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知道徐京墨一直很尊重,每次接吻的時候,手不是掐著的腰,就是牽著的手,從不逾矩。
甚至那天早上,在玩弄他,他也只是扣著的脖頸,埋在的頸窩,難自抑地著。
今晚是第一次冒犯,手指順著的背脊緩緩上移,到了不悉的紐扣,便迅速清醒過來,起移開。
或許是因為自小在國外長大,一個初夜平均年齡16歲的國家,杜若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對于他的難自控,很理解。
也很清楚,徐京墨有他的堅持,法律規定是底線。
這讓覺得他還純的可。
心里陡然升起一惡趣味,他越是有心沒膽,便越是想欺負他。
徐京墨抱著進了浴室,用浴巾墊了下,將輕地放到洗手臺上。
杜若無所畏懼地看著他,笑著問:“你想怎麼欺負我?”
徐京墨手掉自己的套頭睡。
杜若的目落在他上。
寬肩窄腰,線條流暢,紋理分明,若若現的人魚線藏至腰,在浴室和的燈映照下,一切都顯得那麼又。
的眼神直白,視線肆無忌憚地由上至下,又由下至上的欣賞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他的臉上,看著他的眼睛,與他眸底的促狹相遇。
徐京墨角噙著不明的笑意,十分大方的表示:“想就,隨便行使你朋友的權利。”
杜若也毫不客氣,手點了點他實的,又了那排猶如巧克力塊一般整齊的腹。
徐京墨任胡著,輕抬的下,薄覆下,溫地吻著。
呼吸錯之間,的空間里溫度也逐漸升起。
徐京墨頗耐心地輕吻著,直到的手不再,才低聲問道:“夠了?”
杜若從鼻腔里發出一聲輕哼,不是夠了,是不了。
被他親得近乎缺氧,渾也綿綿一般,丁點兒力氣都不想,仿佛一個任人宰割的布娃娃。
徐京墨滾燙的呼吸噴灑在的脖頸,薄輕輕挲著細的,聲音低沉喑啞又蠱,“讓你占完便宜了,該我了。”
杜若被他的發蹭得,微微仰頭躲了下,心里還在猜測,他要怎麼占便宜。
徐京墨的薄一路側移,親吻著的鎖骨,最后又繼續了他剛剛被打斷的作,張咬開了的第一顆睡紐扣。
杜若半瞇著的雙眸微微睜開,張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徐京墨輕笑了一聲,問:“知道怕了?”
杜若下意識地反駁,“瞧不起誰呢?”
“是麼?”
他吮吸著的鎖骨,手從一旁的架子上下來一條巾,作溫卻又強勢地不容拒絕,他將的雙手死死捆住。
徐京墨輕的臉,拇指按了按水潤嫣紅的瓣,輕咬的鼻尖,低聲道:“你求我,我就停下。”
杜若張地吞咽了一下,吃準了他不會把怎麼著,挑了挑眉,“不。”
“行。”徐京墨笑得頗為邪氣,強勢地扣住,加深了這個吻。
杜若只覺得他是故意的,想讓服,連個換氣的機會都不給。
雙手被捆在后,推不開,躲不掉,直到實在憋不住呼吸,哼哼唧唧地罵著他,他才笑著放過。
杜若呼吸急促,大口汲取著新鮮的空氣,連罵人的功夫都沒有,徐京墨又輕掐的腰,俯過來。
第二顆紐扣,第三顆紐扣,接連被他咬開。
的睡微敞,白的晃眼。
兩人的呼吸均是一窒,仄的空間里,貪婪與癡迷混在其中。
徐京墨的眸深不見底,聲音也啞得不像話,目熾熱得仿佛能灼傷一切。
杜若抿著,不自覺地屏住呼吸。
他輕抬食指,口中念念有詞。
“若寶,知道人的心臟在哪個位置麼?”
“左側第2肋骨下緣,距骨側緣約1.2cm。”
“右側第3肋骨上緣,距骨側緣約1cm。”
“右側第7肋關節。”
“左側第5肋間隙,距前正中線約7—9cm。”
“左上、右上、右下、左下。連接這四個點,就可確定心臟的位置。”
他每說一句,食指便在的上像是在做實驗一般輕輕畫著。
杜若全如同被電流穿過,激起一陣細微而集的栗,無措又張,張又有點心跳加速。
“這里。”
徐京墨找到了的心臟位置。
溫熱的手掌其上,深邃的目鎖定著,專注地的心跳。
杜若只覺得嚨干涸,他此時就像一個魔鬼,似乎隨時準備將的心掏出,然后迫使承認,看,它在說你現在既張又興。
徐京墨結微滾,薄落在心臟,用力留下痕跡,霸道宣布,“這里,我的。”
杜若直到臨睡前,滿腦子都在自我反思。
到底是怎麼輸了這一局的。
他連的服都不用,就完勝。
誰說他不會欺負人,他可太會欺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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