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次——沈鳶微微吸氣,腰腹用力,這一次,抬起的作比以往更緩慢,甚至帶著一點挑逗意味的克制。
沒有急著起,而是刻意放緩幅度,讓自己在靠近賀京辭時,呼吸輕地拂過他的側頸。
近得幾乎能到他皮的微妙溫度,甚至是頸側那點淡淡的木質香氣。
賀京辭的指尖輕輕蜷了蜷,眸深沉,眼微微瞇起,顯然察覺到了的刻意放慢。
他的手仍舊搭在自己的膝蓋上,骨節分明,握又松開,像是在克制著什麼。
可沈鳶偏偏不讓他如愿。
角一勾,眼尾輕輕挑起,緩緩地繼續向上靠近。
這一回,的鼻尖不只是過他的下頜,而是更進一步,直接在他結附近劃過。
溫熱的呼吸打在他的皮上,帶著淡淡的清甜,麻麻地纏繞著所有。
賀京辭呼吸一窒,線微微抿,目落在微微上揚的角上,眸沉得可怕。
是故意的。
他心里無比篤定這個答案。
可是,他偏偏還要配合演下去。
“夫人。”他嗓音低,尾音輕輕上揚,像是帶著點哄的味道。
沈鳶微微偏頭,眸子里閃過一抹笑意:“嗯?”
的聲音不疾不徐,仿佛對這一切毫無察覺,然而那一上挑的語調,卻讓賀京辭的克制變得更加危險。
“你再這樣……”賀京辭嗓音低啞,緩緩靠近半寸。
溫熱的氣息幾乎要包圍住的瓣,眼眸深邃得仿佛能將人吞噬,“我可真的要不客氣了。”
沈鳶眨了眨眼,眸瀲滟。
半晌,忽然抬起手,指尖落在他西裝袖口的一角,輕輕挲了一下。
而后開口,語氣懶懶的:“哦?那你打算怎麼‘不客氣’?”
賀京辭眸微頓,結不自覺地滾了一下。
他盯著的臉,心底那忍的緒,似乎快要被一點一點地撥殆盡。
“沈小滿。”他低低地喚了一聲,語調緩慢又帶著點危險的繾綣,“你這是在引火。”
沈鳶的手指微微收,輕輕挑起眼尾:“是嗎?”
說完,驀地再次放緩作,仰臥起坐的幅度更加克制。
微微揚起的瓣,仿佛若有似無地過他的下。
輕得像是一陣錯覺,又仿佛帶著某種刻意的試探。
周圍的空氣幾乎在這一刻徹底凝固。
全場死寂三秒——
然后——
彈幕炸!
【沈鳶真的懂,放慢速度就算了,最后那個若有似無的過是怎麼回事???】
【啊啊啊,鼻尖到他結了,結!!這個細節!!】
【這一比前幾次更曖昧,我的心跳在加速,真的好想沖進屏幕里把他們倆按在一起!!
【姐妹們,真夫妻太好嗑了吧!!!】
【明正大地,明正大地克制,這倆人的拉扯真的太上頭了!】
到第八個的時候。
沈鳶深吸了一口氣,再次腰腹用力,試圖完這一次仰臥起坐。
可就在抬起上半的瞬間,腰側一陣悉的酸意蔓延開來,帶著些微的鈍痛。
的作微微一頓,額角不由得滲出了一點細汗。
賀京辭第一時間察覺到了的異樣。
他的眉頭幾乎是瞬間蹙起,原本帶著笑意的眼神暗了暗:“怎麼了?”
沈鳶斂了斂神,輕輕吐出一口氣,眼里閃過一不易察覺的無奈:“舊傷。”
沈羽桃的臉徹底僵住了。
曾學過舞蹈,日復一日的高強度訓練讓的腰承了太多負荷,雖然這些年已無大礙,但偶爾還是會在某些特定作下泛起酸意。
賀京辭看著,眸沉了沉:“那就到這里吧,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沈鳶沒有回答,而是緩緩地躺了回去,調整了一下呼吸,眉目間依舊平靜。
可以繼續做完,但沒必要。
沒必要為了不輸給沈羽桃,做出讓自己有可能舊傷復發的事。
賀京辭看著,薄微微勾起,眼底浮起一笑意。
他松開住的手,緩緩起,出手掌,帶著點不容拒絕的意味:“起來吧,夫人。”
沈鳶頓了一秒,看著那只修長又骨節分明的手,眼神微微了。
最終,還是出手,搭在了他的掌心。
賀京辭輕輕用力,將穩穩地拉了起來,順勢帶著靠近自己半步:“夫人,下次可別逞強。”
他的聲音低沉而溫熱,像是一羽輕輕拂耳,帶著點危險的親昵。
而一旁的沈羽桃。
死死地看著沈鳶和賀京辭。
剛剛和顧之言玩這個游戲的時候,整個過程是那麼的刻意,費盡心思地去靠近顧之言,希能夠拉近兩人的關系,可最終,他依舊是帶著抗拒的緒,不愿意真正進角。
可沈鳶呢?
什麼都沒有做,僅僅是一個簡單的仰臥起坐,卻能將整個氛圍推向極致。
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們上。
甚至,能看得出來,賀京辭……是帶著占有的。
他的眼神,他的作,他的語氣,所有的一切都在昭示著——
他在這個游戲。
而顧之言呢?
他甚至在游戲結束之后,連看一眼都不愿意,第一時間找借口逃離了現場。
沈羽桃深吸一口氣,眼神暗了暗。
心里充滿了不甘和嫉妒。
憑什麼?
沈鳶憑什麼永遠都是被人追逐的那一個?
咬牙關,深吸了一口氣,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告訴自己。
至,在顧之言這里,還是比沈鳶更有勝算的。
一定會贏回來。
一定。
然而,卻沒有注意到,坐在角落里喝著酒的舒遠深,瞇著眼看著眼前的場景,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
下一,到舒遠深,姜婉悅
舒遠深雙手叉放在膝蓋上,翹著二郎,隨意靠在角落的沙發上。
目微微瞇起,饒有興味地看著剛剛上演的那場好戲。
他一直在喝酒,始終沒有摻和太多,就像個局外人,靜靜地看著臺上的人演戲。
但——
他真的只是看戲嗎?
舒遠深低低笑了一下,微微側頭,看向坐在自己旁邊的聞導。
“所以……”他懶懶地晃了晃酒杯,嗓音低沉而帶著點玩味的笑意,“賀京辭和沈鳶那組,劇本都是安排好的?”
聞導聳了聳肩,目意味深長:“怎麼,你以為他們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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