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秦荔寧,周時樾和周杳杳三個人坐在一起,討論周時樾那晚和溫楹發生的事。
“周時樾,聽杳杳說,你的酒量很好。”秦荔寧說道。
周時樾輕輕點頭:“對。”
秦荔寧拍了拍手,說道:“周淙也說周家的每一個子弟都是溫楹的目標,但溫楹和你最悉,是最容易接近你的人,或許那晚你不是喝酒的。”
周杳杳捧著小臉,“大哥哥沒喝醉,難道是被溫楹給下藥了?”
秦荔寧看周杳杳,道:“有這個可能。”
周時樾微微皺眉。他想了想,然后緩緩的說道:“如果是這樣也有可能,但溫楹又是怎麼給我下藥的,那晚主來陪我喝酒,也喝了,為什麼沒有事呢?”
秦荔寧沒有說話,似乎知道些什麼。
周杳杳想了想,道:“對呀,溫楹也喝酒了,為什麼沒事,難道本沒有喝酒嗎?”
這時秦荔寧說道:“其實周淙也還跟我說了一些原因。”
周杳杳:“寧寧,二哥哥說什麼了?”
周時樾也看過來,他盯著秦荔寧的眼睛,然后說道:“周淙也知道什麼?”
秦荔寧嘆了口氣,然后道:“你不要懷疑周淙也,他可什麼都沒做,也沒有和溫楹設計陷害你。”
周時樾:“周淙也沒這麼無聊。”
就算周淙也和他再怎麼不對付,也不至于用這種下作手段對付他。
秦荔寧輕輕點頭,低聲說道:“周淙也說了,溫楹和你這麼悉,想必也和你邊的人很悉,要做什麼,很輕而易舉。”
周時樾:“我邊的人?”
秦荔寧:“對呀。你邊的人,只要是在你園子里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我們可能需要每一個人都查一下了。”
誰料周時樾冷笑了一下,道:“不用查了,我知道是誰了?”
秦荔寧和周杳杳微微怔愣,這麼快就知道是誰了?
很快,周時樾就讓一個男人走了進來,秦荔寧沒認出那是誰,好像沒有見過。
但周杳杳卻認出來了,驚訝說道:“裴津,怎麼會是你?”
周時樾看著裴津,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是裴津幫溫楹的,真是太可笑了,他從小就跟著他,現在竟然為了溫楹背叛他。
“裴津,溫楹給了你多好,竟然讓你愿意幫。”
裴津聽到周時樾說的話,他頓時就跪了下來,對著周時樾說道:“大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溫楹小姐可憐了。”
周時樾嗤笑了一下,溫楹可憐,所以他就活該被設計陷害嗎?
周杳杳也說道:“裴津,你是瘋了嗎?我大哥哥對你這麼好,如果不是我大哥哥提拔你,你能有現在嗎?”
“溫楹到底給你什麼他,難道你喜歡嗎?所以你為了背叛我大哥哥,你這種人怎麼這麼惡心。”
裴津低著頭,他沒敢看周時樾,他所有人都不敢看,因為幫了溫楹那一刻起,他就沒臉面對了。
秦荔寧開口說道:“看來周淙也說得一點也沒有錯,溫楹是真的人有幫忙,或許他早就猜到是裴津啦。”
周時樾:“周淙也是怎麼知道的?”
秦荔寧捧了捧臉,看著周時樾,笑著說道:“這個就是周淙也厲害啦,他總是能一眼就看出問題,難怪他能當周家掌權人,真是太厲害了。”
周時樾:“……”
周杳杳重重點頭說道:“還是二哥哥厲害,這次真多虧他提醒,要不然我們也不知道周家竟然養了這麼多個白眼狼,真是氣死人啦!”
周杳杳握著拳頭,面容生氣,恨不得把這些白眼狼給打死,竟然這麼惡心人。
這時周時樾說道:“裴津,解決完這件事后,你離開周家吧!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
裴津看著周時樾,他面容愧疚,然后輕聲的說了句是。
***
中堂里,周家一大群人坐在黃花梨木椅子上。
老太君依舊坐在主位上,看著周時樾說道:“時樾,怎麼回事,怎麼讓大家過來?”
周時樾恭敬說道:“,我有事和你說,是關于我和溫楹那晚發生的事。”
老太君笑著說道:“你是想通了嗎?”
周時樾搖頭,“,你等一下就知道了。”
然后周時樾讓裴津走進來,裴津走到老太君的面前,道:“老太君好。”
老太君微微皺眉,道:“裴津有什麼事嗎?”
裴津沒有說話,反而是周時樾開口說道:“,你讓溫楹和二叔也過來吧!”
老太君雖然搞不明白周時樾在做什麼,但也還是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一邊的秦荔寧對著周淙也說道:“周淙也,你說等一下溫楹會怎麼說,會否認嗎?”
周淙也垂眸看秦荔寧,輕輕的小臉蛋,說道:“否認也沒用,這已經是被揭穿了,倒是有可能會求,說一些讓心的話。”
秦荔寧輕輕點頭,說道:“應該不會再心了吧,溫楹做出這樣的事,不能原諒。”
周淙也輕笑了一下,沒有說話,不會心,但就是不知道二叔怎麼想了。
周杳杳興的等待著,溫楹的真面目就快要揭穿了,就會被趕出周家,再也不用看到了。
周易白和周清野兩兄弟在看著,他們才剛剛回來,就遇到這樣的事,完全不知道要干什麼。
周臣嶼一家人,包括葉凝煙也在看著,關于溫楹和周時樾的事,他們也清楚一些,但到底是什麼況,他們要等一下才知道了。
溫楹和周淮北進來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向他們,周淮北淡定自然,他找了個位置坐下來,仿佛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樣的事。
溫楹有些心驚,沒有想到周家一大群人也在這里,而等到看到裴津的時候,更是慌了神。
裴津看了溫楹一眼,但也很快把視線收回來,面容失落。
溫楹很快恢復冷靜,看向老太君,然后朝著走過去,站到的邊。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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