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國強捂著被疼的臉，臉都煞白了，對的話到難以置信。

“不可能，獄警怎麼可能會這樣對我，我可是重要的犯人吶，蘇清雅，你別在這里嚇唬我，你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信的！”

“好啊，那你大可以試試一，看有沒有人理你！”

蘇清雅抓住他的領，又狠狠地往他臉上啪啪甩了兩個掌。

曹國強覺得自己被狠狠侮辱了，可惜他剛做完手，麻藥還沒過，況且上已經被傅霆琛打得遍鱗傷，本就沒有反抗的力氣，要不然哪里到一個弱小的人在自己面前囂？

曹國強狠狠地咬咬牙，“蘇清雅你別得意，這里是醫院到都有監控，你打我的事已經被攝像頭記錄下來了，你是注定逃不了法律的懲罰的。”

蘇清雅角微勾，松開他的領，拿起旁邊放著的花瓶掂在手上晃了晃。

“好啊，那就等我把你打死了，法把我關起來好了。”

拿起花瓶作勢要揮下，曹國強懼怕地瞪大眼睛，整個人慌得不行，直接大喊大了起來。

“救命啊！救命啊，要殺人啦，蘇清雅要殺我，快來人救我！”

曹國強歇斯底里地喊著，用自己最大的聲音喊著救命。可是不管他怎麼掙扎，怎麼喊，外頭就是一點靜都沒有，仿佛本沒有人守在外面，沒有人能聽到這些聲音一般。

曹國強喊著喊著聲音都喊啞了，最后他終于意識到不對勁，瞪大眼睛一臉震驚地看著蘇清雅。

“蘇清雅，你剛才說的竟然是真的！”

蘇清雅瞇起眼睛，想到李秋梅跟自己所說的那些話，想到面前的這個人渣是如何折磨和辱那些生的，心底的火不斷的竄了上來，拿著花瓶就狠狠的對著他的腳砸下！

“啊！！！”

曹國強發出殺豬般疼痛的聲，蘇清雅拿過旁邊的枕巾用力一團，塞進了他的里。

“嗚嗚嗚”

曹國強發不出聲音，只能面鐵青地搖頭，一臉駭然地瞪著。

“蘇清雅你要做什麼？你不要來！”

他扯著嗓子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外頭的人本就不搭理他，就算他真的被蘇清雅打得鼻青臉腫，那些獄警就如蘇清雅所說的一般本就不會幫他，只會當做什麼都沒看見。

曹國強此刻才真正認清了事實。捂著自己傷的腳，余魂未定地往后去，狼狽得就如同一條喪家之犬。

蘇清雅冷冷地瞇起眼睛揪住他的領，將他又拖了回來，垂下眸子，目冷冷的，視他。

“曹國強，現在你知道什麼做天天不應，地地不靈了嗎？怎麼樣？這種滋味好嗎？你在凌辱那些生，拐賣們，讓們在那些魔鬼的手里盡折磨的時候，你是不是聽著們的喊聲覺得心里很滿足，很開心？

我告訴你，現在我聽著你痛苦的喊聲，我心里也覺得很痛快，很開心。本以為法律能夠懲罰你，沒有想到你這個人渣做的事罄竹難書。只是判了十年，真的是便宜你了。

不過現在好了，我已經掌握了你的罪證，你放心，我一定會要求案件重新審理。你做過的事一件一件的我都會讓那些害人跟你清算，你絕對逃不掉！

曹國強沒有想到之前認自己欺負的實習生轉眼間已經了這麼有威嚴的大律師，之前看到自己的時候分明是懼怕和抗拒的，現在居然敢揪著自己領威脅自己了，真的是諷刺。

見他落到這個地步，蘇清雅覺得還是不解氣，拿起花瓶又在他上砸了幾下后，才松開手將花瓶丟到一邊，坐在床頭就這麼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那個趴在自己腳邊狼狽不堪的男人。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幾年前把絕境，讓痛苦不堪的男人，現在居然也失了還手的力氣，任由自己毆打。

蘇清雅松開他之后，打開自己的手機錄像功能，然后出在他里的枕巾，一副清冷不可侵犯的姿態面對他。

“現在曹先生愿意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剛才進來的時候跟獄警已經說明了事，獄警讓自己放開了手腳去盤問他。對于這種人渣，他們也是恨得咬牙切齒，對于的所作所為以及所用的手段都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其實是個律師，向來都喜歡用法律來張正義，維護害人，可是這一次面前的這個人渣所作所為實在是太過分了。真的見了他這張惡心的臉就討厭，恨不得狠狠地打上一頓！

現在終于有些理解傅霆琛的所作所為了，誰能看到這麼個臟東西在自己面前囂而完全不氣的呢？

蘇清雅說著，眼神瞥向旁邊的花瓶，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如果他還不愿意老實代的話，那不介意繼續發泄自己心中的憤怒。

曹國祥呸了一口沫，一臉憤憤不平地瞪著。“蘇清雅，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就憑你也敢在我面前囂。怎麼？你忘了自己之前是被我欺負得有多慘了？忘了你之前是在誰的手底下做事啊？

你不要以為現在有傅霆琛撐腰，你就敢這麼放肆。我告訴你。什麼拐賣？什麼凌辱？這些通通都不關我的事，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沒有證據，這就是誣告！你是怎麼知道馬家村的？”

“你不用管我是怎麼知道的，你只需要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就夠了。你到底往馬家村送了多人，私底下又拐賣了多孤兒院的孩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經犯下了天大的罪？曹國強，你我都是學習法律的，那就更不應該知法犯法！”

曹國強冷笑一聲。

“呸！法律？法律值幾個錢？就憑那點訴訟費和那點微薄的工資，連在京都買套房子都買不起，我特麼連生存都問題，還談什麼正義？

蘇清雅，你大可不必說得這麼正義凜然的。你們人本就不知道男人賺錢的辛苦，我們要買車買房要應酬，還要花很多彩禮才能娶到一個老婆。你們人只需要被男人寵著，著，本什麼苦都不用吃，你有什麼資格高高在上的批判我？”

“沒有錯，我是把那些人賣到了深山里，可那是因為們寂寞啊。深山里的男人缺老婆，們又缺個賺錢養家的老公，把他們拉在一起不是剛剛好湊一對，我這可是促人姻緣的好事。怎麼就違反法律了？”

曹國強罵罵咧咧地，企圖把他的行為飾做好事，他居然把拐賣婦的行為當做是在促姻緣，還這麼大言不慚，覺得自己一點錯都沒有。他是不是覺得那些害者還應該三跪五叩的向他道謝？！

蘇清雅眸子一冷，直接拽住他的頭發，將他狠狠的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