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直升機。”
“什麼況?我怎麼覺那輛直升機好像是沖著我們這邊來的?”
那些人的話音剛落,直升機就直直地沖著他們這棟大廈來。
“砰”地一聲。
直升機旋轉的機翼將窗戶都震碎了!
所有人先是愕然地瞪大眼睛,然后嚇得四逃竄,更有甚者直接腳走不道,躲在了桌子底下。
“恐,恐怖襲擊?”
“難道是仇家報復?”
“死了,死了,我們不會被牽連吧?我可不想死啊!”
直升機沖破玻璃之后,巨大的沖擊力將在場所有人都震得倒了下去,剛剛還一臉人模狗樣的盛年都被震得跌倒,一臉愕然地看著這一幕。
直升機艙門打開,一雙大長從里頭了出來,三個人直地站在直升機旁邊,最前頭的是傅霆琛,沈助理和杜宏隨其后,驚得連連汗。
本以為直升機會降落在盛天集團的上方,沒有想到會是直接震碎別人的玻璃闖了進來,傅總的這種方式還真是野蠻暴啊。
基本的面都不維持了,可想而知他有多震怒。
來的人不是恐怖分子,不是彪悍的歹徒和仇家,而是一西裝革履的三個高大男人。
不過為首的那個男人帶著一個金邊眼鏡,眼眸稍稍瞇起,如同一只被激怒了的猛,周散發著沉沉的氣息,看著竟比惡鬼還恐怖上三分。
這是閻王爺來索命來了!
傅霆琛邁開長,皮鞋踏著一地的碎玻璃而來,快步走到那個被眾人崇拜和簇擁的男人邊,眸子一冷,一拳狠狠揮了過去。
“砰!”
剛從地上爬起來的盛年又被他一拳打倒在地。他有些愕然的爬起,難以置信地瞪著前面的男人。
“傅霆琛你這是干什麼?你瘋了嗎?!”
傅霆琛眉頭一鎖,道出的話冷得人打從心底里發寒。
“瘋了的人是你呀,老狐貍。”
他拽住盛年的領,淡淡的往旁邊瞧了一眼。
“我只要盛年,其他無關人等都給我滾!”
“我給你們三秒時間,3,2……”
不用等他念三秒,在他念到第二秒的時候,所有人都像驚慌失措的螞蚱一般四逃竄,然后急速地從會議室中退了出去。
全過程,那些逃跑的人本就沒有顧得上看盛年一眼,所有人都只顧著自己逃命,幾分鐘的時間,盛年就從那個高高在上,人人敬仰的總裁,為了被人打趴在地狼狽的狗。
一瞬間他心里的得意和自信全都消失了,他狠狠地抹去邊殘留的跡,眼鏡都被打的碎了一邊,他眼睛猩紅惡狠狠地瞪著面前的男人,恨不得將他剝皮拆骨,狠狠吞下。
“傅霆琛你是真的瘋了嗎?!這里是盛天集團,不是你的傅氏,由不得你來!你這是私闖!我隨時可以報警,讓警察把你這個瘋子抓走!”
“好啊。”
傅霆琛冷冷一笑,毫不畏懼他的威脅。
“那我們看看警察來了是先抓走我這個瘋子還是先抓你這個綁架犯!”
盛年聞言愣了一下,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綁架犯,我他媽綁架誰了?”
傅霆琛瞇起眼睛,拽他的領,將他狠狠的倒在旁邊的桌子之上,將他的雙手在后背,俯下,心底的怒火已經抑不住了。
“我已經說了很多次你不要,不要!你聾了,是嗎?既然這雙耳朵沒有用,要不我直接把它割了怎麼樣?”
他抄起旁邊的花瓶狠狠打碎,然后用碎片抵上了盛年的耳朵。
耳朵上傳來一陣刺痛,盛年有些心慌地擰眉頭。
“等等,是誰……”
他的話剛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他有些驚詫地瞪大眼睛,忽然反應過來紀剛才在電話里還未對他說出的另一半話是什麼了。
紀居然綁架了蘇清雅!
他只是讓使計策讓蘇清雅心甘愿地簽下那份協議,居然帶人去綁架,綁架一個律師!在天化日之下,瘋了嗎?!
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怎麼?想起來了嗎?”
傅霆琛語氣冷沉,不帶一起伏。
將花瓶碎片直接抵在了他脖子的大脈上。
“需要我再做點什麼?幫你好好地回憶回憶嗎?”
“盛年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我都舍不得一下,你居然敢讓人綁架,讓吃了這麼多苦頭,還讓人推下懸崖,你是不是當真以為我不敢你?!”
盛年后背一片冰涼,猛地轉過頭,向來變不驚的神,此刻也多了幾分慌。
“什麼!蘇清雅被人推下懸崖了?!”
“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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