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玲被帶走之后氣得發抖!
以為是沒人敢這樣侮辱自己的,畢竟份擺在那里,可陸觀山當真是毫不留!
怎麼會這樣……白玲玲慌之中腦子都是空白,絕對不可能虞梨的手表!
那手鏈也是親手放到虞梨臥室里的,怎麼會在自己的包里?
難道真的是自己的記憶錯了?
但不能把真相說出來,只能反復說:“我沒有,也沒有誣陷,是虞梨故意的!我請求見傅首長,他一定會證明我的清白的!”
可是,經過保衛科那邊的調查,當天到陸家喝喜酒的人都能證明,白玲玲去的時候人家就不歡迎,自己坐下來的,虞梨本就沒有靠近過,更別提的包!
反倒是,一口咬定虞梨拿走的手鏈,搜查人家的臥房,卻反倒在自己包里發現了虞梨的手表!
那麼多人看到的事實,還能有假?
再加上白玲玲跟虞梨之前就存在矛盾,現在所有人基本都確定,是白玲玲故意搗使壞!
傅首長那邊接了電話,臉冷得宛如結冰,他平時最注重紀律,知道白玲玲喜歡陸觀山,不好直接說太難聽的話,也數次跟白紅棉提醒過,讓白玲玲自覺一些!
可竟然做了這樣的事!
傅首長直接下命令:“這件事按照師里規定置!不準任何人求!務必查清楚真相,該怎麼著就怎麼著!犯錯就要付出代價!”
說完他啪的一下掛了電話。
白紅棉急壞了,早就說了,想離間一對夫妻不能直接上手,需要旁敲側擊,借刀殺人,怎麼白玲玲聽到陸觀山擺酒就這麼沖!
但眼下只能擔憂地看著傅首長:“老傅,玲玲怎麼可能去別人的手表!照我看,這事兒肯定是誤會!要麼就是那個姓虞的同志嫉妒玲玲!
你怎麼能讓玲玲被關押起來?以后還怎麼做人!平時最敬仰你這個姑父了!”
傅首長冰冷地看著:“我是沒跟你說過,要提醒孩子需要自嗎?陸觀山早就明明白白地告訴過,絕對跟不可能!為什麼還要去擾別人?
商店里搶手表的時候你是不是在場?這件事幸虧是人家小陸正直,分得清是非,要是遇到個腦子不清楚的兩邊都搞得七八糟,會出更大的丑事!
你要是真的對好,就該教會如何做人!”
白紅棉被他兇的語氣嚇得眼淚一下子都出來了。
一字字一句句分明不是說,可還是讓無比難!
是,孩子需要自,可當初若沒有費勁千辛萬苦,他愿意看白紅棉一眼嗎?
吃了那麼多苦,忍了那麼多委屈,到現在在他這里還是一點特權都沒有!
心痛一陣陣襲來,白紅棉捂著心口,手腕上的紅繩出來。
“怪我,怪我沒有教育好,自打辰辰出事,這些年我跟你一樣時常恍惚,總想著如果辰辰還在,是不是已經長了優秀的大小伙子……我也沒有自己的孩子,玲玲一直陪著我,我做的不夠好,虧欠了辰辰,也虧欠了玲玲……”
傅首長的眼神逐漸暗淡下來。
那紅繩,是當初辰辰出事之前戴過的。
白紅棉始終戴在手腕上。
也是他不好,雖然跟白紅棉結婚了,但卻沒有松口再要孩子。
為此,他對白玲玲的要求也不嚴格,任由白紅棉寵著著。
半晌,傅首長站起來,嘆嘆氣,心口一陣陣刺痛。
“你放心,就算我不說,他們也不會過于為難,只是這次的事做的確實不對,必須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誠心道歉之后才能放出來,這幾天你先別管了!”
