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八
#08
鐘晚一向不喜歡‘特種兵’式的旅游, 好好的假期,就應該隨一點,慢悠悠晃著玩。
此次度假的主要計劃也只有兩個, 一是去梁序之曾經念書的學院看看, 二是拍婚紗照。
英國的冬天天氣多變,而且經常刮風。
出門參觀的這天, 路上風刮得很大,鐘晚脖子上的圍巾被吹到迎風飄揚,只好把原本垂下來的兩段都繞圈圈,換了個造型。
學校部的建築古老又莊嚴,淺褐的磚牆, 尖尖角的屋頂,像走進了電影裏的場景。
作為在這裏念過六年書的過期‘土著’, 梁序之很自然為了導游,負責回答游客鐘晚的所有問題。
鐘晚也如願去了基督堂學院和博德利圖書館, 看到了哈利波特的拍攝場景。
還拉著梁序之登上聖母瑪利亞大學教堂的塔頂, 在嗖嗖的寒風中,俯瞰整個牛津鎮的風景。
兩人在The Covered Market集市裏停留的時間最久,鐘晚本就喜歡那些造型可、彩富的擺件和玩偶, 結果這裏整個店賣得這些小玩意。
很多款式的玩偶在代購那裏都沒見過, 往梁序之拎著的購籃裏塞了一只又一只,後來一個籃子都裝不下,又重新拿了一個, 給莊伊禾和吳邈邈也各挑了好多禮。
這天的參觀之旅到這也差不多就結束了,因為從集市出來, 連隨行的保鏢手裏都拎著購袋。
回程的路上,鐘晚由衷嘆:“有錢真好。”
梁序之垂眼, 看著手中購袋裏快要溢出的絨玩偶們,淡笑著說:“這些都不貴。”
鐘晚剛才堅持自己刷卡付賬,理由之一是這樣可以增加購消費的滿足,理由之二是買的東西裏有好些都是送給朋友的禮,應該自己付賬才有誠意。
于是剛才在櫃臺前,梁序之就把自己的卡收了回去,沒跟計較這些。
反正現在不管誰刷卡,花得都是夫妻共同財産。
開心就好。
鐘晚瞥他一眼,想到剛才賬單上的四位數英鎊金額,理直氣壯地說:“這麽幾大袋呢,加起來也不便宜了。”
梁序之笑說,既然這麽喜歡這些,可以在家附近給開一家品玩偶店,看連鎖都行,就從英國進貨,什麽時候想要,就可以去自己的店裏隨便拿。
鐘晚抿抿,很不贊同這種暴發戶做法。
“你知道嗎,人就是這種來之不易的覺,‘以稀為貴’。”試圖舉例論證自己的觀點:“就比如你現在覺得跟我在一起很開心,但如果全世界的人都變我的克隆,那你就不會喜歡了。”
梁序之:“那也許,我就會喜歡上全世界。”
“……”
鐘晚忍不住笑出聲,用胳膊肘懟他一下:“梁先生,你現在怎麽這麽麻,而且麻得毫無心理負擔。”
梁序之眉梢微擡,“哪裏麻,事實而已。”
“…等回公寓你再說一遍好嗎。”鐘晚笑道:“現在騰不出手跟你抱抱。”
**
拍婚紗照的地方都是攝影師挑的,跟他們同一天到牛津鎮,提前踩了好幾天的點,選了六個適合拍照的場景。
等到天氣還不錯的日子,攝影師給鐘晚打電話,通知他們拍照的時間和彙合地點。
攝影師蔣頌,給許多國際時尚刊拍過火到出圈的封面,這次應邀來英國,帶著自己的化妝和造型團隊。
天不亮,司機就送鐘晚和梁序之去了查維爾河畔的莫德林學院。
古老的建築風格、石板路面,一切都和鐘晚那套婚紗非常適配。
據梁序之的介紹,這是公認牛津最的學院,也是最富有的學院,很多電影都在這裏取景。
環形的建築中央有很大一片草坪,在春夏會開滿各的繡球花。
