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兒流著淚,難過地看著沈墨,“媽媽,爸爸他今天在家,已經跟鬧翻了,他已經打定主意以后跟我們過日子,不會再做任何傷害我們的事……”
小孩子是最單純的,他總是寄希于爸爸媽媽的,可是偏偏,這也是他最可遇不可求的東西。
沈墨臉格外難看,一時間竟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看向姜南喬,目著求助。
“康兒,媽媽跟爸爸只是分開了,并不是不你了知道嗎?,以后只要你想見到他們,他們一定會第一時間出現在你面前的。”
姜南喬聲說道。
康兒眼睛亮了亮,但還是難過,抹了一把眼淚,“媽媽可不可以原諒爸爸,我真的很想讓他……”
“康兒,他還是你爸爸,只不過不是我的丈夫了。”
沈墨是真的打定主意,再也不愿意跟江展在一起。
的絕然讓所有人都有些震驚。
但是沒有毫辦法。
是夜,幾個男人約在一起喝酒。
顧云洲難得愿意跟白若飛共一室,兩人竟然還互相敬酒,你來我往。
結婚之后的白若飛似乎很從前區別不大,但要是仔細看來,就會發現籠罩在他上的那子冷氣消失了不,整個人上多了幾分平和,而不是拒人千里。
“你們說說,這都是什麼事啊,我到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能做的都已經做了,我為了已經跟我媽鬧翻了。
差點跟家里斷絕關系,可是怎麼還是那麼狠心腸,毫不把我放在眼里啊,我馬上就要被離婚了,哎,你們幾個加油吧。”
江展猛猛又給自己灌了一大口酒,卻被辛辣的刺激到,嗆得連連咳嗽。
眾人向他投去同的目。
姜尋無奈道:“怎麼說呢,人家就是不你了,我跟你說,不你的人都是最絕的,你還是想開點吧,畢竟好聚好散嘛。”
說完還煞有其事的拍了拍江展的后背,一副過來人才有的經驗模樣。
江展苦一笑,抹了一把眼淚,“可我兒子還在手里,他……”
“沈墨不是說過了,你兒子照樣還是你兒子,不耽擱。”
顧云洲看不下去了,提了一,“你要是實在覺得難,等過上一段時間,就借著看孩子的名義去看一眼,就這樣慢慢相著,不也好。”
江展更沉重的嘆了口氣,“就這樣吧。”
“害,人心,海底針啊。”
角落里,蘇北也重重的嘆了口氣,一字一句道:“我真覺得,結了婚還不如不結,兩頭為難,難死我算了!”
“怎麼個意思?”江展仿佛找到了同道中人,當即興起來,搖搖晃晃站起,走到蘇北跟前,卻發現他正對著屏幕寫小作文,好長一大截,擺明了就是發給自己老婆的。
“來來來,讓我看看你的小作文都寫了什麼。”
江展哈哈一笑,直接奪過蘇北的手機,大聲念了起來:
“親的老婆,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聽從他們的指揮來控制你,哪怕是為了你好……”
“還給我!”蘇北一下子跳起來,將手機奪回去。
眾人都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這又是什麼況,你家里還是不肯放棄改造你媳婦兒麼?”江展醉的東倒西歪的,躺在那兒說。
蘇北沉沉嘆了口氣,都快哭了,“可是我就想知道,督促早睡早起鍛煉,不要熬夜,多吃健康食品,吃垃圾食品這有錯嗎,你們本不知道作息習慣有多差,通常三四點睡十二點起這都是輕的,有時候直接一個通宵啊,長此以往……”
“這也是人家的事。”
江展無奈,“管的太多,管的太寬,就會跟我一樣,落得個被離婚的下場,你還是好好想想到底哪頭更重要吧。”
蘇北沉默了。
“你們要是管的太多,管的太寬導致的悲劇,那白大哥豈不就是因為什麼也不管所以才造的這種狀況?”姜尋突然了一句。
眾人的目全投向白若飛。
彼時他才剛剛端起酒杯,正準備抿上一口,突然被眾人注視,他還有些無所適從。
“我怎麼了?”他愕然開口,“我認為我們現在還不錯。”
姜尋差點笑噴。
“不錯的話,為什麼林薇羽天天不回家,經常在我姐那里住?”他道。
一幫人都驚呆了,他們共同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想,該不會這個白若飛
還沒有跟林薇羽有夫妻之實,因此把人家傷害到了?
“那是的自由。”
白若飛臉微微一變,顯然并不覺得自己哪里不對。
“你是不是還覺得,自己對格外寬容,對好的?”姜尋無奈嘆了口氣,“人家天天在我姐那里哭訴跟你快過不下去了,你卻悠然自得,慢悠悠的生活,你是真不把放在眼里啊。”
這下子,眾人同的對象又變了白若飛。
覺他離被離婚也就一步之遙了。
“不會的。”
白若飛故作淡定,猛然喝了口酒,“我們兩個對待比較,從來不會因為沒意義的事吵架。”
眾人依舊沉默,靜悄悄看著他。
他咳嗽一聲,又道:“相敬如賓,互相尊重,這難道不是最好的夫妻關系?”
一幫人面面相覷。
就連一直沒有說話的顧云洲也難得一見開了口,“這并不正常。”
姜尋大膽開麥,“對呀,你們兩個沒有一點點激,互相這樣你尊我敬的過日子,不覺得太乏味了嗎?我前段時間也是陷這種困境,我姐跟我說我要重新燃起對我老婆的激來,不然的話遲早得離,我最近可乖覺了,你連最起碼的吵架都不會有,太可怕了,簡直太可怕了。”
白若飛十分茫然。
“非得吵架?”他覺得不可以,好好的為什麼要吵架,吵架有什麼好的。
“這麼說吧。”
蘇北道:“沉默遠比吵架可怕的多,但凡這一次鐘靈毓本不理我了,不管我說什麼做什麼都沒反應,那我才真要慌了。”
“是啊,一個人如果連你這個人的緒都不在乎了,你指你?”江展又咕咕咚咚喝了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