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擺擺手,語氣淡漠而死寂。
“把傅先生送到醫院去,然后把這位蔣士給警察局,說故意傷害,把今天的監控片段遞過去,該怎麼判就怎麼判吧。”
什麼一家人,什麼親,原來就是這麼可笑的東西啊。
說他狠心,是嗎?好啊,那他就狠給所有的人看!做錯了事自然該付出代價,無論是誰。
“什麼?!你要把我送去警察局?”
蔣慧心聞言愣了愣,當即白了臉。
“什麼蔣士,我是你親媽!這頂多算是家庭矛盾,什麼故意傷害,想砸的人又不是你,是你自己沖出來撞到我的手的,關我什麼事?憑什麼把我抓走?”
蘇清雅聽著沒皮沒臉的辯解,心中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蔣士。”
目冷冷地盯著他,“剛才你想砸的人是我,對吧?如果傅霆琛不替我擋下這一下,現在頭破流的人應該就是我了吧?”
“我跟傅霆琛已經離婚了,所以我們的糾紛可不算是家庭糾紛,你剛才的行為就是蓄意殺人,我也懶得跟你再說這麼多了,監控已經把所有的東西都拍了下來,剩下的警察會跟你說得清清楚楚。”
說著蘇清雅的語氣驟然變得低沉起來,帶著幾分怒火。
“還有本沒有所謂的家庭糾紛,蓄意傷害就是傷害,不管你傷害的是家人還是外人,這都是違法的,這種行為跟家暴的妻子卻還要飾家庭糾紛的人渣有什麼區別?你這種不明是非的危險分子還是進去好好反省反省吧!”
蘇清雅語氣冷漠,字字清晰,邏輯清楚,聽得蔣慧心一愣一愣的,對法律上的事不是很懂,但他已經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已經犯了法律,當即慌得臉都白了。
剛才還著,此刻已經慌了神,沖上前的抓住傅霆琛的胳膊向他求,對他哀求著。
“霆琛啊,我是你的親媽,你不能這麼對我啊,你怎麼能夠告我呢?”
“剛才的事就是意外,媽真的不是故意的,媽就是一時昏了頭,媽跟你道歉,好不好?”
“對不起是媽砸疼了你,媽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諒媽,好不好?千萬不要把我送進警察局啊,這要是真的蹲局子了,媽以后可怎麼見人吶?媽真的是一時沖,你饒過媽這一次,好不好?”
眼前這個所謂的母親終于知道關心他的傷勢了,可字字句句并不是對他的關懷,只是在為自己求和辯解!
傅霆琛暗下眸子,被鮮覆蓋的面上一片沉冷,死寂如深淵。
他猛地回自己的手,任由蔣慧心無力地跌坐在地上,沒有再去看一眼,也沒有因為的求而搖半分,他沉痛地闔上雙眸,聲音冷漠到了極致。
“還愣著做什麼,把他們通通都帶走。”
“不要啊!我不要蹲局子!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媽呢?”
蔣慧心喊著哀嚎連連,看向了老太太那邊,迫不及待的向求,喊著。
“母親,母親,您快幫我向霆琛求求啊,我已經知道錯了,不要讓我去警局,真的只是一時沖,母親,對不起,我之前不應該對你態度不好,請您原諒我,幫我向霆琛求求吧,我不想蹲局子啊!”
老太太看著痛苦哀嚎的樣子,眼底閃過一不忍心,抬起頭想要向傅霆琛求。
“霆琛啊,你看你媽都知道錯了,要不然……”
急于求的話,再看到大孫子掩飾在鮮后面的那雙猩紅的眸子后,忽然停頓了下來,所有的話都梗在了嚨里,怎麼也發不出來。
心疼得心都揪在了一起。
此時此刻有什麼資格為蔣慧心向霆琛求呢?現在在這里傷最深的分明是的大孫子啊!
如果要是真的心為蔣慧心求了,跟劊子手有什麼區別?不能這麼做,
想到這,老太太忽然清醒了,坐了回去,嘆了口氣,別過臉不理會對方的哭求,擺擺手道:“大爺說的話沒聽見嗎?把他們全都帶下去吧。”
“把證據都上去,該怎麼判就怎麼判吧。”
好好的一個家鬧這樣真的是造孽!
“不要!母親!霆琛!兒子啊,你不能這麼對我!”
“放開我,不要拉著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傅氏的董事長夫人!別拿你們的臟手我,放開!全都給我放開!”
場景混一片,蔣慧心喊著還是被人生生帶了出去,蘇清雅見到此此景,心中嘆了一口氣。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但如果是傅霆琛,也不會原諒這夫妻倆的所作所為,沒有被親傷害過的人永遠不懂那種痛到底有多深。
“傅霆琛,你沒事吧……”
蘇清雅收斂所有緒,轉過想要詢問對方的傷勢,卻見到那抹影晃了晃,然后往自己這邊倒了下來。
“砰”地一聲。
他的頭重重的在了自己的肩頭上,閉雙眸面上毫無,那被擊破的傷口鮮不斷地涌了出來,糊了整臉,看著著實讓人有些目驚心。
的心咯噔了一下,重重地往下沉去。
“傅霆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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