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聲音,床上的兩人不約而同地轉頭去。
杜若只覺看到了救星,他這個姐姐真的不是一般人,既氣又能作,好無助,想回家…
杜若瞬間就要起下床。
徐黛月還沒看仔細紋,見要走,連忙攔著:“你要去哪?你今晚在我這屋睡吧!”
徐京墨也不再顧及禮節,冷著臉,直接走進來,將杜若從床上抱下來,看著徐黛月冷聲道:“做夢了。”
徐黛月氣得哼了一聲,又低頭看了眼自己被捆的手,威脅說:“杜若,你自己決定,想好了,到底要不要留下。”
杜若怔怔地看著,只覺得自己世面真是見了。
徐京墨蹲下,撿起地上的高跟鞋,輕聲道:“抬腳。”
杜若配合地抬起腳,他溫地給穿好鞋,隨后起,完全無視徐黛月,牽著的手就要離開。
徐黛月在他們后喊道:“杜若!”
杜若腳步一頓,徐京墨不解地問:“你干什麼?還真要留下?”
杜若的目在一臉挑釁的徐黛月和滿眼困的徐京墨之間徘徊。
最后選擇了現學現用,微微抿了下,角下,不出眼淚就連連眨著眼,委屈地說:“徐京墨,你姐姐欺負我。”
徐黛月:!!!
徐京墨:???
徐黛月質問:“我欺負你什麼了?明明是你欺負我!我的手還被捆著呢!!”
杜若迅速跑回去給解開束縛,然后又重新跑回來,抱住徐京墨的腰,臉埋在他的前,堅持說:“就是欺負我。”
徐京墨忍不住想笑,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可…
他輕輕了的頭,順著的話說:“你委屈了,我給你報仇。”
徐黛月:!!!
“徐京墨你是不是瞎啊!哭的人是我好吧!!你沒看見剛剛干什麼了嗎!”
“沒看見。”
徐黛月氣得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
徐京墨一臉不耐煩地嫌棄道:“你哭不是家常便飯麼?你三天一哭五天一鬧的,但凡不順你心思就得作一頓。我可從來沒見過我家若寶過這麼大的委屈,你能不能有個姐姐的樣子,爺爺70大壽,你躲在樓上客都不見,隨心所慣了,連做人的基本禮貌都沒有,還好意思在這欺負人。”
“這麼多年除了無理取鬧吃喝玩樂哭天搶地,你還會干什麼?你這輩子最大的本事就是投了個好胎,姓徐。要本事沒本事,要格沒格,離了徐家,你以為誰會慣著你,真以為自己有多討人喜歡麼!”
杜若本意是想讓徐黛月也親會一下別人無理取鬧的無力,沒想到徐京墨話說得這麼狠。抬眸看向徐黛月,只見似乎都呆滯了。
杜若悄悄扯了下徐京墨的袖子,示意他別說了。
徐京墨握住的手,繼續諷刺道:“你不滿爺爺偏我,有沒有想過,是因為你自己太過爛泥扶不上墻。”
“徐家近百年的基業都在大伯手里,我爸有自己的家產,將來會留給斯言。只有我是他現在心里唯一的希。”
“但我坦白告訴你,我對徐家的產業沒有丁點兒興趣,送給我我也不要。你但凡恩這些年有出門橫著走的底氣,就好好想想,怎麼不讓百年家業斷送在你手里。”
“你要是就心甘愿地想讓這些資產以后改姓李,那你就好好憋著,別連吃帶拿占完便宜還要背地里埋怨人家不給你好臉。”
說完,徐京墨牽著杜若的手,離開了徐黛月的臥室。
杜若離開前回頭看了眼,只見徐黛月近乎失神般呆坐在床上,無聲地掉著眼淚。
徐京墨牽著杜若的手,注意到旗袍上的褶皺,便松開手,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上,溫地說:“不用管,我們回家。”
杜若問:“你是真的在生氣麼?”
徐京墨自嘲般笑了下,“對不起啊,又讓你見識到我家七八糟的一面了。”
杜若握了下他的手,輕聲說:“該道歉的是我,我不去招惹就好了,對不起。”
徐京墨:“沒關系,以的格,你不去,也會主招惹你的。你跟我在一起,就躲不過去。”
杜若輕輕地嘆了口氣。
兩人一同走下樓,賓客們已經散去,傭人們正忙碌地打掃著。
徐家的員們在大廳里閑聊,看到他們下樓準備離開,溫家歡便熱地邀請道:“若寶,天已晚,不如你們今晚就留在老宅過夜吧。”
徐斯言也滿眼期待地著杜若。
杜若握著徐京墨的手,婉拒道:“不了,謝謝溫姨的好意。”
溫家歡知道的子,見狀,也沒有再堅持,“那好吧,你們到家后記得報個平安,路上要小心。”
杜若點了點頭,轉頭看向一臉漠不關心的徐京墨,語氣溫地說:“徐京墨,我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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