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臨的聲音讓許清歲逐漸回神,害怕被他看出異樣,于是說道:“我只是想起了以前我們一起去北邊玩兒的那幾天,那個地方像極了話里的狗熊嶺。”
那都已經是三年前的事了,卻記得如此清楚,看到雪的第一反應就是想起了那些畫面。
如此,還敢說對自己不了?
霍西臨聽著就心中愉悅,多日來的霾全都一掃而空。
他對許清歲說道:“想必那邊的雪已經堆積得很厚了,等你有時間了,我再帶你去玩幾天。”
許清歲聽得很心,可惜沒有時間,因為現在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完。
“對了,你一直待在這邊,總部那邊真的沒有問題嗎?你不害怕惜穗再聯合著外人鬧出什麼幺蛾子?”
許清歲故意這樣說的,就是想要從側面打聽出一些對來說有用的訊息。
“你覺得我會對沒有防備嗎?”霍西臨笑了笑:“三年前就已經被驅逐出總部了,看在母親的面子上,一些分公司還留有一些份,可憐帶著孩子,讓可以食無憂的過完這輩子。”
霍西臨的目逐漸變得冰冷:“如果繼續不知足,貪心的想要得到更多,我也絕不會再手下留,上次新聞的事我已經警告過了,這是給最后的一次機會,但凡是一個聰明人,就該為自己的余生想一想,為孩子的將來想一想。”
他低下頭,看著許清歲的時候,眼中的寒冰逐漸融化,只剩下一片溫:“一定知道自己該怎麼選擇,所以你不用為我擔心。”
“誰……誰為你擔心了。”
許清歲總是死鴨子。
打聽惜穗的事,確實是為了自己接下來的行,但其中也有為霍西臨和霍家的擔憂。
不過聽了他的話,許清歲還是心安了不。
只是惜穗這個人反復無常,言而無信,說的話,做出的承諾,從來都不可信。
更何況手里還握著一張王牌,那邊是臨州!
俗話說得話,虎毒尚且不食子,不管做了什麼,霍西臨最終都會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終高高提起,輕輕放下。
只要有這張王牌在,霍西臨的什麼威脅警告都可以不用放在心上,這個道理,霍西臨想必也是明白的。
許清歲嘆息一口氣,知道,霍西臨終究還是看在孩子和過往的分上,對惜穗手下留了。
苦口婆心的對他說道:“還是多關心一下總公司那邊的況吧,你做到如今的位置不容易,可千萬別因為心和大意跌下神壇。”
“你是在擔心我嗎?”霍西臨抑制住心的興,雙眼晶亮的看著許清歲,問道。
這一次,許清歲沒有否定:“算是吧,不管怎麼說,你也是我孩子的父親,只有你好了,他的現在和未來才能好,不是嗎?”
“你對我的擔憂,僅僅只是為了孩子嗎?難道就沒有一純粹,為了你自己的私心?”
許清歲:“……”
只是白了霍西臨一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算晚了,對于彼此都有一定的了解,心里在想什麼,話語里表達的是什麼意思,他又怎麼可能會不明白呢?
他就是故意的,想要從口中聽到他想要聽到的答案。
偏偏就是不說。
許清歲傲的模樣,惹得霍西臨心難耐,他最是稀罕這副模樣了。
兩人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發生親行為了,他這個年紀,正是氣方剛的年紀,心上人就在眼前,隨隨便便的一個眼神作,對于他來說都是致命的。
“清歲……”霍西臨突然靠近,想要吻一吻的,寥解相思之苦。
許清歲眼急手快,急忙捂住了他的,制止了他的行為,又又惱的問道:“你做什麼?”
“讓我親一口吧,你都不知道,這些日子我住在書房有多難。”
許清歲:“……”
很難想象,這樣油膩的話是從霍西臨的口中說出來的,他往常所表現出來的氣質都到哪里去了?
下意識的往廚房的方向看去,此時王姨正在廚房里做早餐,小家伙還在放家里睡覺,萬一他們兩個人突然出來看見了,多不好啊。
所以當即拒絕道:“不行,王姨和孩子還在家里,這里是客廳,你也不怕被他們看見!”
霍西臨即便被捂住了,可眼睛里都是遮擋不住的笑意:“你的意思是說,只要回房間,不讓他們有看見的機會,我就可以親吻你了,對嗎?那我是不是還可以……”
不等霍西臨把話說完,許清歲搶先說道:“不行!”
“我話都還沒說完你怎麼知道不行?”霍西臨故作委屈的問道。
許清歲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你想要說什麼我知道,你還是別說了,連這樣的想法都不要有,不可能!大早晨的你火氣也太重了,還是趕去洗個澡吧。”
一邊說著,一邊將霍西臨推進了房間里:“我去喊兒子起床了。”
說完,已經一溜煙的跑了,徒留霍西臨站在門口,出無奈的笑容。
笑過之后他才發現,許清歲把他推進的房間居然是他們的臥室,他住書房之后,許清歲一直都獨自住在這間房子里。
他看著里面悉的布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連空氣里都還殘留著獨屬于許清歲上的香味,那是一種茉莉花的清香。
記憶突然倒轉,那些好的年記憶猶如過電影一般,從大腦里閃現而過。
雖然已經忘記了,不過沒有關系,只要他還記得,就足夠了。
許清歲把他推進房間里,還讓他使用的浴室洗澡,是不是在告訴他,從今天開始,他可以回臥室和同床共枕了?
想到這里,霍西臨的角就抑制不住勾了起來。
他哼著小曲,走進浴室,將全上下都洗了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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