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珩玉:“第二次了,商商。”
阿商剛坐下,聽見旁的謝珩玉突然出聲。
第二次了?
什麼第二次了?
阿商面有些不解地看著他,誰知謝珩玉別開臉移開了視線,不再看。
阿商覺得謝珩玉有些莫名其妙。
文相禮的目一直追隨著阿商落座,在方才主坐在他側的那一剎那,他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居然坐到他的旁,主坐在他的旁。
本以為阿商是有什麼事要跟他講,直到他瞧見那慌張神,這才反應過來好像認錯了人,把他認錯了謝珩玉,坐錯了地方。
文相禮垂放在袖下的手不由握,在起離開的那一刻,他險些就要沒控制住自己的手將拉回來。
最終他還是忍住了,眼睜睜看著朝著另一個男人走去,那個名義上的道,那個令他嫉妒到發狂的家伙!
文相禮朝著對面的謝珩玉看去,正巧,謝珩玉也在看他,兩人視線對視,一種無言的火花在兩人的視線之下。
這一次文相禮并沒有退,而是直面謝珩玉那清冷的視線,毫不掩飾地看向坐在他旁的阿商。
倘若阿商同他在一起能幸福,他自然樂意祝福他們,但……如今并不幸福。
既然不幸福,那他完全可以將搶過來!
阿商自然是沒有注意到謝珩玉和文相禮之間的不對勁。
因為還沒來及問謝珩玉知不知道今日是叔叔的生辰,坐在不遠主位上的秋月言在看見過后,立馬朝著招了招手,示意過去。
“商商,過來。”
秋月言的聲音并不大,但今日他作為壽星,人矚目,他這話一出,在場眾人的視線便紛紛落在了的上。
眾目睽睽之下,阿商只能著頭皮走了過去,開口祝賀道:“叔叔,祝你生辰快樂,那個賀禮……”
秋月言溫和一笑道:“那個賀禮叔叔很喜歡,你和小謝有心了。”
阿商本來還想著找個借口回流云峰給他準備賀禮,但聽了秋月言這話過后,順著秋月言的視線看了過去,就見不遠擺放著眾多賀壽禮的臺子上,其中有一塊贈禮人的牌子上寫著和謝珩玉的名字。
禮堆砌了好幾層,都是些極其罕見的珍貴靈藥和法,可見送禮之人下了本。
阿商目看向不遠的謝珩玉,心中明白是他提前讓人準備的。
他知道今日是叔叔的生辰。
“今日是鄙人的生辰,謝諸位遠道而來,今日除了慶賀我的生辰外,我還要向諸位道友介紹一個人。”秋月言話音剛落,便將目看向一旁的阿商,“好商商,到叔叔跟前來。”
阿商對上秋月言那溫的目,走到了他的旁。
下一秒,秋月言便握住了的手,對著下方的眾人道:“想必無需我介紹,諸位也知道是誰,但今日我還是要認真給諸位介紹一下,阿商,我已故兄長秋月寒的兒,我的侄,同時從今日起也是我風清門的宗主,風清門未來的宗主!”
阿商:“!!!”
未來的宗主!
聽了秋月言這話阿商被嚇了一大跳,下意識要掙秋月言的手,“叔叔!我不能!”
怎麼能做風清門的宗主呢?!
這不合規矩!
“為什麼不能?!”秋月言抓著阿商的手,眼眸認真:“你父親能!你也能!”
話音落下的那一刻,阿商眼睜睜看著秋月言握的手,將那原本屬于風清門未來宗主的靈印傳進了的手中。
在靈印到的那一刻,阿商只覺得一滾燙之襲來,意識到秋月言正在過繼,下意識想要掙扎,但被秋月言上的那強大的靈力鎮,一時彈不得,任由秋月言將完完整整的靈印傳輸到了的掌心。
靈印代表著傳承、信任和堅守,靈印中包含了風清門歷代宗主所有的靈力法和宗門事,見靈印如見宗主。
日后若是秋月言出了什麼意外故,擁有著靈印的阿商,便會是風清門的新宗主。
這樣的擔子太重了。
阿商撐不起。
阿商:“叔叔,我不能……”
“又不是現在讓你做風清門的宗主。”秋月言輕笑了聲道:“畢竟你叔叔我還年輕,這個宗主之位可是還能再做個一兩百年,之所以讓你做這個宗主,我秋月言就是要讓整個修真界都知道,你阿商,是風清門的宗主,你的后是我秋月言還有整個風清門,日后如若有人敢欺辱你,那便是跟我秋月言和整個風清門過不去!”
在秋月言說完這話之后,不過是一息之間,在場眾人的靈卡瘋狂震。
今日來參加秋月言生辰宴的不止有其他宗門的宗主、長老和弟子,還有一些江湖上有頭有臉的豪門世家、散修、甚至于還有朝廷中人。
秋月言此番舉,無不是在向所有人宣布,阿商不再是無權無勢的孤,如今也有了靠山,背后的靠山是整個風清門。
阿商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座位上,在剛坐下沒有多久,便有不人過來跟敬酒。
阿商酒量一杯倒,不敢喝,只能以茶代酒。
長那麼大,從來沒有像今日這般如此人矚目。
哦,有過一次。
是被陷害給謝珩玉下藥的那日。
“恭喜。”一道悉的聲音響起,阿商抬頭一看,看見了站在面前的文相禮。
“文師兄。”阿商看著面前的文相禮,“之前對不起,我認錯人了這才坐到你邊。”
文師兄:“你可以將錯就錯。”
阿商一愣:“什麼?”
阿商看著眼前的文相禮了,沒有聽清他說什麼,他的聲音已被外頭的煙花聲所掩蓋。
今日是秋月言的生辰,生辰當晚理應放煙花的。
楚靈竹和鐘樂二人走到阿商的跟前,拉著阿商的手便往外跑:“阿商妹妹快去外面看煙花,今日這煙花可是明子謙那家伙花了好久搞的。”
阿商還沒來及同文相禮說些什麼,就被楚靈竹和鐘樂兩人給拉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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