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被回憶和浮現的畫面糾纏著,一時沒有安莫娜的緒,而一旁的李昊見狀卻是不顧自己安危地撲了上來,地抓住莫娜的手,給支持,一個用力將地抱在了懷中。
他安著聲音溫和,就如同那最清澈的河流一般,溫和的聲線落在莫娜耳里,字字清晰,莫名的平了心里的焦躁和不安。
“沒事的,娜娜,我在這里你不用害怕,我是阿昊啊,阿昊會保護你的,絕不會讓你到任何人的傷害,那些事都已經過去了,現在已經沒有人會再傷害你了,不要害怕。
娜娜,閉上眼睛,捂住你的耳朵,不要去聽,不要去想,一切的恐怖影都已經過去了,我就陪在你邊,你睜開眼睛看看我不要害怕。娜娜,你看到我了嗎?”
李昊輕聲說著,莫娜聽著那聲音,如同迷路的人在迷茫的黑暗中突然找到了指明的燈塔。緩緩睜開眼睛,面前的那些黑暗早已全部散去,而浮現在眼前的是李昊那張斯文帶著心疼的臉。
慢慢地出手,手指帶著些許抖,上他的臉,輕輕地了,那真實的溫和后,才猶豫地問出聲——
“阿昊,真的是你嗎?我是不是在做夢?你來救我了,對不對?你來阻止盛年了,是不是?那些被家暴的日子里,那些無力反抗的恐怖生活,曾經無數次地希能夠有個人如同小說和電視劇演的那般,突然踹開閉的房門沖進來一拳打倒盛年,將從他的魔掌中解救出來。
被毆打的時候,被盛年拽進小黑屋的時候,曾經一次次充滿希冀地看向那扇閉的門,就期盼著它能夠打開,有一個英雄或者騎士能夠出現,他不必腳踏七云彩,也不必高大威武,只需要能夠帶著逃離這地獄一般的生活就夠了。可是希了一次次卻一次次地落空,直到最后已經死心接這種如家常便飯般的生活,行尸走地活著,每天自己煎熬地生活在地獄里的時候,終于有人出了援救的手把從地獄中拯救了出來。
是啊,那些幫助的人還在努力,有什麼資格在這里自暴自棄?李昊支持他,清雅幫助,就連厲淮景都在幫想辦法,他們所有人都是堅實的后盾,現在已經不是孤一人了,也不會再陷那種孤立無援的境地中,沒有必要向盛年妥協。
更沒有必要向他求饒,要跟他抗爭,他要借著這些人的手離泥潭,重新站起來,活得像個人!
“是我,我是阿昊。娜娜,沒事了,我就陪在你的邊,你看我們兩個的手是握在一起的,不論發生什麼,我發誓,我都絕不會放開這雙手,你放心,我不會再丟下你一個人了。”
莫娜順著他的話看向兩人握在一起抓得的手,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找到了落腳點。
在婚姻中沉淪多年,被家暴折磨得快要發瘋的終于等來了自己的救贖。
“阿昊……”
莫娜終于忍不住緒激地擁抱住他,將整張臉埋了他的口中,著他有力跳的心臟以及上那炙熱的溫,這些都帶給無邊的藉。
太好了,已經有人能夠保護了,終于不再是一個人了。
莫娜從這些畫面中看到了希,手去了眼淚,堅定地站了起來,目冷冷地看向盛年,而盛年就這麼看著他們兩個擁抱在一起,好像命運共同一般。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們兩個人之間竟有了這種這麼深的羈絆,好像他不管用盡手段怎麼破壞,這兩只手都依舊會地握在一起,可是為什麼呢?明明先遇見莫娜的人是他,跟結婚的人也是他,為什麼最后得到的人卻不是自己呢?
盛年無法接這種結果,他沖過去想要掰開兩人握的手,“不準!我已經警告過你那麼多遍了,我不準,你聾了嗎?娜娜喜歡的人是我,我才是的老公,是的主宰,你有什麼資格把從我邊搶走?你這個地獄里的垃圾,離我們遠一點!”
他說著話惡狠狠地推了李昊一把,想要將他兩人狠狠分開,可是這一次不管他怎麼推搡,怎麼用力,怎麼用腳踹,李昊都地抓住莫娜的手,沒有毫松開的跡象,他用軀將莫娜護在了懷里,抵擋住盛年那些如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不!我絕不離開娜娜,只要還需要我,我就不會松開的手。就算你權勢滔天,手段過人,我也絕對不會屈服。哪怕你今天要殺了我,我都是那句話。我娜娜遠勝于我自己的生命,只要能保護,就算付出我自己的生命,我都在所不惜!”
莫娜被李昊這堅定維護的行為得一塌糊涂,雙眸布滿了眼淚,也沒有毫猶豫地握了李昊的手,跟他表現了同樣的決心和意志力。
“沒錯,不管有什麼,我們都會一起面對,盛年,你有什麼手段就盡管使出來吧,我告訴你,就算你讓阿昊橫尸街頭不得好死,我也絕對不會茍活,你殺了他我就自殺,大不了我跟他一起死。
等到了曹地府,我們還可以做一對恩的夫妻,就算到了來世,我們也會在三生石上寫下自己的名字,這輩子不能在一起,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要跟他在一起,盛年你沒有機會了,你已經無法再用任何東西威脅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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