前在戰公館的車庫看到過。
將那些復雜的緒收起來,給自己加油打氣,朝著世爵小跑了過去。
只是一靠近就聞到了強烈的煙味,有些刺鼻。
“小夜夜說你出差要一周,我還以為過幾天才回來呢。”
戰寒爵看到這副帶著一討好的表,就像蒙上一層虛偽的面紗,心一下子就變得更糟糕了。
“你當然不希我回來。”
“我沒不希你回來,而且你走的時候不也沒有知會我一聲麼?”
戰寒爵回應的依舊是一抹冷笑:“你現在是在怪我沒有告訴你?”
“我有什麼資格能怪你?”寧溪原本的態度還是很好的,可是聽著他接二連三這麼怪氣的口吻,也有些不滿了:“如果你還在生我的氣,可以直接讓我離開,這樣你還能眼不見為凈!”
說完,寧溪就定定的看著他。
好像他說讓走,馬上就會頭也不回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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