雖然現在是冬天,但景還是很,遠看像是一張巨型的油畫。
蔣頌的團隊大概提前有安排,租用了學院一樓的兩間屋子作為化妝間和更室。
鐘晚那婚紗擺實在太大,化好妝出去時,兩個助理替拎著擺。
梁序之就在外面等換服。
雖然之前試穿的時候就看見過穿這套婚紗的樣子,但配合全套的妝造,在門被推開,鐘晚出來的那一刻,他還是有片刻的失神。
金黃的從回廊的窗子裏進來,照在潔白的頭紗和子上,擺上的碎鑽閃著耀眼的芒。
頭紗在臉頰留下薄薄一層影,半明半暗間,生出幾分朦朧的意境。
他想起大學時讀過的那首詩。
“Then, in the blazon of sweet beauty's best/f hand, of foot, of lip, of eye, of brow/I see their antique pen would have express'd/Even such a beauty as you master now.”*
(貌造就古雅的詩篇/那些對絕世麗的彰宣/手足,,或眉眼/古人筆下的絕代風華/皆為你所擁有)
另一邊,鐘晚腦袋都不敢,昂首的,頭擺得正正的,生怕弄發飾和發型。
要知道,剛才有三個造型師圍著腦袋‘作’了一個多小時,才有現在的‘品’。
見梁序之靜靜看著,好一會兒都沒說話,鐘晚先出聲:“你穿灰的西裝比黑的好看誒,可能是黑的我見太多了。”
蔣頌看見兩人的造型,已經默默在想,今天的片一定會為最滿意的代表作之一。
出去之後,旁邊的助理先給鐘晚披上一層羽絨服外套,帶著兩人去草坪中央先試。
這時,梁序之微蹙了下眉,“在室拍可以嗎?”
鐘晚這子是背的,然而今天外面的氣溫只有八攝氏度。
“先拍室外,再拍室,再過一會兒就太強了,容易過曝。”
行這幾年,也拍過不室外的寫真照,對這些基本的道理很清楚。
梁序之手,輕過的脖子,吐出兩個字,“你冷。”
鐘晚笑了笑,不以為然地說:“這有什麽,我在劇組拍戲也是經常冬天拍夏天的戲,夏天拍冬天的,這就拍一天,而且都是靜態的,不要太容易。”
梁序之看幾秒,終是沒堅持去室。
鐘晚倒真沒覺得有多冷,蔣頌很有經驗,基本都不用浪漫時間去試角度,按下快門就定格在最完的畫面。
要更換場景了,助理就會迅速過來給披上外套,這擺很大,上還穿著很厚一層保暖。
梁序之雖然沒有像這麽富的拍照經驗,但勝在那張臉長得好,下頜線清晰,鼻梁高,無論五還是廓,都挑不出任何病。
兩人配合默契,很快就拍完了莫德林學院的場景,乘車轉戰基督堂學院禮堂。
牛津鎮有不學生和游客,他們拍照的時候,很多人頻頻朝他們這裏看,只是鐘晚目前在國際上還并沒有什麽知名度,聽到許多人走遠後小聲討論,猜測他們是過來拍婚紗的模特。
-
最後一個場景拍完已經是傍晚。
既然是婚紗照,縱是拍得再有創意、再有藝,有些姿勢作還是不能免俗。
比如,最後一張照片裏,他們在尖頂建築門前的臺階上擁吻,梁序之修長的手指挲著的臉頰。
所有的拍攝任務結束,蔣頌收了相機,跟鐘晚說,今晚就把原圖傳給,讓他們選出喜歡的圖返給修。
回到公寓,鐘晚在梁序之的幫助下掉了那沉重的婚紗,摘掉了頭紗和發飾,去浴室卸了妝洗過澡,才覺自己的本終于複活。
鐘晚從浴室出來,穿著舒適的棉質睡,裹著絨毯躺在壁爐旁邊的沙發上,偏頭坐在沙發另一側剛打完電話的男人:“你累嗎?”
