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嫣看了他一眼,將當時的況一五一十告訴了陸修丞。
當時眼看著兩輛車即將相撞,裴嫣急之下只能打開車門跳車,滾到旁邊的草叢里,正好路旁有一個人經過,被炸殃及到,也撞到石頭,撞到了腦袋,暈暈乎乎將自己的四葉草手鏈給人戴上,然后暈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已經被救護車送來醫院,因為只是簡單的傷,護士給上了藥,包扎過后,就去忙別的害者了。
剛好威廉過來詢問車禍炸案害者的況,師姐弟這才相遇,為了調查清楚到底是誰在背后害,裴嫣向威廉說明況,順勢躲在了他的辦公室。
再后來就是陸修丞急匆匆把陸老爺子送來醫院,護士過來請威廉去做手,威廉一方面擔憂老爺子的況手功概率不高,一方面也不放心裴嫣一個人呆在他的辦公室,裴嫣一聽是陸老爺子,主跟著威廉來到手室,施針救了陸老爺子。
陸修丞心頗為復雜,他沒想裴嫣醫如此高超,還和威廉是師姐弟的關系,也震驚于裴嫣面對危險的時候反應敏銳,居然在那種危險的況下死里逃生。
他盯著裴嫣額頭上包扎的地方,眼底流出心疼之,他出手輕輕,輕聲問道:“疼嗎?”
裴嫣抬眸對上陸修丞心疼的眼神,不由一愣,心中有些,搖搖頭,“還好。”
磕到石頭上,磕出來個輕微腦震,除此之外,上還有不同程度的傷,整個人都有些麻木,暫時還覺不到痛。
“比起這件事兒,我懷疑有人要害我。”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陸修丞剛才出的眼神,讓裴嫣降低心中戒備,輕輕嘆了口氣,說出心底的懷疑。
得知事起末,陸修丞認同的觀點,面上卻不聲,“那你覺得是誰做的這件事兒?”
裴嫣一臉凝重,心中已經有了懷疑的人,但并沒有告訴陸修丞那個人的名字,只是搖搖頭。
“目前我還沒有證據,當務之急是找到戴著我手鏈的那個路人,不知道況如何,是否還活著,只有活著,我才有機會抓到幕后真兇。”
陸修丞深深看了一眼,他突然覺得裴嫣有點陌生,并不像他記憶中那般單純善良沒有心機,反而機靈聰敏。
“你是打算守株待兔?”
聞言,裴嫣眼底閃過一抹驚訝之,意外于陸修丞居然明白心中所思所想。
很快反應過來,堅定地點點頭,“對,在抓到幕后真兇之前,還請陸總幫我瞞此事。”
陸修定定著好一會兒,這才點點頭,“放心,我會幫你抓到策劃這一切的幕后真兇,他害得老爺子以為你差點死在炸中,犯了病,差點就隨你去了,我必須要親手抓到他,把他給法律判決。“
裴嫣若有所思看著他,忽然笑了聲,問出心底的疑,“那如果幕后之人是你的心上人,或者是你認識的人,你也會親手把他們送進去嗎?”
陸修丞瞥一眼,只覺得這個問題太過莫名其妙,但他還是點點頭。
“會,不過我聲明一點,我沒有心上人。”
裴嫣眼神越發玩味,著一嘲諷之,聳聳肩,“看來裴兒在陸總這已經失寵了。”
這跟裴兒有什麼關系?
陸修丞皺起眉頭,沉聲道:“我好像從沒說過我的心上人是裴兒吧?”
裴嫣仔細想了想,發現陸修丞確實從未親口承認過,但那些已經不重要了。
他上不說喜歡,可他卻用行表達了不是嗎?
裴嫣懶得再因為這件事兒和陸修丞起爭執,搖搖頭,轉出了病房。
威廉一臉擔憂地站在門口,見出來,上上下下打量幾眼,“師姐,你們……”
“我沒事。”
裴嫣一臉嚴肅看著威廉,“師弟,你能帶我們去看看車禍炸案送來的那個人嗎?”
威廉微微一怔,疑道:“你是說傷最嚴重的那個?你找做什麼?”
“畢竟是我的車出了事兒,是無辜的,我想去看一下,萬一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我可以略盡綿薄之力。“
裴嫣微微垂眸,臉上揚起一抹苦笑。
見一片好心,威廉并未多想,他嘆了口氣,提醒道:“可以是可以,不過師姐你做好心理準備,那位患者傷嚴重,幾乎毀容,況有些慘不忍睹。”
“說起來也是蠻倒霉的,平白無故遭遇無妄之災。”
威廉邊說邊搖頭,轉徑自朝走廊盡頭的電梯走去。
陸修丞隨其后走出房間,聽到威廉的話,與裴嫣對視一眼,及到眼底不加掩飾的難過,他手輕輕摟住的肩膀。
“這并不是你的錯,策劃這出車禍事件的人才是罪魁禍首!”
裴嫣抬眸深深看了陸修丞一眼,這還是陸修丞頭一回安,以前無論做什麼,仿佛在他眼里都是過錯方。
“但愿能好好活下去。”
裴嫣不聲躲過陸修丞的手,抬腳追了上去.
五年前已經吃過虧,時時刻刻記著陸修丞之前的所作所為,怎麼可能會因為男人一點點的變化再次重蹈覆轍?
人倒霉的第一步,那就是無法自拔的上一個男人。
還是心里有著別的人的男人。
陸修丞眸微微一黯,抿了抿,他并沒多說什麼,只是跟了上去。
三人乘坐電梯來到八樓,在威廉的帶領下,來到重癥監護室門外,過玻璃,裴嫣看到里面渾包扎的像木乃伊似的,旁都是醫療儀。
裴嫣目停留在手腕上那條染的四葉草手鏈,隨后落在的臉上,眼底閃過一不忍之。
事發當時,跳車出來嚇到人,其實完全有機會可以順手救下人,但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
再說當時況危機,裴嫣已經自顧不暇,可看到人就這麼躺在病床上,心里很是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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