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佳沉默,為數不多的道德正在與膨脹的劣做斗爭。
程進在耳邊磨蹭:“好不好?”
羅佳攥手指。
程進咬住耳垂,口吻又又:“佳姐…你說好。”
羅佳僅存的理智轟然倒塌,是不吃,但也很有人會同時兼施。
程進就是既要又要的典型,他既要羅佳,又不要霸王上弓,他怕來惹惱火,到時候飛蛋打,所以他用最可憐的口吻討要最重的禮。
羅佳張到微微發抖,程進右手著下顎,到的‘有口難言’,他轉過來吻。
剛開始羅佳不回應,但程進這次是有預謀的,他放慢節奏,耐心地像個釣魚佬。
羅佳在心里數數,可不知數到幾時,一個晃神兒,數字了,舌頭也不小心勾到程進的。
程進微頓,睨著羅佳的眼睛,羅佳尷尬,剛想別開臉,程進立馬箍住下顎,用力吻下去。
羅佳閉上眼,從蜻蜓點水的回應,到跟程進同頻的瘋狂回應。
算了,人生本來就是一場豪賭。
不跟他在一起,會后悔;
再被他騙一次,也會后悔;
如果注定都會后悔,那這次選擇吃干榨凈,往后再想起他都會覺得膩的方式。
把手從兩人前出,羅佳摟住程進脖頸,將他扯下來吻,程進還只是吮,羅佳是咬。
程進哼出聲,但這點小痛在面前,不過是錦上添花,火上澆油。
右手放下,他單臂撈著羅佳屁,直接將人抱起來。
羅佳沒抬頭也沒睜眼,兩人邊走邊接吻。
臥室沒開燈,羅佳被程進放在床上,程進的長在羅佳上,一邊吻一邊急著大。
羅佳怕他作太大再扯到左手,頭一偏,空出,“你慢點,我幫你。”
程進一瞬心酸,心疼羅佳的好,也惱恨自己的廢,連上床都得方幫他服。
羅佳幫程進了外套,來都來了,又順道幫他把里面的,下面的外扣子都給解了。
程進結翻了又翻,他渾上下就剩一條時,去幫羅佳外套。
羅佳也不矯:“不用。”
剛把外套了,程進就上來吻,接吻的過程中,單手幫服。
羅佳暗道:【是誰說男人沒有儀式的?】
遇到男人真想做的事,他們絕對不會假手于人,哪怕自己的手是‘假的’。
怕傷著程進的手,羅佳主配合,也會放慢作,是這步就搞得程進呼吸很重。
束縛全無的那刻,程進下來,羅佳到他的背,背上全是的。
低聲問:“你沒事吧?”
程進注意力本不在這里,“嗯?”
羅佳:“你上都是汗,是不是背我上樓累的?”
程進在頸肩吻著,“不累。”
羅佳很負責任:“累你一定要說,你最近本來就虛,正常嗯…”
羅佳本想說,正常來講應該,不能支,可話沒說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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