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只見男人額頭上用口紅順著臉頰畫了個心,最后在下閉合。
然后口紅在人中的位置,往兩邊畫了兩撇……
就像是……一圈紅的胡子。
這絕對是寧寶貝的杰作!
難怪那小子會突然主提出去喬心安家,一定是怕被發現他的惡魔事跡,所以溜了!
懊悔,竟真的相信了那小子反常的舉,也一直沒有進去看看戰寒爵……
現在要怎麼辦?
那紅的胡子太搞笑了,走在路上,回頭率絕對百分百!
一定要狠狠地打寧寶貝的屁!
戰寒爵沒有錯過寧溪眼底一閃而過的怔愣和錯愕,但這樣贊賞的眸,他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但也有一狐疑,他知道自己很帥,卻也不用驚嘆地連水都噴出來了吧?
“寧溪,有點教養。”他故意冷下嗓音。
寧溪抓心撓腮的,要怎麼樣勸他去洗個臉,而且他還不會生氣呢?
“我……我家新買了一個洗臉儀……”
洗臉儀?
跟他有關系麼?
戰寒爵卻沒有給寧溪挽救的機會,抬起致的腕表看了一眼,時間不早了。
“既然你今晚不太方便,我先走了。”
頓了頓,他又補了一句,嗓音上揚,染上一抹喑啞的邪肆:“周末早上我來接你去參加尚品的決賽,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事。”
寧溪反應了一下,明白過來他是在強調,答應決賽之后,保管他滿足。
可是現在……
最重要的是,他那一臉的稽圖案。
“爵,等一下……”寧溪追了出去。
在電梯口,抓住了他的手腕,臉頰浮現心虛和窘迫:“我……我有點事想跟你說,那個你的臉上……”
叮。
電梯剛好到了五樓。
戰寒爵眼底浮現一抹溫,寵溺地了烏黑的秀發,略一傾,薄過的耳垂:“不想勾我,那就不要留我,否則我不知道待會可能發生什麼。”
寧溪不敢再攔了。
眼睜睜看著戰寒爵進了電梯,然后……
“寧寶貝,你給我出來!”快步走到隔壁套三門口,生氣地拍打著門框。
過了好一會,喬心安的聲音隔著一扇門之隔響起,有些畏畏的:“那個……寶貝說他已經睡著了,有什麼事等明天再說,小孩子嘛,你要慢慢教,別發這麼大的火。”
寧溪拼命地做著深呼吸。
一個、兩個、三個……
還是忍不住這火氣。
“喬心安,你去告訴那臭小子,如果這次的事不給我一個解釋,以后休想我再陪他去游樂園!”他就算惡作劇也要有個限度。
起碼要告訴,他把戰寒爵的臉畫花了。
這樣才能理善后……
簡直無法想象,戰寒爵發現自己臉上被畫那副鬼樣子后的表,當時房間里就和他兩個人,他一定以為是畫的……
喬心安不肯給寧溪開門,勉強說服了寧溪先回家。
趴在門框上,過貓眼往外瞧……
沒有看到寧溪的影,拍了拍小脯,喬心安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你媽咪發火太嚇人了。”喬心安小聲嘀咕著,又笑瞇瞇地湊到沙發上,問小家伙:“快給干媽說說,你做了什麼,讓你媽咪這麼惱火?”
寧寶貝立刻朝喬心安賣慘。
“媽咪袋大魔王進房間,要和他生小寶寶,以后本寶寶就沒有人要了……”
“哎呀,胡說什麼呢,干媽會一直疼我們的小寶貝的。”
“真的麼?”寧寶貝止住了假惺惺的哭腔,圓睜著懵懂的眸子,一瞬不瞬凝視著喬心安。
寧寶貝一般不會賣慘,但當他賣慘的時候,就這樣水汪汪的看著你,直接能把人心看化了。
喬心安心里一片,點頭,再點頭。
“那是當然,誰也不許欺負我家寶貝!不過,你總要告訴我,你做了什麼事吧?”
寧寶貝猶豫了一秒,還是如實說了。
喬心安聽完,不由吞了吞口水,眼前飛過一群烏:“你膽子也太大了!難怪你媽咪那麼生氣,他肯定以為是溪溪給他畫的……”
“干媽,干媽,寶寶不是故意的。”寧寶貝繼續眨著寶石眼。
喬心安沒出息地繳械投降。
……
戰寒爵吃了藥,冒雖然好了些,腦袋卻還是有些昏沉。
他驅車回到戰公館。
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了。
戰公館夾道兩岸的路燈永遠都是開著的,亮如白晝,像在等待著主人的歸來。
戰寒爵回到公館,車子由小廝開往車庫。
桑伯聽到車子熄火的聲音,吩咐傭人將溫著的湯盛出來。
只是……當桑伯看到戰寒爵的俊臉時,腳下一個趔趄。
湯差點撒了滿地。
戰寒爵下西裝外套,傭人恭敬接過,同樣在看到戰寒爵的臉龐時,雙肩噎,那是赤果果地憋笑,但那笑容一閃而過,迅速又繃著臉,一本正經的嚴肅模樣。
戰寒爵向來高高在上,被人奉承慣了。
他自然也沒想到敢有人在他臉上畫圖……
湯溫度正好,戰寒爵優雅地在餐桌前落座。
桑伯心里七上八下如擂鼓一般。
誰這麼大膽,竟然敢這麼戲弄爵!
可爵向來敏銳,不至于被別人弄這副稽的樣子,還毫無知覺吧?
難道……是寧小姐?
“爵,您晚上去找寧小姐了麼?”桑伯小心翼翼地試探著。
戰寒爵細抿了一口湯,空氣中似乎還能嗅到寧溪的口紅清香,有點檸檬的味道,他慵懶挑眉:“偶然見的,怎麼了?”
桑伯心下了然,那看來是寧小姐畫的無疑了!
難怪爵都沒掉……
只是……他們年輕人的趣,怎麼這麼詭異?
“沒,沒什麼。”桑伯出為管家的招牌微笑,還有一欣:“只是嘆爵您和寧小姐的真好。”
戰寒爵將白的陶瓷碗放下,了角。
“黏得,就多讓著點。”
語氣里,頗有幾分無可奈何的語氣,可看那神,竟像是在炫耀!
這可驚呆了桑伯。
從來沒見過爵這副模樣,活的是活在中的男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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