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和妻主一直在一起。”
“妻主合該是我一人的。”
年像是意識到自己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有些氣餒地移開了眼。
明明知道妻主不喜男,為什麼他還是會擔憂。
尾韶怔愣,隨后彎了彎眼睛,不由得笑出了聲。
“我不讓別人。”
抬手他的側臉,微微低垂抵上他的額頭,“我知道阿予心思比較敏,說出來我反倒開心。”
“有獨占他人的并不稀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心,怕就怕在心里生出了病。”
“阿予是將我當作了屬于你的品,還是伴之間的獨占呢?”尾韶嗓音溫,不不慢地說道,莫名有些迫。
季連予呆呆地攥著的領,“妻主。”
“嗯。”尾韶應著他的喊,既帶著調侃又有些疑,眉目溫和,面容平靜。
季連予僵地抬眸,微抿,“侍怎麼可能將妻主看作我的私有,明明我才是妻主的私有,妻主是我倚靠的人,出嫁從妻,侍哪里有這個膽子。”
可妻主并沒有這個想法,這才讓他有些心慌不安。
尾韶聽著這模棱兩可的回答,里輕捻過這兩個字,“膽子”
“沒有多關心阿予的想法是我的錯。”
微垂頭思索,素白,眼角莫名的冷意讓那雙淺的眸子增添了些許勾人的意味,輕佻又清冷。
骨子里著的冷寂和通的眸子顯然將懷里的年勾得心,恨不得讓滿眼都是自己,打上自己的標記。
打破這副高尚清貴的外表,或者只對他偏。
季連予呼吸有些,眼睛都不眨一下盯著現在出的模樣,眼尾都帶著淡淡的紅暈,紅微微張開。
“不過阿予的膽子應該是我見過最大的膽子。”
尾韶腦海搜索著自己見過的人,委實是沒有一個可以比得過他的人。
見他呆呆的樣子,有些習以為常地低眉牽住他的手,了他的臉頰。
“阿予阿予老這樣發呆可怎麼辦?”
尾韶見他惱怒的表,松開他臉頰的手,輕笑道,“時辰不早了,你該午睡了。”
“妻主抱我回房好不好?”
“好累,不想。”
年著聲音,漆黑的眸子里映著尾韶的模樣,神有些疲倦。
“好。”
季連予彎了彎眼睛,腦子里的那些規矩全放在了腦后。
石桌子上徒留下白凈無瑕玉制的茶壺茶盞。
退在亭子外面的小侍們聽見主子離開的腳步,才抬頭看向們離開的影。
“君待公子可真好,事事答應。”
“又無外室,也無房侍,公子纏得不是沒有理由。”
旁邊的小侍見著他說得話,調侃道,“要是想人,我可以給你介紹兩個,要麼嫁給廚房里燒火炒菜的廚子,要麼嫁給看門守院的侍衛,炕上被窩,心里暖。”
“你才嫁給燒火廚子。”
惱怒的綠男子偏頭不看他,踩了兩腳地追了上去。
菡萏亭外連著紫竹院,曲徑通幽,禪房花木深。
白墻黛瓦,怪石嶙峋,雜草被理的干干凈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