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靳西洲就懷疑紀小念的婚姻不幸福。
懷疑在那段婚姻里,是被待的,不然出事那麼久,為什麼湛封沒有派人找。
如果不是他把小念帶回家,恰巧到湛封,估計湛封也不會管小念的死活。
這會兒聽到小念在電話那頭哭,靳西洲覺自己的心跟揪起來一樣,很疼。
他沖的想去見小念,想帶走,然后回到島上,像之前一樣過著相敬如賓,無憂無慮的幸福生活。
可他現在終究是第三者,就算小念過得再不好,也跟他沒有半點關系。
忍著心里有的在意,靳西洲道,“笑笑,你先好好跟湛封談,讓他跟你離婚,放你走。”
“這樣我就能正大明的帶你走了。”
紀小念聽得似懂非懂,“這麼說洲洲沒有不要我?”
靳西洲耐心解釋,“傻瓜,我怎麼會不要你呢,只是因為你現在是湛封的妻子,跟湛封捆綁在一起,我沒辦法帶你走而已。”
紀小念明白了,抬手拉著臉頰上的淚后,忙不迭應道,
“好,等大叔回來我就跟他說,那洲洲一定要等我,到時候我們一起回家。”
靳西洲聽到回家兩個字,心口暖了下。
他答應了。
掛斷電話后,紀小念把手機遞給溫晴,眼眸里還泛著淚,睫潤,嗓音也有些沙啞。
“姐姐,我要怎麼樣才能讓大叔跟我離婚呀?離婚了,他就不是我的老公了對不對?”
溫晴把手機給塞回去,
“這個手機是靳西洲買來送給你的,你藏好了,不要讓湛哥發現,等你想靳西洲的時候,就可以悄悄給他打電話。”
回著紀小念的話,
“對的,只有離了婚,你才能跟靳西洲離開,至于怎麼才能離婚,那就得看你自己。”
“你跟他提離婚,他不愿意的話你就哭,鬧,砸東西,或者絕食,自殘。”
“反正一定要作到他不了,跟你離婚為止。”
紀小念聽得認真,心里已經開始盤算著要怎麼做了。
反正無論如何,都不要做大叔的老婆,要離開這個地方,跟著洲洲回島上去。
溫晴生怕湛封懷疑是教唆的,臨走前,對紀小念是千丁玲萬囑咐,一定不能把他們倆的對話說出來。
要先討好湛封,等過兩天才能提離婚。
這樣就避免了教唆紀小念離婚的嫌疑。
紀小念乖乖照做。
下午,紀小念一個人窩在沙發上,滿腦子都想著靳西洲,看到大叔從外面回來了,聽了溫晴的話,先對大叔好,然后再提離婚的事。
忙從沙發上下來,起倒了一杯水,笑得殷勤地走向湛封,
“大叔,口嗎?給你水喝。”
湛封剛從公司回來,迫切的想要回家看看這丫頭。
結果一進門,小丫頭就笑得燦爛的給他遞來一杯水。
心里顯然是狐疑的,不明白這丫頭怎麼忽然這麼乖。
不過他還是抬手接過水,溫和的道了一聲,
“謝謝。”
沒看到溫晴在,他隨口問,“溫晴呢?沒陪著你嗎?”
紀小念還是笑盈盈的,“溫姐姐有事離開了,大叔我幫你拿服吧。”
拿過大叔臂彎里的西裝外套,送著上樓去。
湛封一邊喝著杯中的白開水,一邊瞧著孩兒瘦弱的影遠去,心想小丫頭忽然變得這樣懂事,是因為溫晴教的?
可能是吧!
他就說,溫晴這人還是心地善良的。
有多陪著小念幾天,說不定小念會越來越喜歡他,像曾經一樣,即便他不主,自己都會對他存有依賴。
湛封放下水杯,跟著上樓。
他本來是要進房間的,結果看到開著的浴室門里,孩兒正蹲在浴缸邊放水。
湛封心中喜悅,闊步走進去,生怕嚇著,他說話的聲音都很輕,
“是給我放的水嗎?”
紀小念回頭看他,笑起來,“對呀,大叔上班肯定會很累,泡個澡就不會那麼疲憊了。”
“大叔快把服了來泡澡吧!”
放好水,起站在旁邊,一臉笑嘻嘻的,看著格外天真。
湛封站立在面前,盯著笑起來靈好看的模樣,忍不住抬手有些嬰兒的小臉。
“你不幫我嗎?”
他故意導。
雖然這樣做心里會有些罪惡。
但想到這是自己的妻子啊,也二十三歲了,將來恢復記憶后,也不會對他有什麼芥。
所以有些事,能做的話,他還是想試試的。
紀小念小一翹,忙不迭搖頭拒絕,“不行,這種事你要自己做,我出去了。”
的臉頰忽然變得紅撲撲的,話音剛落,人就趕溜出了浴室。
湛封看著落荒而逃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
小丫頭雖然什麼都不記得了,但還是自的。
不讓他,不讓他親,還不敢跟他同一間浴室。
但能對著他笑,還幫他倒水拿,甚至是放洗澡水,這都是好兆頭的開端。
說不定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復記憶了。
湛封沒再多想,解掉上的束縛后,邁著長進了浴缸。
紀小念回到房間,覺大叔洗澡應該需要一點時間,從枕頭底下拿出手機,給靳西洲發語音。
紀小念:“洲洲,你等我,我很快就能跟那個大叔離婚,然后去找你了。”
紀小念:“洲洲,我好想看看你呀。”
靳西洲收到消息,給發來了自己的照片。
紀小念看到照片后,歡喜不已。
心里更加篤定了,一定要離開這個地方,跟著洲洲一起回島上。
就在悄咪咪跟著靳西洲聊著的時候,不遠忽然傳來了男人磁的嗓音,“你在做什麼?”
紀小念嚇了一跳,慌忙把手機藏起來,起面向裹著浴巾過來的湛封,目閃爍,小臉慌張。
“我沒有藏什麼呀,我在弄我的這個手鏈,剛才掉地上了。”
湛封想過去看看。
他剛才明明聽到有說話的聲音。
紀小念生怕手機被發現,忙擋在大叔面前,閃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可憐兮兮道,
“大叔,我好呀,我想吃東西,你帶我去吃東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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