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及時,骨頭被接回去。
兩天后,病好轉,他被送到龍山莊,龍山莊是傅老爺子常來的地方,因為年紀大,不在傅家老宅基本就在這里。
傅寒洲找不到傅老爺子告狀,立刻到龍山莊。
然而,他沒想到,
剛踏進一樓大廳,一個茶杯狠狠砸在他額頭上。
鮮淋漓!
傅寒洲瞳孔狠,震驚看向怒火沖沖的傅老爺子。
“爺爺?”
“夠了!別我爺爺,你竟敢背著唐星在外面找野人鬼混,你對得起自己的妻子嗎?你忘了你殘疾癱瘓那些年,是誰端屎端尿,不分晝夜照顧你?”
傅老爺子氣的膛起伏,青筋暴跳。
傅寒洲沒想到傅老爺子這麼快就知道他出軌的事,臉蒼白。
“爺爺,我不是壞人,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
傅老爺子拍案而起!
“夠了!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只要星星不離婚愿意跟著你,你還有跟你大哥競爭的機會,否則,傅氏集團我絕對不會給一個朝三暮四的男人!”
“爺爺,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嗎?”傅寒洲拳頭握,滿臉不解。
“那你的意思是,星星在外面找男人在你眼里也是正常?”
傅老爺子一句反問,將他噎住了。
看他表,小三這個結果他接不了。
“不行!是我的妻子,必須為我守如玉!”
爺爺聞言,一子砸在他背上,冷冰冰怒斥一聲。
“你二十八歲就走了,我活到七十照樣為守,我們傅家絕對不會要一個不負責任的丈夫,如果有除非他被趕出傅家!”
轟隆隆——
傅寒洲被嚇得不輕。
額頭布滿麻麻的汗珠,最后咬牙:“爺爺,我知錯了!再給我最后一次機會,我一定會找到唐星,請求的原諒。”
傅老爺子聞言,眉頭狠狠一皺。
“星星還沒回來?”
傅寒洲愧的低下頭:“好像還沒消火,爺爺我真的錯了。”
“你這個不中用的孽障,好好的婚姻非得搞得妻離子散,我聽說小司病了,他是咱們傅家的長子嫡孫,星星和他你都得放在心尖兒上,連他們你都護不住,傅氏集團我還能指你護的住什麼?”
一句話,讓傅寒洲渾一震。
“爺爺,我明白。”
老爺子離開,傅寒洲久久才回神。
一抬頭,就跟傅霆梟四目相對。
“大哥?是你告的狀吧?”
傅寒洲第一個想到他。
傅霆梟冷笑:“蠢貨,真想不通唐星看上你什麼?是豬一樣的腦子,還是這張平庸的皮囊。”
我看著傅寒洲那張俊臉,以前總犯花癡,現在看看還真比不上大哥萬分之一。
我真是瞎了眼了。
傅寒洲皺著眉頭看向他:“我長得這麼出挑,喜歡上我不稀奇。”
我無語看天。
傅寒洲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自大。
“有件事我必須通知你。”傅霆梟俊眉微擰,神嚴肅的看向他。
“什麼?”傅寒洲以為傅霆梟耍詭計。
傅霆梟神凝重的說:“唐星可能真的出事了!”
傅寒洲愣了下,隨后冷笑:“大哥,唐星不是躲在你后嗎?你別想忽悠我?那麼惜命的人,不會做傻事!”
傅霆梟真是恨鐵不鋼!
冷冰冰的開口:“蘇婉月最近經常去唐星出事的山坡,好幾次被警局的人暗中看到,鬼鬼祟祟肯定有問題。”
“怎麼會?”傅寒洲滿臉吃驚。
“蘇婉月送給婆婆的湯里,參了慢毒藥,雖然是藥膳,可湯里加了膽子,甘草,七天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毒死人。”
傅寒洲瞳孔狠,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樣。
“難道唐星失蹤這麼久,是婉月干的?”
傅霆梟冷笑:“你還不算太蠢!”
“可……這只是你的猜測,大哥你有什麼證據?”傅寒洲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蘇婉月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犀利的向傅霆梟。
傅霆梟笑了笑:“如果我沒猜錯,現在正準備出門,毀尸滅跡。”
一句毀尸滅跡,將傅寒洲嚇得不輕。
“你的意思是,星星已經……”死了?
后面的話,他幾乎不敢開口。
傅霆梟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如果夠早,或許……還活著。”
但,這只是萬一的可能。
我看著面前滿臉懊悔的傅寒洲,一陣無語。
早干嘛去了?現在傷心給誰看?
傅寒洲這回神不守舍,傅霆梟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眸子危險的瞇在一起。
“派人暗中跟蹤傅寒洲,一有唐星消息,立刻通知我。”
“是!”
阿大一離開,傅寒洲在佛堂點起三炷香,對著諸天神佛起誓:“為換平安,我愿意用一半壽命換!”
我看著大哥這用至深的模樣,愣住了。
大哥心中喜歡的人,難道是我?
還來不及多想,傅寒洲遠去將我的靈魂生拉拽帶走。
一上車,他就瘋了一樣加油門。
剛到傅家他就上了傅母。
這幾天傅母病重,好不容易恢復過來,聽說大孫子病了,正準備去照顧小司,不想跟傅寒洲撞了個正著。
“臭小子,你魂不守舍的干什麼呢?”
傅母怒斥一聲。
傅寒洲掃過傅家裝修。
我也不由自主看了過去,這些都是我盯著人一件一件裝修的,客廳里還擺放著參了我骨灰的白瓷。
何其可笑。
傅寒洲喃喃道:“媽,唐星還沒回來嗎?”
傅母冷嘲熱諷一聲:“那個賠錢貨不知道死哪里去了,有本事死在外面別回來!”
“閉!”傅寒洲雙目猩紅的瞪了回去,將傅母嚇個不輕。
“兒啊,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媽唐星可能真的出事了,讓消失的人可能是蘇婉月。”
傅寒洲燃了一煙,吞云吐霧,煙霧繚繞模糊了他的廓,晦暗不明。
傅母愣了下:“啊?婉月?可是個菩薩心腸,唐星自己不見蹤影,怎麼會跟婉月有關?你是不是發燒了,燒糊涂了?”
傅母說著,就要手給傅寒洲額頭。
傅寒洲心煩意的摁滅煙頭:“我很清醒。”
說完,傅寒洲開車前往我家。
然而,就在傅寒洲前腳剛離開,傅母急匆匆給蘇婉月打電話,將傅寒洲懷疑跟唐星消失有關的談話,一清二楚告訴了。
蘇婉月臉難看。
“我知道了伯母。”
傅寒洲到唐家時,剛好看到蘇婉月戴著口罩,鴨舌帽,神神出門。
傅寒洲臉一沉:“果然跟大哥說的一樣,蘇婉月你到底瞞了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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