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婷婷殷勤地應著:“對對對,我們真的見過。沒想到程總對我印象這麼深刻……”
蔣婷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程硯南打斷。
他嘖了一聲,“我記得上一次見面時,給我們嫻嫻找麻煩的人也是你的?”
原來程硯南竟然是以這種方式記住的蔣婷婷。
這讓蔣婷婷的臉瞬間慘白,表也變得尷尬。
陸知嫻在一旁看熱鬧,角上揚著,幸災樂禍的很。
程硯南皺著眉頭打量蔣婷婷,不理解地問道:“我們家嫻嫻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怎麼三番五次的找我們的不痛快?”
一口一個“我們”,維護的心很明顯。
蔣婷婷支支吾吾地解釋道:“程總,您誤會了,我并沒有故意想要刁難的意思……”
“那你帶著人攔著我們嫻嫻的路,又是什麼意思呢?”
程硯南的語氣沒有一一毫的責備,可是卻不怒自威。
蔣婷婷面慌張,立刻跟邊的人遞眼。
邊的人自然也都不敢招惹程硯南,紛紛退到一旁,將路讓出來。
這麼一對比就看出來了,蔣婷婷那這伙人就是故意想要欺負陸知嫻。
如此欺怕,程硯南可不慣著。
他走到了蔣婷婷面前,頓住了腳步。
這讓蔣婷婷心頭一,莫名的張起來。
程硯南的神晦暗不明,在蔣婷婷的耳邊,一字一句地告誡道:“別以為自己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早晚有一天你的這些話會打你自己的臉。”
在程硯南看來,蔣婷婷也一樣是一個貪慕虛榮的人。
故意奚落陸知嫻,就是因為邊沒有一個靠山。
蔣婷婷咬著,頂著發白的臉,帶著人慌張的離開。
程硯南這才轉過,目落在陸知嫻上。
“這會兒怎麼一句話都不說了,你跟我板的時候的那囂張勁兒呢?”
陸知嫻不以為然。
笑著說道:“我這不是有硯哥給我撐腰呢嘛!哪里還用得著我自己懟!”
陸知嫻心大好,這種被維護的覺讓真切地覺得自己在被人在意著。
程硯南只是寵溺的看了一眼,催促道:“快去報名吧,我在車上等你。”
看著程硯南轉離開,陸知嫻也走向了導師的辦公室。
敲了敲門,得到導師的允許之后,陸知嫻才推門走進去。
直接挑明自己的目的:“老師,我過來拿學校活的報名表。”
導師看了陸知嫻一眼,又低頭看了一眼桌上的報名表。
皺眉糾結著:“這次活的演出時間和你在瑤笙的演出時間撞上了,二者只能選其一。”
一個是學校的活,一個是正規舞團的演出。
本就不需要陸知嫻說什麼,導師就已經幫做出了決斷。
“學校的活你就別參加了,專心去應對瑤笙的考核。”
“可是……”
陸知嫻還是覺得有些不甘心。
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起程硯南對說的話,提醒在瑤笙那邊小心一點。
瑤笙的考核的確給的突然。
想要給自己留一條后路。
可是導師本就不理解的心思,責備地說道:“還可是什麼呀?這兩頭孰輕孰重你還不清楚嗎?倘若能夠進到瑤笙,你以后可就不只是一個舞蹈系的學生了!”
老師的一番好意陸知嫻也能夠理解,而且這兩場演出相撞的時間太過巧合。
猶豫了片刻,陸知嫻不得不放棄學校的活。
從導師的辦公室離開,還沒走出教學樓,就接到了宋承毅打過來的電話。
陸知嫻的眉頭下意識地皺了一下。
慶幸此時此刻程硯南不在邊,否則若是看到了,必定又不能輕饒了。
猶豫了一下,陸知嫻接通了電話。
對面傳來宋承毅興沖沖的語氣:“知嫻,我知道你在為進國家舞團的事而努力,我剛好認識一個人,就在國家舞團,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引薦你們兩個認識。”
宋承毅對于陸知嫻的事如此上心,反而讓陸知嫻有一些不安。
回想起程硯南的告誡,陸知嫻冷淡道:“我和宋總應該還沒有悉到可以直呼其名吧?還請宋總改一個稱呼。”
如此刻意的疏遠,讓宋承毅的緒瞬間就轉為了不悅。
他質問道:“你對我這麼冷淡,是不是程硯南跟你說了什麼?”
陸知嫻否認:“這和其他人沒有關系,而是我們兩個人之間還沒有那麼悉,我的私事也就不勞煩宋總心了。”
縱然陸知嫻這麼說,可是宋承毅還是把的疏遠和程硯南掛上關系。
他憾地嘆了一口氣,語氣著失落:“我以為我們之間可以為朋友了,沒想到你還是對我如此疏遠和防備。”
“知嫻,我是真心誠意的想要為你解決問題,你能不能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我?”
宋承毅好歹也是昂立集團的總裁,如今這番話卻著卑微。
這讓陸知嫻不由自主地心起來。
抱歉地解釋道:“對不起宋總,辜負了您的一番好意。只是我最近在籌備考核的事,恐怕沒有時間見您的朋友。”
“那商演呢?”宋承毅再次拋出橄欖枝,“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有一場商演嗎?這一場演出下來,你弟弟一個月的治療費可就有著落了。”
這番話讓陸知嫻很難不心。
雖然程硯南之前借了兩千萬萬,可是這兩千萬萬每個月支出一筆,很快就不敷出了。
總不能等到油盡燈枯的時候才想辦法。
也不能在兩手空空的時候,繼續厚著臉皮問程家借錢。
心掙扎了一下,陸知嫻問道:“時間在什麼時候?”
“就在明天晚上。”
明天晚上的商演,正好不耽誤后天去劇場報道。
陸知嫻心一橫,立刻答應下來。
“好,那麻煩宋總把時間和地址都發給我,還有客戶的要求。我明天一定準時到。”
宋承毅這才滿意,“我就知道你是一個清醒的人,不會因為程硯南的幾句話就不會權衡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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