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和徐京墨分別被蒙上眼睛,穿過走廊,最終被帶了一個未知的房間。
隨著門被關上鎖,杜若摘下眼罩,眼前仍然是一片漆黑,正準備手來一下周圍環境,徐京墨搶先一步握住了的手說:“我能看清,別擔心。”
對于一個正常人來說,突然失去視覺本就是一種令人不安的經歷,盡管杜若并不到驚慌,但不可否認,徐京墨此時在邊,讓莫名有一種放松的、可以依靠他的安全,似乎不用凡事全都靠自己。
問:“他們把我們關哪來了?”
徐京墨在黑暗中努力辨認著房間的布局,介紹說:“看起來像是一個手室,中間有一個手臺,還有一些械。我先去找一下燈開關,你站在這里別瞎,再撞到你。”
“好。”杜若點了點頭,雙手兜,老實站好。
徐京墨有些訝異地看著,輕笑調侃:“真難得,你竟然還能這麼乖的配合。”
杜若無所謂的聳了下肩,“沒辦法,這不‘寄人籬下’呢嘛。”
“嘖,別折煞我啊,你這頂多‘調兵遣將,指揮若定’。”徐京墨穿。
杜若輕笑,反問:“怎麼?對自己這麼沒信心麼?我就不能是真的害怕了,就想依賴依賴你?”
徐京墨說:“我不是對自己沒信心,我是對你太有信心了,你什麼時候跟我服過。”
杜若不置可否,無所謂被他看破,反正已經猜到了他的小,目的達了。
徐京墨索著走到門邊,找到開關后,說道:“這個開關是應式的,貌似需要卡,我先找找看。”
杜若:“好,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直說。”
徐京墨走過來牽住的手,領到手臺,讓坐下休息,說道:“雖然沒你那麼高的效率,但我應該也沒有那麼廢。”
杜若坐到手臺上,悠閑的晃悠著小,“那你加油。”
徐京墨無奈一笑,隨即很快認真翻找起來。
他之前還真不知道杜若竟然還有夜盲癥,室里黑暗的場景貌似不,看不見東西一定不好,還是速戰速決吧。
漆黑的屋里,只剩下徐京墨翻找東西發出的輕微聲響,兩人誰也沒說話。
杜若什麼也看不清,既然不用幫忙,便兀自分神想著,徐京墨喜歡,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也是這幾天的相麼?那他什麼打算?想跟談還是只保持朋友關系?如果他們談了,是不是就再也做不回朋友了。
一個全神貫注地尋找線索,一個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突然,外面傳來一陣由遠及近的口哨聲。
是一首很經典的口哨聲,Twisted Nerve,電影《殺死比爾》里的背景音樂。
詭異又森的旋律,在空曠的走廊里回。
徐京墨立刻停下手中的作,幾步走到杜若面前,單臂環住的腰肢,將從手臺上抱起,快步走到角落里的柜藏好。
杜若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反應,便聽到外面門鎖打開的聲音,口哨聲戛然而止,兩人都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
狹小的空間里,兩在一起。
杜若背靠著徐京墨的膛,他的右手還地攬在的腰間,溫暖而有力。
都不知道,徐京墨的力氣原來這麼大,單手就能輕輕松松地抱起。
也許是因為兩人的地合在一起,又或許是徐京墨那熾熱的溫,如同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讓杜若沒來由地到渾燥熱難耐,這種奇妙的覺難以言喻,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的心頭爬,讓的心緒變得紛如麻。
想要跟他拉開一些距離,但剛一下,就被徐京墨雙手箍住,用近乎聽不見的氣音在耳邊低語,“噓,別。”
腰上是徐京墨的右臂,肩膀上是他箍的左臂,杜若被他從背后牢牢鎖在懷里,彈不得一點。
杜若抿了下,暗嘆完了,的耳朵肯定紅了,也不知道徐京墨有沒有注意到。
從柜的隙中,可以看清外面的況。
一個戴著口罩、穿著醫生大褂的男人走進屋,從口袋里出一張磁卡開關,屋燈大亮。
徐京墨剛剛翻找得極為小心謹慎,并未將房間弄,男人似乎毫無察覺。
徑直走到桌前,拿起一個文件,臉上掛著森癡狂的笑,自言自語道:“又新來了十只小羊啊…”
不一會兒,有木乃伊裝扮的NPC將一個昏迷的人抬到手臺上,并不是他們十人中的任何一個。
男醫生走到水池旁洗手,隨后拿著手刀,對躺在手臺上的‘開膛破肚’,全程是背對著柜方向,杜若和徐京墨只能看見他將新鮮的‘腎臟’、‘心臟’等一一放進冷藏箱中,由木乃伊很快運送走。
他還提醒道:“上面又加大訂單量了,這次的十只小羊,一個都不能跑。”
木乃伊應聲,匆匆離去。
杜若滿臉問號,這啥啊?當人是傻子呢?誰家手這麼做的?
徐京墨則心下了然,這是故事背景的核心故事線,他們這些記者的任務則是需要功,將‘真相’帶出去。
男人做完手并未走,掉自己沾了的白大褂,抬腳朝柜這個方向走來。
徐京墨正飛速思考著,他們該如何。
不料杜若突然扭頭,鼻尖如蜻蜓點水一般過他的下頜,兩人均是一怔。
杜若很快回神,踮起腳尖在他耳邊小聲問:“我能不能嚇唬他啊?”
徐京墨只覺得自己像是要溺死在這曖昧的海洋中,無法自拔。
懷里抱著的,又差一點親上他。
完全回不過來神,暗自憾自己怎麼就不能再矮幾公分,那樣是不是到的就不是下頜了。
男人已經靠近柜,杜若沒等到徐京墨的回答,也不再管他,從隙中瞄準時機,在男人快要靠近時,猛地推開門,大喊一聲,“哈!”
男人被嚇得一個趔趄,猛得后退幾步,手指著杜若剛要喊人,就見杜若突然沖上前捂住他的,快速別住他的臂膀威脅道:“敢喊就揍你!”
兇的,徐京墨想攔都攔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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