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琛看著見底的碗,連忙問道:“要不要再吃點?”
沈清梨搖了搖頭,拍了拍肚子說:“不用了,吃飽了!這粥味道還真不錯。”
傅寒琛看出沈清梨心好了一點,問道:“今天可以跟我回A市了嗎?”
沈清梨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回A市前先跟我去一個地方吧!”
傅寒琛笑著應道,“好!”
傅寒琛收拾了一下到樓下等著沈清梨,而沈清梨站在鏡子前,看著脖子上那幾明顯的草莓印,臉頰瞬間紅。
手忙腳地翻出以前高中時,柜里那條厚厚的圍巾,一圈又一圈地繞在脖子上,直到那印記被遮得嚴嚴實實,一都不。
接著,又穿上了那件高領的,把下也埋進的里,確保萬無一失。
外面還套上了一件長款的羽絨服,連帽設計的帽子也被地扣在頭上,只出一雙眼睛在外面。
看著自己這副裹得像粽子一樣的模樣,無奈地嘆了口氣,但想到要出門見人,也只能這樣嚴實包裹。
沈清梨下樓就看到傅寒琛姿拔地站在客廳里通電話,修的休閑套裝將他寬肩窄腰的完材比例勾勒得淋漓盡致。
深灰的休閑包裹著他筆直而修長的雙,走起路來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瀟灑氣質。
上那件簡約的白襯衫領口微微敞開,出一小截小麥的結實膛,而不羈。
外搭的黑風外套隨風輕輕擺,流暢的線條仿佛帶著風的韻律,為他增添了幾分神深邃的氣息。
“我今晚就到A市,有什麼事等我回去先再理!”
“好的,總裁!”韓楓在電話那頭應道。
傅寒琛掛了電話轉就看到沈清梨裹得嚴嚴實實的,角噙著一抹淺笑:“你這包裹得,像只小粽子,就這麼怕被人看到?”
沈清梨臉頰泛紅,嗔怪地瞪他一眼:“還不是你,害我都不敢見人。”
傅寒琛笑著手了裹在圍巾里的臉:“好好好,我的錯。快告訴我,要去哪兒?”
沈清梨拍開他的手:“到了你就知道了,別問。”
傅寒琛聳了聳肩,跟著沈清梨出了門。兩人坐上車后,沈清梨指揮著傅寒琛開車前往目的地。
車子一路行駛,最后停在了一座寧靜的墓園前。
沈清梨下了車,沉默地走在前面,傅寒琛跟其后,下車時,他的神流出一抹淡淡的憂傷,目掃過周圍靜謐的墓園,心里五味雜陳。
頓了頓,他輕聲開口:“這是要帶我去見岳父岳母嗎?”
聲音里有一自嘲,又似乎藏著某種期待。
沈清梨的腳步微微一滯,沒有回頭,只是肩膀微微抖了一下,片刻后,繼續朝著墓園深走去。
傅寒琛著的背影,深吸一口氣,抬腳跟了上去。
風輕輕吹過,帶著一悲涼的氣息,兩人的影在墓園的小徑上顯得有些孤寂,他們一步步走向沈清梨父母的墓碑,周圍的氣氛越發凝重,仿佛時間都為這份哀傷而靜止。
沈清梨靜靜地站在墓碑前,微風輕輕拂的發,的眼神中滿是溫與思念,輕聲說道:“爸媽,小梨今天又來看你們了!不過我今天給你們帶了一個人過來。”
說完,緩緩轉過頭,看向傅寒琛,目中帶著一期許與復雜的緒。
傅寒琛聽到沈清梨提到“又來看他們了”,心猛地一揪,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之前獨自在這里哭訴的畫面。
那些照片引發的風波讓承了太多痛苦,而那時的自己卻沒能陪在邊,滿心懊悔。
到沈清梨的目,他角微微上揚,出一個略帶苦的笑容,然后看向墓碑上的兩人,深吸一口氣,說道:“爸媽,我傅寒琛,是小梨的老公。以后有我保護小梨,你們就放心吧!”
沈清梨的眼眶微微泛紅,聲音帶著一哽咽:“爸媽,之前發生了很多事,我以為我會扛不過去,但是我還是走過來了。現在他也在這兒,我希你們能知道,我不是一個人了。”
傅寒琛走上前,輕輕握住沈清梨的手,像是在給力量,也像是在向的父母證明自己的決心:“小梨,以后的路我們一起走,不管遇到什麼,我都不會再放開你的手。”
沈清梨微微點頭,淚水順著臉頰落,滴落在腳下的土地上,仿佛是在向父母訴說著心的委屈與此刻的安心。
傅寒琛凝視著沈清梨滿是淚痕的臉龐,眼神中滿是心疼與憐惜,他緩緩抬起手,輕輕地掉眼角不斷涌出的淚水。
手指的輕而溫暖,似是要將自己所有的意與懊悔都通過這輕輕的拭傳遞給。
隨后,他從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個致的小盒子,在沈清梨略帶疑的目中,他輕輕打開,一對閃耀著璀璨芒的鉆戒靜靜地躺在盒子里,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在這一刻靜止了。
突然,傅寒琛形一,單膝跪地,這個舉讓沈清梨不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雙手捂住,眼中滿是驚愕。
“你……”
傅寒琛仰頭著沈清梨,目堅定而深,他的聲音微微抖卻又充滿力量,說道:“沈清梨,我你。過去的我迷失在混沌之中,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讓你遭了那麼多的痛苦和委屈,那些被我錯過的時,是我此生最大的憾。
但從現在起,我不想再錯過你生命中的每一分每一秒。這對戒指,是我對你的承諾,我愿用我的余生去彌補曾經的過錯,去你、護你,陪你走過每一個春夏秋冬,歷經歲月的磨礪,此心不改,你愿意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為你一生的依靠嗎?”
風輕輕吹過,吹起他額前的發,他的眼神卻一刻也沒有離開沈清梨,里面的深仿佛是無盡的深淵,要將沈清梨整個人都吸進去,周圍的一切都了他們的見證,等待著沈清梨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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