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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宿敵給我燒了十年香》 第207頁

傅明永仍想勸說一向溫賢淑的好妻子回頭是岸,說道:

“顧昔是什麼人,自家親族都被他殺盡了,豺狼一樣的人,你招惹他做什麼?你自己不要命,你不想想衡兒?不想想你衡兒,我們傅家好不容易這幾年在京都有了立之本,你都要全部毀掉嗎?”

遙想當年,大將軍與皇后明爭暗斗卻落敗,灰溜溜滾去北疆。賀慧月想到,神無比:

“顧昔已被十一娘流放北疆,就算有通天之能,怎能管得了我們京都之事?我一子尚且不懼,你怕他做什麼?”

傅明永手指直指著義正言辭的人,好說歹說:

“你一個婦人,懂什麼,他雖不在京都,只要他還在領兵,連陛下都忌憚他。”

“除非他把兵權都上,才是真的任人宰割。“

“我的好月娘,你忘了這件事,和我好好過日子,我就當做此事從未發生。”

“絕無可能。”

一聲清冽的答案回在空寂的房,不亞于一道驚雷。

賀慧月雖挨了一掌,被打得耳邊嗡鳴,頭腦卻沒有一刻比此時更清晰。

“你不愿幫我們賀家,妾不強求。就算無人相助,只妾一人也有的是力氣和手段,到死都不會放棄。”

瞧著毫無服退卻的模樣,傅明永心頭也如夜空炸開一道又一道的驚雷,劈開了他。

他沒落世家出,苦讀堯舜,素來信奉娶妻娶賢。他對妻子的要求不過是掌管中饋,顧好后院家宅,不要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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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氏月娘這十五年在傅家,循規蹈矩,人人稱頌,他也頗為得意,不后悔曾經冒大不韙娶了這位賢妻。

可他今日卻發現,自己好像從未認識過

此時,忽聽到有小廝著急來報,外頭有貴人等候,傅明永心思煩,匆匆下令將妻子關在院里,沒有他的準許,任何人不得

大銅鎖落下,賀月娘舉頭,院四角的夜空,面含冷笑。

這樣一座暴的藩籬,是困不住的。

傅明永跟著來稟的小廝疾步走出院門外,一面低斥道:

“我不是說了嗎,我在理家事,任何人來都不見!”

今日這小廝不知為何話都說不清,只是一直指著門外那一頂金頂轎,頭埋得很低。

傅明永毫無心思見客,不耐煩地問道:

“來者何人,有何貴干?”

轎中無人應聲。

傅明永想要徑直上前看個清楚,轎四面陌生的高大侍衛卻將他攔住,不讓他再近一步。

他一個趔趄,一名護衛手將他扶住,他下意識地反握住他的手臂。

卻發現這侍衛錦袍之下帶著甲。

京都之中,護衛能帶甲的……傅明永一下清醒過來,大驚失,脊背發涼,下意識地躬行禮。

他低垂的視線里,只見轎中之人袍拂出一角五爪金龍的袍角。

這一下,到傅明永頹然跌坐在地。

一刻之后,院里被關了閉的賀慧月,聽到剛落下的大銅鎖被人打開。

一隊份不明的陌生侍衛帶著刺刀闖所在廂房,將和三郎通信的信件全部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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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到傅明永回來了。

屋外電閃雷鳴,他抖如篩糠,面煞白,道:

“月娘,我允你去朔州,必要接回三郎。”

……

“十一娘,趙羨做的法事了。”

“京都傳來消息,我們的人都在上奏了。一下子那麼多奏章,我們這樁冤案,就算有人想一直捂著也捂不住了。”

賀三郎趕來報信的時候,沈今鸞還在破廟的門檻上,枯坐一夜,一直對著爐上的三炷香火發呆。

一夜以來,,想要馬上跑去刺荊嶺,找到那個人當面問個明白,卻又最終還是坐了回去。

起起伏伏,直至天明。

“十一娘,奇怪的是,我姑母說他們快到朔州了。”賀三郎遲疑地著收到的信件,遞給看。

顧昔走之前明明說過,京都不會來人接應他們回京了。這封信又是怎麼回事?

沈今鸞神思一,忽然飄過去,去看那一封信件。

字里行間,倒是并無怪異之

忽地垂首,嗅了嗅信件,聞到一極淡極淡的氣息。

沈今鸞神倏然一變。

是龍涎香。

永不會忘記這一種濃烈而又殘忍的香息。

風忽地一吹,香爐的火猛烈地搖晃,“啪”一聲開。信件在飛的火星子中化為一抔焦土。

“這封信不對。三郎,你姑母怕是出事了。我們另尋辦法京。”

沈今鸞心如麻,在房中來回飄,坐立難安。

此時第一個想到的人還是顧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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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早已知道一些什麼,所以才不讓和賀三郎聯系京都賀家的舊人?

可顧昔早已帶兵出征,云州一戰事關生死,無法立刻向他尋求答案。

就算問了他也未必會直說。

一想起他冷漠地制止再為沈氏平反,又會想到男人難抑,卻在懼怕時收回的手。

沈今鸞心頭像是火在燒,又像是漂在水中,一下子沉到底,一下子又浮起來。

那十年香火,究竟是怎麼回事?

沈今鸞慢慢地坐回了門檻上,忍不住冒出一個抑多日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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