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深明,你當公司是什麼地方?給我滾起來!”慕宛白一聲怒呵,氣焰十足,再加上修長的風襯托著滿冷冽,人心生畏懼。
趙深明麻溜地停止了轉圈,可腦袋實在太暈了,直接四腳朝天地在地上滾了一圈……
眾人想笑也不敢笑,憋得角狂。
慕宛白盛氣凌人,打量著寧溪和懷里的小家伙:“我不管你是什麼份,但小孩子就該有小孩子的樣子,這里是我慕家的公司,再不離開,別怪我不客氣。”
頓了頓,又對寧溪道:“寧小姐還真是好本事,你自己主辭職吧,博瑞不需要你這樣的員工。”
寧溪也早就料到了慕宛白不會善罷甘休,反正今天這麼鬧過,也待不下去了。
解開工作牌丟在辦公桌上,然后就要去收拾東西……
“等等!”慕宛白在此刻卻又厲喝一聲,住了寧溪:“你擾公司秩序,又伙同這位所謂的戰家小太子打傷公司這麼多人,就想這樣算了麼?”
寧溪的步伐停下,深吸一口氣,轉過與慕宛白對視。
“那你想要怎麼樣?”
“五個人,醫藥費你賠十萬吧,另外趙深明是你的頂頭上司,你戲耍他至此,難道不應該跪下來跟他磕頭道歉麼?“慕宛白面狠。
才不信寧溪背后有什麼勢力,就算警局困不住,也不會讓好過的。
寧寶貝開始討厭眼前這個老人了,寶石眼迸危險:“人是我打的,老變態是我踹的,關寧溪阿姨什麼事?”
“你這麼小的孩子能懂什麼?肯定是了寧溪的唆使。”慕宛白眸如利刃掃向寧溪,威脅道:“寧溪,你跪還是不跪?”
寧溪冷笑:“我跪天跪地跪長輩跪死人,他趙深明算哪一種?”
“……”眾人倒一口涼氣。
“這麼說你不愿意跪了?”
“你讓誰給誰下跪?”此時一道凌厲低沉的男音破空而來,空氣宛若被撕裂,攜裹著一層冬日里凜冽的寒霜。
人未到,聲先至,徑直蓋過了慕宛白的質問。
戰寒爵邁著沉穩恣意的的步伐闊步而來,周散發著睥睨天下的氣場,漫不經心走到了寧溪和小家伙面前,絕對保護的姿態將兩人納羽翼。
“慕小姐好大的威風,讓戰某人佩服。”
隨著他的到來,辦公室大廳陷一片死寂,跟著發瘋狂的熱議,這個男人是誰啊?氣場好強大,也好帥氣呀!
慕宛白看到戰寒爵出現的剎那,高高仰著腦袋,眸中迸出一抹驚喜。
竟然是他。
自從上次在醫院見面之后,就喜歡上這個男人了。
“是你?”慕宛白出自認為高貴的微笑,對男人出了手:“你好,我是慕家的慕宛白,爸爸是慕州,很高興再見到你你……”
“慕州?不認識。”戰寒爵卻連一個正眼都沒有給。
慕宛白拳攥,俏臉也變得漲紅。
可惡,竟被他無視了!
戰寒爵收回視線,看了眼寧溪和懷里的寧寶貝,擰眉不悅:“你現在的膽子越來越大了,誰讓你跑來這里的?”
寧寶貝一點都不怕戰寒爵,撇撇小:“你不也來了麼?”
“你還頂?”戰寒爵語氣一冷。
寧寶貝往寧溪懷里躲了躲。
慕宛白看到一大一小的相,臉驟然一變:“他……他是你兒子?”
“不……不可能的。”不等戰寒爵應答,慕宛白又連忙否認道:“他是戰家的小太子,你要是他的父親,豈不是……”
“戰家大戰寒爵!”癱在地上的趙深明悠悠地吐出這麼幾個字,渾的力氣都像被干了,恨不得就此昏過去。
他竟然罵小太子是野孩子,還被戰寒爵抓到了!
慕宛白求證的看向寧溪,想從里聽到否認的話……
可寧溪卻像看白癡一樣看著。
“怎麼可能?現在的騙子空口白話張就來麼?”
慕宛白說什麼也不相信眼前的男人是戰寒爵:“一定不是戰寒爵,你一定不是!你是寧溪請來的演員騙子!”
他要真的是戰寒爵,那自己當真是闖大禍了……
所以慕宛白潛意識里不斷告訴自己,這個男人一定是假冒的……
外界言傳,戰寒爵向來冷,只在乎寧洋一個人,這個寧溪算什麼?破產名媛,還帶著一個私生子,哪里能得了他的法眼?
“你信與不信,與我何干?”面對的質疑,戰寒爵連解釋都嫌敷衍。
“你……”他的輕描淡寫毫不在意,讓慕宛白覺得自己那一拳都打進了棉花里,反而被他迎面打了一掌。
偏偏臉還是自己湊過去的!
趁著戰寒爵和寧溪去收拾東西的空隙,慕宛白馬上給慕晚瑜發了短信,要找一個戰家的旁系過來認人,而自己則拖著戰寒爵和寧溪一行人,不許他們走。
慕晚瑜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慕宛白催得很急,也沒有多問。
當即就帶著一個戰家的旁系來了。
是戰暉的堂兄,平常也有點聯系,自然是見過戰寒爵的。
……
寧溪正站在辦公桌前收拾私人的東西。
的東西其實不多,也就是一些小玩意,因為這次被開除太過匆忙,從安姐那里拿了一個紙箱,開始整理自己的件。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戰寒爵沉著臉問。
“不用啦,都是一些小件,我很快就能整理完,謝謝你們今天來幫我。”寧溪由衷的表示謝,戰寒爵聞言別開了俊臉,沒接話。
當寧溪收拾完了水杯等雜,順手拿起桌面上的一張相框,那是和一歲寶貝的合照,也是剛職博瑞的時候拍的。
寧寶貝也看到了這張照片,頓時糗得不行!
因為照片里他含著一個含著一個藍的,撅得老高,有些看不出原本的面貌。
媽咪竟然還收藏著這個照片……
見寧寶貝一瞬不瞬地盯著寧溪的相框,戰寒爵的眸也順著看了過去,正在看清那照片里的母子倆時,大門口又傳來了一道傲慢的男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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