事沒有造實質的損失,按照陸觀山的子也不會追著不放,但陸觀山肯定要一個道歉。
白玲玲若是道歉,這件事會大事化小,若是不道歉,必定要多吃些苦頭。
說完他上樓去了。
白紅棉頹然地坐在沙發上,抬頭看著這座裝潢典雅的小洋樓,忽然就有些恍惚。
費盡心機搶來的首長夫人這個份,真的很好嗎?
但無論如何,都要做傅太太,將來死了也要跟丈夫葬到一起!
*
白玲玲是堅決不承認的,原本以為姑姑跟姑父很快就會把自己撈出去,沒想到自己會被關了一天一夜還沒有靜,只有陸續來人審問自己。
不吃不喝,一直哭,哭得頭昏腦脹:“我沒有做過!是虞梨陷害我!你們去查,去查啊!”
審問的人都無奈了,只能暗暗嘆這首長的侄兒就是難纏啊!
白紅棉擔心的不行,背著傅首長去找人脈,可惜發現這次真的沒有那麼簡單。
因為陸觀山在背后盯著,說是一定要個說法!
秦干事只好勸道:“白主任,這件事難就難在當天真的很多人看到了,證據確鑿,白玲玲同志不承認也不行啊。那天還是陸營長夫妻倆擺酒結婚的日子,也確實是……要不,您去找陸營長看看,他要肯和解,這件事就好理了。”
白紅棉垂下眸子,面微冷。
怎麼可能愿意去找陸觀山!
但玲玲這件事實在是做的不好看,還被那麼多人抓到了把柄。
最終,白紅棉掙扎之下,還是忍著不痛快去找了陸觀山。
開門見山地說:“小陸,玲玲這件事,其實都是誤會,你們傅首長這幾天忙,讓我來跟你說一聲,玲玲不懂事,你就不要跟計較了!”
說著,為了表現出風輕云淡的樣子,抬起手隨意地將碎發攏到耳后。
陸觀山卻忽然看見了手腕的那紅繩。
那樣的紅繩,他也有一,自小就戴著的,后來長大了參軍之前才解下來留給了老家的。
紅繩的編制方法獨特,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編制方法一模一樣的!
陸觀山心中微微擰住,腦子里久違地又疼了一下。
遠有人喊:“陸營長!還有三分鐘開始!”
陸觀山火速說道:“白玲玲做的這件事,要麼被拘留審問,要麼賠禮道歉,自己選吧!”
說完他轉頭就走,下意識回頭想再看一眼那紅繩,卻見白紅棉已經垂下手看不見了。
陸觀山非常不喜歡白紅棉這個人,忍著些微的頭疼很快把這巧合給拋在腦后。
白紅棉抿著,眼神逐漸涼了下來。
最終,又去找了一趟虞梨,誰知道虞梨比陸觀山更難纏。
別看虞梨不提條件,但也決口不提原諒!
最終,還是白紅棉開口:“玲玲賠償你兩百塊錢神損失費,另外再上門道歉,這樣可以嗎?”
虞梨笑了:“行吧,這兩百塊錢我拿來修家屬院的路,就當做好事了。上門道歉不必了,因為我不想看見,到時候讓寫一封道歉信到公告欄上就可以了。”
白紅棉看著輕飄飄的樣子,心里厭惡又惱怒,卻只能維持客氣:“好,那就這樣說了。”
拿了兩百塊,虞梨收了之后立馬去找張文麗,花錢找人來修理家屬院里的泥路!
這事兒傳出去,大家都興極了!
因為泥路真的不好走,每到下雨的時候就泥濘一片,小孩子出去總是弄一臟回來。
眼下虞梨把這兩百塊掏出來修路,這不就是造福大家嗎?
見錢是自己出的,好名聲到虞梨那去了,白紅棉氣得咬牙切齒!
等看到被關押了三天的白玲玲發著高燒一臉消瘦地被送出來的時候,眼淚一下子崩潰了!
“玲玲!!”
白玲玲燒得臉發紅,子綿,哭得可憐不已:“姑姑,姑姑……”
說完直接暈了過去。
這一病直接病了半個月,名聲也全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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