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語過于冷酷,蔣慧心等人心中都生出了些許的不安和惶恐。
他說要算總賬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背地里那些作都被他知道了?
蔣慧心反應過來后有些討好地笑了笑,看向傅霆琛。
“霆琛吶,算什麼總賬,我們都是傅家的人,都是為傅氏集團效力的,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呢?你說算賬,這也未免太嚴重了。”
“況且我們只是簡生暫代你的總裁之位,這不也沒執行功嘛,別弄得這麼嚴肅,其實母親心里還是非常關心你的,當母親知道你出事的時候心里可焦心,可著急了,現在看到你沒事,兒子,媽總算是放心了。”
蔣慧心一邊說著一邊出手想要上他的額頭,假惺惺地想幫他開有些凌的碎發。
“啪!”
傅霆琛卻是毫不留的拍開的手,目冷冷盯著,不帶一緒。
“不需要你們這種虛偽的關心,都是傅氏集團的人?我還是傅氏集團的總裁,那你們還是不是傅氏集團的人就不好說了。”
蔣慧心愣了愣,手被他拍得有些疼,看著手背上的微紅,眼底閃過一難以克制的怒氣。
傅霆琛就這麼心狠?連半點面子都不打算給留嗎?他當眾拒絕,讓這個當媽的臉往哪里擱?
看來從小忽視他是對的,簡生比他溫和聽話多了?這孩子就是從小被老太太慣大了,現在竟這般不服管教。
“這話是什麼意思?”
傅霆琛沒有回答,而是徑直得跟肩而過,走到會議桌前,冷眸瞧著在場的所有人。
“辛苦各位坐回自己的位置,這場會議還沒有結束,還沒到散場的時候。”
看著他篤定的作,傅家的人心中都咯噔了一下,隨聽著他的命令坐回到了原位,等大家都坐好之后,傅霆琛表平靜地巡視了眾人一圈。
“首先多謝各位對于我的支持,沒有各位的幫忙,說不定這總裁之位就落到有心之人的手里了。”
有心之人點的是誰?大家伙都心知肚明,傅晟等人臉難看了幾分,但也不敢發表異議,只能咬咬牙忍耐了下來。
“既然東們都一致選舉讓我繼續留任總裁,那麼我這個總裁現在要發布一項重要的議案——更選董事會。”
“鑒于傅晟董事長和總經理傅簡生在位期間的種種表現,兩人在事業上沒有任何的建樹,沒有給傅氏集團帶來任何的收益和效,因此我以總裁的份提議將兩人驅逐出董事會,撤銷二人董事長和總經理的職務。”
此話一出,滿堂皆驚。
“什麼?要將董事長和總經理的職務撤掉?這個人事變未免也太大了吧?總裁,是不是我們應該再商議一下?”
鄭董事是第一個接收到信號站出來為傅晟二人說話的。
傅霆琛子冷冷地睨了他一眼,鏡片后的眸子森冷幽暗。
“鄭董事似乎對我做出的決定有很大的意見啊,怎麼,你也想跟著他們二人一起離開?”
鄭董事愣了一下,沒想到對方會這麼說。
“傅總,我什麼時候對你的決定有意見了?只是說茲事大,還是需要大家再商議一下。”
“哦?你覺得大家需要怎麼商議?”
鄭董事被一句話噎住,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倒是傅晟和傅簡生開始跳腳了。
“霆琛吶,你說要撤銷我這個董事長的職務,理由是什麼?你總不能無緣無故做出這種事吧?我到底是你的父親,是傅家現任的家主,不是你說趕就能把我趕出去的。”
“ 是啊,大哥,這些年來父親為集團立下汗馬功勞,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怎麼能就這麼撤銷他的職務呢?我也是一直在集團里勤勤懇懇地工作啊,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兩個人都爭著搶著幫自己說話,那副急迫的姿態看著還真有幾分可笑。
“父親?”
“家主?”
他微微勾起角,諷刺地瞇起眼睛,眼神幽深得如同一匹野狼,牢牢盯住了自己的獵。
“董事會可不是你們能使用特權的地方,是要憑實力說話的,誰掌握的最多,誰就有最大的權利,現在我手頭上擁有傅氏集團35%的份,父親,您手頭上擁有的是富士集團15%的份,而傅簡生擁有的是8%的份,你們兩個加起來也超不過我手頭上擁有的份。”
“你們覺得東會是聽你們的還是聽我的?”
本來以為傅霆琛已經遇險失蹤了,他們可以趁機把他的總裁之位奪過來,再趁機盤下他手頭上的份,沒有想到他居然殺了個回馬槍,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現在他不僅毫發無損,什麼都沒失去,還想要借機將他們都趕出集團,他們這回真的是損了夫人又折兵!
幾人對視一眼,傅晟的臉當即沉了下來。
“就算你擁有最多的份,董事會也不是你一個人說了就能算的,還有這麼多東在呢。”
“這麼重大的決策是需要通過東會一致認可的。”
幸好他已經說和收買了十幾個東站在自己這邊,雖然有幾個臨時反水,覺大多數還是跟自己有點的,總不能聯手將自己趕出東會吧?
“我要求進行東會的投票選舉,如剛才決定你是否留任總裁之位的投票一般,你也不能說趕就把我們趕出去!”
傅霆琛掃一眼就知道他的心里在打著什麼如意算盤,他果然天真得可以,以為這個時候東們還會站在他這邊嗎?
傅霆琛眼神微沉,輕輕頷首。
“好,就依你說的辦,現在正式提出罷免董事長和總經理職務,將二人踢出董事會的決策,贊同這個決策的人請舉手。”
他說完后首先自己舉起了手,隨即看向張董事,張董師頓時會意帶著一票東跟著他舉起了手,作雖然迅速,但還有一半的東還未表態,到了此時此刻傅晟還是無比的自信,覺得那些東會站在自己這邊。
“傅廷霆琛你看到了,還有一半的東沒有表態。他們不贊同這個議案,算是打平手,你也該知道這個決策是執行不了的。”
傅霆琛巡了全場一周,隨即抬起手,不慌不忙地摘下眼鏡,失去鏡片的遮擋,那雙灰眸頓時變得更加直接銳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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