“有點。”
梁序之放下手機,默了須臾,評價道:“你們這行業辛苦的。”
鐘晚挑了下眉:“那當然。賺錢再多也多不過你們資本家,就是平平無奇的打工仔。”
話音剛落,的手機響起消息提示音。
蔣頌把今天拍的原圖打包發來了。
鐘晚從網盤裏解,一邊去包裏拿梁序之的平板,一邊指揮道:“客廳是不是有個投影儀?我們把照片投出來看吧,能看得更清楚點。”
蔣頌并不是那種喜歡對著快門狂按的攝影師,原片也是而。
可是他們拍了整整一天,三套服,六個場景,在廢片都被刪除的況下,鐘晚從發的文件夾裏導出的照片數量還是多達613張。
梁序之把投影儀調試好,電腦畫面投上去,兩人就一起坐在沙發上。
鐘晚坐姿歪七扭八,靠在他胳膊上,扯了條毯蓋在兩人上,拿著鼠標一張張往後劃。
“你看到合適的就說我,我把編號複制下來。”
“嗯。”
隨後,鐘晚不斷聽到他的‘指示’。
“這張可以。”
“這張。”
“這個也可以。”
“這張不錯。”
鐘晚一一記下,在第五次聽到他說‘這個可以’的時候,暫時停下按鼠標後劃的作,偏頭看他:“我們現在是選照片,從這六百多張裏選好看的。”
重申了一遍自擬的‘選圖要領’:“主要是看我的表和作,你從頭到尾基本都是那一個表,不會有什麽差錯。”
梁序之平靜地說:“我是在選,這五張確實都好。”
鐘晚再次轉回頭,凝視投影中的照片,不滿道:“這張我表明顯有點僵啊!”
梁序之也再次看過去,兩秒後說:“我沒看出哪裏僵。”
“……”
鐘晚不再相信他這個非專業人士,把選片的權利都收回了自己手裏。
等所有照片看完,把選好的編號發給蔣頌,已經是深夜。
梁序之中途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這會兒已經喝了兩三杯。
這套公寓裏沒有傭人伺候,他從沙發上起,去廚房放回酒瓶,把杯子洗幹淨收好,轉過,就看見鐘晚打著哈欠進廚房。
鐘晚像考拉一樣往他上靠,聲音困倦地催促道:“去睡覺吧,我好困啊,好累啊。”
梁序之笑著回擁住,“其實可以明天再選,也不急這一晚上。”
鐘晚被他攬著往臥室走,困呼呼地說:“我這不是想早點選好,早點發給蔣老師,早點讓修圖,好早點收到片。”
梁序之問:“大概多久修好圖?”
鐘晚想了想,“最快也得一個多月吧。”
梁序之淡笑著說,等收到修好的圖,也全部發他一份,做相冊收起來,再打印一些,擺在港島和杭市的家裏,還有他辦公室。
“遵命,保證第一時間發給你!”
鐘晚洗漱完,像沒骨頭一樣倒在床上,留了一盞夜燈,靠在靠枕上一邊看手機,一邊自己酸痛的腰和。
梁序之過來時,躺在邊,探向的腰,“我幫你?”
鐘晚收回手,不覺得資本家會按,只姑且讓他一試。
一分鐘後,扯著嗓子直呼:“啊啊啊痛!”
“誒——”
“輕點輕點——”
梁序之停下作,無奈地看向,“昨晚跟你說過的,這公寓隔音不怎麽好。”
“我們又沒幹什麽…我聲音也沒那麽大。”
鐘晚嘟囔完,反應過來,深更半夜的,這種聲音傳出一點,好像是會引起誤會。
早上出門時,遇到隔壁的鄰居,是對六十多歲的夫婦。
鐘晚瞅他一眼,推開他的手,“…算了算了,睡覺!”
撐著胳膊過去關燈,一片漆黑中,回床上的同時,落一個溫熱的懷抱。
鐘晚闔上眼,不由在想,拍婚紗照其實比工作拍寫真幸福多了,不僅能跟喜歡的人各種親,還有這一系列‘勞保障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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