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照?
現在只要聽到這個名字,寧南雪就一陣的火大,咬著后槽牙惡狠狠地說道:“的,一想到這個王八蛋臭孫子我就生氣,害得我現在躺在這里疼得要死,小麗呀,你可要給姐姐報仇,知道嗎?”
“你就說你想怎麼辦?”宋司理看著這個咬牙切齒的樣子,竟然覺得可得很。
寧南雪真是很不能直接摘了那個王八蛋的腦袋算了,但是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你把他狠狠揍一頓,模糊那種,然后直接丟到海邊別墅的門口。”
“只是打一頓?”宋司理有些意外的看著寧南雪:“沒想到你還心地善良的。”
寧南雪怎麼可能會聽不出來宋司理在埋汰自己?
哼了一聲,隨后悶悶地說道:“看你也是一個鐵男兒,怎麼說話婆婆媽媽的?明明是你先來問我的,怎麼現在我說了,你又要怪氣?”
“這麼大的人,你打算怎麼還我?”宋司理不繼續這件事糾結,只是皺眉看著寧南雪,開始討要好。
就知道這個人不會這麼簡單!不會白幫忙的!
寧南雪磨牙嚯嚯,皺眉看著他:“說吧,你想要什麼樣的報答?”
“我要你們傅氏集團近五年的核心業務。”宋司理也不廢話,直接開出了自己的條件。
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原來只是這個。
“我現在手里沒有,等我好了,肯定幫你弄到手,好不好?”寧南雪面帶微笑,一口答應下來。
看著這個樣子,宋司理忽然變了臉,大步上前,住了的下,冷哼一聲:“你以為我是徐照那個蠢貨?緩兵之計,你還敢用在我上?”
這人該不會是狐貍變得吧?長得濃眉大眼的,其實不是個好東西!
寧南雪咬著后槽牙,有些郁悶:“可是我現在確實是兩手空空,什麼都沒有啊。”
“我記得三年前,互聯網大賽,你可是冠軍!”宋司理哼了一聲:“別人不知道,我可是什麼都知道的,是不是啊?阿綠小姐?”
靠!掉馬了?
寧南雪一陣的尷尬,是真的沒想到自己那個時候只是閑著沒事找點事做,結果竟然被人抓住了小辮子?
看著他這個氣惱的樣子,寧南雪仔細的想了想,小聲地說道:“我記得當時第二名就比我差了一點點,你這麼兇,該不會,小太是你吧?”
“你廢話,給你三天時間,我要全部的資料,否則的話,我就把你種在花盆里!”宋司理的臉上閃過了一不自在,直接松開寧南雪,轉就走。
哪怕他的作十分的瀟灑,可是寧南雪還是看出來了他的狼狽和落荒而逃。
江延琛再次過來看寧南雪,結果跟宋司理走了個對面,他一把攔住了宋司理的去路:“我警告你,不要!”
“人家是傅太太,跟你江延琛,有什麼關系?”
“江家百年世家,書香門第,要是你家長輩知道你在外面干這個,還不打斷你的!”
宋司理抱著膀子,明顯是不把這個人的警告放在眼里,不不慢的回懟回去。
“我的事你管,但是你要是敢對雪兒怎麼樣,我不會放過你的。”江延琛的眼神,驟然變得兇狠。
宋司理對上他兇狠的眸子,下意識的退后一步,有些震驚,從前見面,他總是溫文爾雅的樣子,這還是第一次在這個人的上到。
不過很快宋司理就恢復了正常,他拍了拍江延琛的肩膀:“你放心,我對別人的妻子,沒興趣。”
若不是因為是傅氏集團的媳婦,他本不會多看一眼!
江延琛看著他的背影,眼神復雜,直接進了病房。
“學長,你來了,飯呢?”
寧南雪住院不能下床,只要閉上眼睛就到都疼,日子過得那一個水深火熱,就靠著他的飯盒放松了。
看著這個小饞貓的樣子,江延琛溫的笑了笑,走上前來把手里的飯盒放在了桌上:“你看看你,就知道吃,都是你喜歡的,還給你做了玉米湯。”
“學長,你對我實在是太好了,我真是死你了!”
“等我有了錢,我一定包養你,你什麼都不用做,就每天都給我做飯就行。”
寧南雪喜滋滋的拿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看著這個沒心沒肺的樣子,江延琛猶豫再三,這才開口問道:“宋司理是來找你的嗎?你們關系很好?”
“不算很好,他之前綁架過我,后來為了活命我們就合作了。”寧南雪實話實說,咬著筷子有些好奇的看著江延琛:“怎麼你們對這個人都這麼諱莫如深啊?他不就是一個小屁孩嗎?有什麼可怕的?”
雖然這些人表達的很晦,但是寧南雪得到他們都是有些害怕這個人。
看著寧南雪這個樣子,江延琛頓時有些急了:“你千萬不要被他那張人畜無害的小臉給騙了,這個人心狠手辣,里就是一個瘋子!”
“瘋子也好,傻子也好,只要能幫我,就是我的朋友。”寧南雪放下筷子很認真的看著江延琛:“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沒有他,我都死了好幾回了,而且他再壞也不會害我,我不怕他!”
“雪兒,他很危險,接近他,你也會很危險,我是為你好!”江延琛更著急了,他發現,寧南雪對這個人竟然很有好。
看著江延琛這個樣子,寧南雪頓時就沒有了食,可是偏偏,不想吵架,只能是耐著子說道:“我會好好保護自己的,你放心。”
“好,那你答應我盡量跟這個人接,好不好?”江延琛走上前去一步,輕輕地拉著的手,聲的勸說。
原本寧南雪的火氣有點大,可是對上他擔憂的眸子,又徹底沒了脾氣,只能是乖巧點頭:“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寧南雪!”
傅沉走進來就看見兩個人手拉手的樣子,氣的直接咆哮出聲。
他大步上前,一把推開了寧南雪:“你們在干什麼?”
好痛!
寧南雪斷了兩肋骨,被他這麼一推,當時冷汗就下來了,悶哼一聲,生理眼淚就這麼掉了下來。
見狀,江延琛有些急了:“傅沉,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們兩口子的事,你管!你是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跟我大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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