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強買強賣的,沒見過就這麼被強塞一個朋友的。
被封為‘男朋友’,靳斯辰只能認命的把帳篷搭起來,畢竟大家今晚都是開開心心出來玩的,他也不能掃了興。
隨著夜幕降臨,明山上更熱鬧了。
在流星雨來臨之前,狂歡已經開始,小躲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互咬耳朵,大部隊則聚在一起辦起了篝火晚會。
葉初七他們這一伙人也不甘落后。
他們也在附近撿了一堆干柴,生了一堆火。
伴隨音樂聲響起,幾個小生已經手牽手圍繞著火堆跳起舞來。
“大叔,大叔……”
在嘈雜的音樂聲和一片的歡聲笑語中,靳斯辰似乎聽到有人在自己,他稍一回頭就看到葉初七朝他跑過來,像只歡快的蝴蝶似的落到他邊。
盡管夜里寒涼,但畢竟是在火堆旁邊,還一直蹦蹦跳跳的,跳得整張小臉都紅撲撲的,呼吸微。
“大叔……”
扯著他的手臂想將他拉起來,道:“我們一起去跳舞吧!”
靳斯辰站立不,拒絕道:“你自己去跳。”
葉初七:“可是人家想和你一起跳嘛!你看……人家柳芳菲的男朋友都陪一起,人家多啊!”
靳斯辰循著的目過去,果然見那對小抱在一起,跳舞是假,趁機秀恩還差不多。
靳斯辰是聽到男朋友三個字就頭疼。
他從來都沒有答應過,卻已經拿他跟別人的男人比上了。
更何況,他一個叔叔輩的老男人,跟那種小屁孩兒有什麼可比的?瘋瘋癲癲的跟一群小姑娘胡鬧又像什麼樣?
“大叔……”葉初七又開始充分發揮磨人的功力了,抓著靳斯辰的手臂又是搖又是拖又是拽的,撒道,“你就陪我一下嘛!就一下下啦,好不好?”
靳斯辰的皮疙瘩都起來了。
正不知道該怎麼拒絕,忽然聽到后傳來悉的聲音……
“小可?”
這一聲,的是葉初七!
靳斯辰和葉初七同時轉過頭去,便看到一張年輕英俊的臉在火下忽明忽現的,竟然就是裴子騫!
這倒也不奇怪。
裴子騫在靳斯辰的兄弟圈中可以說是最閑的一個。
誰讓人家天生命好,父親是高,母親是企業家,權勢不愁,金錢不缺;而且上頭還有兩個能獨挑大梁的哥哥,所以他既不用為仕途斗,也不用為生意奔波,就連傳宗接代這種事兒他的兩個哥哥都已經辦得妥妥當當的。
到了裴子騫這里,除了吃喝玩樂泡妞,真沒別的事兒了。
所以,別說是什麼百年難得一遇的大規模流星雨了,就算是流星雨天天有,他也有時間天天看。
他今天出現在這里,實在太正常了。
唯一不正常的是,這麼月黑風高,人混雜的,他們居然都能見。
裴子騫走上前來,旁還跟著一個白貌的大月匈,他笑著打招呼道:“我剛才還以為是幻覺,怎麼好像聽到了小可的聲音,原來真的是你……們啊!”
他拋了個眼神給靳斯辰,卻是對葉初七笑著說道:“行啊小可,沒想到這麼快把人拿下了,還將我們辰哥調教得這麼浪漫,都知道陪朋友看流星雨了。”
靳斯辰無語天。
對于全世界都誤會了他和葉初七的關系,他也很無奈啊!
葉初七卻唯恐天下不的樣子,大大方方的道:“還得多謝裴叔叔和項叔叔當初的鼎力相助。”
的話中所指,自然就是靳斯辰生日時的那一出。
如果沒有他們配合,的表白也不可能那麼順利的進行。
裴子騫就喜歡這麼爽快不扭的姑娘,哈哈笑道:“下次再有這種彩的節目,可以繼續來叔叔給你助攻。”
葉初七也不客氣,回道:“好嘞!”
靳斯辰看著他們一人一句配合默契的,真是夠了啊!
命運就是如此不公!
人人都說他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京都名,生下來就什麼都有了。
可實際上呢?
跟裴子騫本就沒法比。
他家中雖然姐妹眾多,但上頭都是姐姐,偏偏父母又覺得只有男丁才算是后繼有人,所有的力全在他一人上。
在公司忙得團團轉,回家還得面對父母的婚催子。
如今,還被葉初七這個磨人的丫頭纏得不了,人生怎麼這麼苦?
看到裴子騫這麼肆意灑,又想起就是這家伙將他和葉初七的事給丁冠榕知道的,靳斯辰的氣就不打一來。
若說裴子騫有什麼可以被靳斯辰拿來打擊的短板,想來想去,還真沒有。
靳斯辰只能打量幾眼粘在裴子騫邊的,忽然開口道:“一陣子沒見,你最近又長個兒了?”
葉初七:“?”
裴子騫:“!”
兩人不明所以的對了一眼,最終確認這句話是對裴子騫說的,因為葉初七和靳斯辰幾乎天天見。
可是,大叔這句開場白是不是太奇怪了?
裴子騫今年虛歲二十七,雖然還年輕吧,但也不至于再長個子啊!
他們都有點懵,靳斯辰這話是什麼意思?
靳斯辰卻不聲的解釋道:“我前陣子見你朋友的時候,的高都快到你耳朵那里了,怎麼今天還不及你肩膀?”
所以,他是以裴子騫邊伴的高來衡量裴子騫的高的。
當然,重點不是高,而是另有所指……
裴子騫猛地僵了一下。
靳斯辰的言外之意他算是聽明白了,夠毒啊我的哥,非要拆臺是不是?
可是,葉初七卻慢了半拍,懵懵的道:“裴叔叔哪里有長高,分明就是他的這個朋友比前友長得矮……唔……”
唔,好像,說得太多了。
果然,裴子騫邊的就變了臉。
偏偏靳斯辰還要再添一把火,一臉震驚的問道:“是嗎?又換一個了?我看臉好像都差不多,還以為是你長高了,不好意思……”
他上說著不好意思,實際上哪里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裴子騫卻已經磨牙嚯嚯的。
什麼做又換了一個?
這個話題換個時間換個地點再聊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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