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毅沉默了。
就在褚蓓以為自己說的話管用的時候,他笑了,“媽,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反正我追了知嫻這麼久,他們也嘲笑了我這麼久,多笑一次笑一次又能怎麼樣呢?”
“你真的是瘋了。”褚蓓不停的搖頭,不愿意相信眼前這個人居然是自己的兒子。
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做錯了什麼,“從小到大我都悉心教育你,結果你現在告訴我,你覺得當男小三也無所謂那宋家呢?在你眼里宋家算得上什麼?”
辛辛苦苦為兒子爭取來的這個繼承人位置又算得了什麼?
“媽,別人玩的時候我在學習,別人學的時候我也在學習,甚至別人睡覺的時候我都在熬夜學習!從小到大我事事聽你的,但是這次我要聽我自己的。”宋承毅咬死這件事不肯松口。
他現在已經羽翼漸,在公司里也有了自己的話語權。
而褚蓓,當了這麼多年的富太太,除了一個母親的份,沒有其他能夠制住宋承毅的。
不得不后退一步,妥協道:“如果他們兩個分開了,你想去追求陸知嫻我沒意見,但現在他們兩個你儂我儂,你就不要湊上去了,你也不想給陸知嫻帶來痛苦吧?”
提到知嫻,宋承毅沉默了,半響后他點了點頭,“好啊,我答應你,那咱們兩個就賭一次。”
他還是堅定自己的心,他不相信陸知嫻會心甘愿的嫁給程硯南,這其中一定是有緣由的。
……
手室里。
陸知嫻已經被醫生強拖上了手臺。
“陸小姐,程老太太給我下了命令,今天這個孩子必須要流掉,請你配合我的工作,不要再反抗了,反抗是沒有用的。”
“我是孩子的母親,又不留下這個孩子我說了算,你這樣是在違法!”陸知嫻憤怒的瞪著,堅決不肯讓步。
都說子本弱,為母則剛,現在是一位母親,必須要保護好自己的孩子。
“陸小姐,這里是現實生活,不是話故事。就算你把這個孩子留下來又能怎樣?程老太太絕對不會允許這個孩子進門的。”醫生一邊握住的手,一邊去找束縛帶。
他把陸知嫻當了想借肚上位的拜金。
程老太太的態度都已經這麼堅了,就算是把孩子生下來,那也不可能母憑子貴啊。
“我不需要這個孩子進陸家的大門,我說過了,我自己能養得起他!”
“單親媽媽的力很大的,陸小姐,既然你執意不肯配合,那我只好采取特別行。”醫生拿出束縛帶。
眼看他就要把陸知嫻的手腳固定起來。
接下來就是做手。
千鈞一發之際,陸知嫻看到了旁邊的麻醉針劑,想到了一個辦法。
面對醫生故意示弱,“我愿意配合你,你把這些東西拿走。”
醫生愣了一下,半信半疑,“你剛剛反抗的那麼激烈,現在就能突然想開了陸小姐,我可不是三歲的小孩子。”
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在頃刻之間變化這麼大?
只有一種可能,在撒謊。
“不是想開了,我只是意識到本逃不出去,如果我配合你的話還能吃一點苦頭。”
“你的想法很正確。”醫生放下手里的束縛帶,拿起鴨鉗,“流產手需要刮宮,如果你的話,會很疼的,而且還有可能對造不可逆的傷害,關乎到你以后生小孩。”
醫生不知道陸知嫻的況,可是陸知嫻心里清楚。
這個孩子大概率是最后一個孩子。
就算手很功,也當不媽媽了。
不再抵抗,全都放松開來,“我配合你的工作,你輕一點。”
“但我還是要用上束縛帶,萬一你突然改變了主意,那就糟了。”
趁著醫生低頭去拿束縛帶的功夫,陸知嫻飛速拿起麻醉針管,狠狠扎進醫生的胳膊里。
醫生吃痛,下意識的一揮手,但是陸知嫻已經把麻醉藥全都注進去。
藥效發揮的很快,幾乎是頃刻間,醫生到一陣眩暈傳來。
他手想要抓住陸知嫻,可是大腦頭暈目眩,他不得不扶住手臺,以此來保持平衡。
“對不起,你想要傷害我的孩子,我只能這麼做。”陸知嫻跳下手臺,站在旁邊等了一會。
直到醫生摔倒在地陷昏迷狀態后,拉開手室的門往外跑。
程老太太正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著,聽見聲響后抬起頭,正好撞見陸知嫻從眼前跑過。
“知嫻,你回來,這個孩子必須要流掉!”程老太太趕起去追。
但就像陸知嫻沒辦法和醫生一樣,一個老太太哪里跑得過年輕人?
只能眼睜睜看著陸知嫻越跑越遠。
“完了,這下全完了。”程老太太氣吁吁的停下來。
趕打電話管家,“知嫻跑了,你趕帶人去追,把給我追回來,肚子里的那個孩子絕對不能留。”
陸知嫻也猜到了老太太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跑出醫院后隨便攔下一輛出租車,報了宋家的地址。
在車打電話給宋承毅,“毅哥,你在家還是在公司?我有件事想要找你幫忙,你能不能安排私人飛機把我送出國?”
現在本就不敢去機場。
程老太太肯定會帶人堵在那里,一過去就會被抓住,然后強行送到醫院。
下一次可就不會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知嫻我在家,你要出國干什麼你不是要和程硯南結婚嗎?”天上突然掉下來一個巨大的餡餅,宋承毅差點被砸暈。
他拿著手機都快要笑死了,“是不是程硯南你了?你放心,沒有任何人能夠強迫你,尤其是他!”
“不是,你先給我安排私人飛機,等回來我再和你解釋,現在況真的很急,有人在追我。”陸知嫻都快要急死了。
宋承毅也沒有過多廢話,“你先來我家,我這就去安排私人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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