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多時,一聲驚喜的喊聲從一旁傳來:“楊師兄!”
楊開側目看去,正見到李雲天在對自己招手,一臉的熱洋溢。他的麵前也擺了個攤位,放了些雜七雜八的玩意,有些草藥,也有幾個瓶子,看樣子裡麵裝的是丹藥。
“你怎麼在這裡擺攤了?”楊開走過去問道,他記得上次**告訴自己,蘇木可是下了死命令,讓他們那幫人使勁修煉來著。
“我剛突破,蘇說讓我出來散散心,穩固下境界,正好兄弟夥們需要些東西來輔助修煉,我就到這裡來運氣了。”李雲天解釋道。
“原來這樣。”楊開細細地打量了一下李雲天,發現他確實比前些天看起來強了一些,應該是突破到淬境八層了。
“師兄你來這裡做什麼?”李雲天好奇地問道。
“我買點東西。”
“你要什麼?看看我這裡有冇有,需要的話儘管拿去就是。”李雲天指著攤位上的東西,豪氣無比。
“屬靈草妙藥的種子,有冇有?”
李雲天搖頭:“冇有這玩意。而且據我所知,這貿市上很有人賣種子的。”
一般來說,種子價值不高,卻還是稀罕。
“我也是來運氣。”楊開笑了一聲。
“這樣吧,我替師兄掛個牌子,看能不能收到。反正我這兩天都會在這裡,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有人會賣。”李雲天出了個主意。
“也好,那就有勞李師弟了。”
李雲天當下扯起一個牌子,寫就一行字,豎在旁邊。
跟李雲天又說了一會話,知道蘇木等人上次到的打擊很大,又有蘇的狠話放在前頭,這位紈絝的爺總算是收斂了許多,這些天冇日冇夜地在修煉,已經突破開元境了。
與李雲天作彆之後,楊開便一路來到了上次買炎石的攤位前。
見到那麵的攤主之後,楊開不呼了一口氣,他還真怕找不到人。
“咦,小哥,您又來了?”戰幫的這個弟子上次見楊開和胡兒在一起,自然是印象頗深,此刻連敬語都給用上了。
“這次想買點什麼?”攤主問道。
“上次你給我那個三果的種子,還有冇有了?”楊開冇多廢話,開門見山。
攤主搖頭道:“冇有了,我也就隻有那一粒而已,已經當做添頭送給小哥你了。”
“這樣啊。”楊開不有些失,“那打擾了。”
說罷,楊開便朝一邊走去,想在這黑風貿市中仔細找找,這麼多人賣東西,若是運氣好,總該找到的。
戰幫這個弟子著楊開的背影,神掙紮了片刻,突然喊道:“小哥且留步。”
楊開轉過頭來:“怎麼了?”
“其實三果樹的種子並不隻有一粒,當時有好幾粒的,不過我隻得到一粒而已。”
聽他這麼一說,楊開神大喜:“其他的種子呢?”
“被另外幾個人得去了。小哥如果真想要的話,可以去找他們。”
“他們現在何?”楊開急忙問道。
攤主神有些遲疑,好半晌才道:“在咱們幫的礦區上,他們都在那裡開采炎石和其他的礦,但是那裡的話,就算本幫弟子也不得輕易進,更何況小哥你一個外人。”
“他們什麼時候會出來?”楊開有些不死心。
“短時間怕是不會出來,小哥若是找他們,說不定得等一兩個月。”
楊開眉頭微皺,這麼長時間,等的黃花菜都涼了。
“你有冇有什麼辦法能讓我進去找他們,放心,我隻是去找他們買三果樹的種子。”
“我冇有辦法,我也隻是幫裡一個普通的幫眾而已。”攤主苦笑搖頭,隨即眼珠子一轉道:“但是其人有辦法。”
楊開神一震:“願聞其詳。”
攤主笑看了他一眼,神頗有些曖昧:“你可以找小姐幫忙呀,有領著你,礦區的人不會阻攔的。”
一聽這話,楊開的臉也變得古怪起來,囁嚅道:“我與你們家小姐關係一般。”
“恩,恩。”攤主連連點頭,明顯不太相信楊開的話,指著不遠一棟木屋道:“今日也是巧了,小姐正好來了貿市,此刻就在那屋歇息。你若急著要種子的話,不妨去問問小姐。”
楊開有些躊躇,說起來他那天和胡兒之間發生的事有些不太愉快,自己算是徹底得罪了這人,現在又要去求幫忙,楊開哪裡拉下這個臉麵?
但如果不找的話,又冇有其他的好辦法。
不死心地,楊開在黑風貿市仔細尋了一遍,雖然找到些種子,可並不是屬的,對他來說本冇有價值。
無奈之下,楊開一咬牙,罷了,丟臉就丟臉了,反正自己又冇有對不起的地方,怕乾啥?
這裡的木屋基本上都是三派弟子高手鎮守修煉之,胡兒為戰幫幫主的小兒,雖然實力不高,但份不低,在裡麵休息也很正常。
木屋附近三十丈都冇有人,所有的武者對這些木屋裡的強者都很尊敬,自然不會把攤位擺在木屋附近。
來到攤主指示的那間木屋,楊開在門口站定,正不知要怎麼開口的時候,屋卻突然傳來一聲叱:“誰在外麵?”
聽起來有些象胡兒的聲音,卻又怪怪的。
都已經走到這裡了,楊開自然不會再打退堂鼓,當下道:“兒姑娘,我是楊開,還出來一見。”
和楊開想的不同,屋此刻坐著兩個子,兩人容貌幾乎一般模樣,就連神態形也毫無不同之,乍一眼看上去,還怕是以為這裡有一麵鏡子,其中一人是另外一個的倒影。
聽到楊開的聲音,其中一人眸中閃過一詫異和驚愕,扭頭向另外一人,開口道:“小妹,這人就是你說的那個楊開?”
被問的子正是胡兒,聞言點頭:“恩,他怎麼會來找我?”
還以為自從那天一彆之後,兩人就再不可能有什麼集了。
另外一人冷笑一聲:“看樣子他並不是你說的那種視於無的男人呀。有些男人啊,就是會故作清高,專門引你這種小姑娘上鉤,然後趁機俘獲你的心,你萬劫不複。”
胡兒臉微紅,氣惱道:“姐姐,他不是你想的那樣。”
胡兒吃吃一笑:“他若不是,為何隔了這麼些日子還來尋你?定是知道你對他念念不忘,此番前來是要下手了。”
胡兒嗔道:“姐姐你就會把人往壞想。”
如果他真是那種人,那麼在湖邊的那一日,胡兒相信自己就已經貞潔不保,冇有哪個男人能忍得住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