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嘉羽以最快的速度殺到了夜摘星姐弟二人住的院子。
發現只有一個白竹的丫鬟在院子里,那個炎風的暗衛果真不在。
“那個丫鬟以前不是滿臉天花痘印,怎麼幾日不見,臉上的疤變淡了這麼多?”
夜嘉羽原本想趁著夜摘星還沒來,先教訓的下人,誰知一眼卻注意到了那個丫鬟白竹臉上淡化的疤。
當初娘給夜摘星挑丫鬟的時候,是故意指了這個一臉麻子的給夜摘星,為的就是辱。
丑小姐當然只配用丑丫鬟。
所以對那丫鬟的臉印象很深刻,沒想到今日再見,這丫鬟跟變了個人一樣,不僅臉上的麻子了,皮看起來也白皙了不。
說起來,回想起夜摘星的那張臉和手上的,似乎也變白了不,只是臉上的胎記太丑陋,人忽略了的皮。
“難道,攝政王送了價值連城的丹不?”
只有丹才會讓人的在短時間變得細膩白皙,還能解決掉皮表面的疤痕。
如果有丹,手上被那只可惡九嬰靈狐咬后落下的疤就能去掉,皮也能變得更好。
夜嘉羽眼神扭曲嫉妒,丹乃是六階丹藥,因為需要的靈藥非常稀,所以一丹難求。
沒有人不希自己變得更,這種丹藥就算有煉丹師煉制了出來,也會首先去供應大世家的貴,流到市面上的之又。
夜嘉羽一想到夜摘星那樣的丑都能服用丹,而且一個掃地的丑丫鬟還沾了,而這個天之驕卻求而不得,就恨得牙。
在心里無數次罵攝政王眼瞎,又嫉恨夜摘星撞了狗屎運。
“二姐,你來這里做什麼?”
就在這時,夜煜從房間里推開了門,一眼看到了神狠的,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
他讓白竹先進了房間。
夜嘉羽抬腳走了進去:“怎麼,這里我來不得嗎?”
“我只是覺得像二姐這樣的金枝玉葉,不會來我們這樣的寒舍。”
夜煜語氣冷漠。
他早就看了他們所有人,這個夜家,除了姐姐,所有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們不懷好心,不在乎緣親,眼中只有利益。
“煜,你這樣說就讓二姐太傷心了,二姐以前也是很疼你的。”
夜嘉羽緩緩走近,聲音忽然變小,用只有夜煜能聽到的聲音說:
“可是以前你太出了,礙了某個人的眼,所以廢了你的丹田,讓你變殘廢,二姐我覺得你太沒用,只能離你遠遠的了。”
“你說什麼!”
夜煜的眼睛瞬間變得通紅。
他以為那只是一場意外,沒想到卻是有人故意為之。
夜嘉羽看他激憤恨的樣子,心中十分暢意。
“對呀,你以前是京城第一天驕,是最年輕的天才,連隔壁國的公主都對你不忘,太耀眼了可不好,容易從天上隕落呢。”
“是誰!究竟是誰對我下如此狠手?你說啊!”
夜煜頭上青筋暴起,蒼白的臉而變得通紅。
夜嘉羽掩輕笑:
“就不告訴你,你慢慢猜去吧,就算你猜出來,以你現在這樣的廢之軀,想找他報仇就是找死,二姐我勸你還是茍且生吧。”
“夜嘉羽,你在做什麼!”
一道暴怒的聲音傳來,只見夜摘星快速從院外走進,護犢子一般走到了夜煜的前面,怒視夜嘉羽。
“我能做什麼,他好端端的,毫發無損,四妹妹,你可不能冤枉人呢。”
夜嘉羽傲然笑道,瞧瞧,他們姐弟倆的緒還不是任由來擺弄。
又沒有傷人,誰能找的麻煩?
啪!
一聲脆響,狠狠的一掌在了的臉上,這一瞬間只到了火辣辣的疼!
“你敢打我!你憑什麼打我!”
夜嘉羽捂著臉,憤怒極了。
“我想打你就打你,難道還要挑日子?”
夜摘星瞇著眼睛警告:
“我告訴你,你要敢他,我會讓你們全家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你以為你有什麼本事,你不就是靠男人……”
夜嘉羽正想辱夜摘星幾聲,轉頭就看見了君淵站在旁邊,也不知道來了多久。
心頭一慌,差點腳摔倒。
攝政王怎麼會來夜摘星這里!
他聽到了多?
“四妹妹,我真的沒有對煜做什麼,你為什麼要冤枉我?我對你們是掏心掏肺的好,我過來是為了給你們送點點心,哪知道他一點都不領,你還過來不分青紅皂白的打我一掌,威脅我,你們讓我太寒心了嗚嗚嗚……”
夜嘉羽忽然哭了起來,故意松開了捂著臉的手,把臉上紅紅的掌印了出來。
一副可憐的樣子。
姐姐說男人都吃這一套,人越弱,男人越疼惜。
覺得攝政王也肯定不會例外。
要是能趁機將他勾引,讓他為自己的下之臣,就再也沒有人能護著夜摘星了。
啪!
一個沒注意,另一邊臉上突然挨了一個掌。
被打偏了頭,神呆滯,不可置信,夜摘星居然又打了一掌!
“嗯,這樣好看多了,這才對稱嘛。”
夜摘星戲謔說道,居然在面前勾引男人,真是不知廉恥啊。
“四妹妹,你怎麼能這樣對姐姐,你這是驕橫無理,肆意妄為!”
夜嘉羽還是那副弱不風的模樣,瘦弱的肩膀都好像在委屈的。
君淵走了過來。
他材修長,來時帶來了一片影。
夜嘉羽心跳如雷,期君淵看清夜摘星的臉,轉而疼自己。
夜摘星又丑又蠻橫,哪有自己溫麗,善良大方?
又委屈又的眼神,看向了他。
誰知他卻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自己,站在了夜摘星的邊,從懷里掏出了一張手帕,作優雅溫的給手。
“星兒,以后打人這種事給別人,哪用得著你親自手,別臟了你的手。”
夜嘉羽氣得渾抖,滿臉難以相信,他的意思是說自己的臉太臟了,不配夜摘星親自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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