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嚴建材所率的三萬輕騎來到南鋒縣駐地,大營樣貌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木樁搭寨墻,每隔十丈樹著箭樓、了塔,著皮甲的將士往來巡邏;帳蓬重新歸置變得整齊有序,留出來的校場上殺聲震天,將士分為幾隊捉對廝殺;稍遠箭場上弓箭手正在流箭;再遠黃塵滾滾,輕騎正在訓練……
大軍被攔在營外,嚴建材打量著營寨的氣象贊道:“沒想到這些府兵還有些模樣,打磨一段時日、見見倒也能用。”
江安義得訊親自迎了出來,他與嚴建材是舊識,也算是患難之。兩人說笑幾句,江安義帶著嚴建材來到西南的一平整好的土地,這便是三萬輕騎的駐地。
看著將士們安營扎寨,江安義對嚴建材道:“嚴兄,上次的事多虧了你仗義幫忙,我欠你一個人。”
嚴建材笑道:“上次你救了我,咱們算扯平,下次再算過。”
“嚴兄,你過來時難民可安置好了?”江安義最關心難民之事,這些難民都是化州的百姓。
嚴建材道:“安勇把你的帥令告訴了我,我把多余的糧食給了沿途的縣城,這些縣城收到糧食后都在開始施粥賑難了。每過一個縣城我都留下了二十人盯著,那些難民聽說是你的命令,一個個激涕零,稱你是救命的菩薩,這些難民都不走了,準備等你收復失地后重返家鄉。”
江安義點點頭,道:“多謝嚴兄。”
“安義,難民的數量不,糧食只能支撐半個月,靠軍糧支應可不是辦法,你得要趕想辦法籌糧才是。”嚴建材嚴肅地道。
江安義道:“我已經向朝庭寄出公文,讓朝庭想辦法運送糧,也給并州刺史全大人寫了信,讓他幫忙。我剛剛查抄了幾個糧商,得了近十萬石糧食,應該夠難民吃一段日子了。”
嚴建材道:“眼下最要的還是救援化州,安義準備什麼時候起兵?”
“這兩日我思忖過,會野城有十余萬駐軍,只要小心些守城足夠了。”江安義讓人拿來地圖,鋪在地上指點著,道:“朝庭派來六萬援軍,加上這些府兵和募兵,不過十萬之眾,如果進城反被西域人困住手,所以我想你們不如駐扎在黃遠、紫云一帶。”
嚴建材順著江安義的手指落在地圖上,在心中構建著地形,嘆道:“可惜沒有沙盤,要不然一看就知。”
江安義繼續道:“黃遠、紫云距會野府只有四十余里,輕騎半個時辰就能到達。這一帶地勢起伏,易守難攻,你們駐扎在此機游弋,對西域聯軍的威脅更大。而且府兵和募兵的素質堪憂,需要一段時間練方能派上用場。”
嚴建材想了想道:“朝庭派大人救援會野府,如果駐軍在城外,恐怕城中士氣低落,若是被西域軍破城,大人可吃罪不起。”
江安義笑道:“你和黃繼飛分別駐扎在黃遠和紫云縣,我前去會野城,咱們里應外合,爭取能早日將西域聯軍趕走。”
打仗要服從將令,既然此是主帥是江安義,嚴建材沒有堅持,遵命行事。
…………
并州武府刺史府,刺史全興清一臉不快地坐在二堂。并州刺史呂良真升任大理寺卿后全興清以太常寺卿的份接任,他是宣帝年間的進士,兩朝老臣,為三十余年,資歷深厚。
全興清對江安義的印象不佳,最主要的原因是江安義太能干,搶了他的風頭。并州是大州,刺史是從三品的大員,是稅賦大州,而江安義任化州刺史時稅賦居然超過了并州,吃喝玩樂的花樣層出不窮,惹得不并州富人跑到化州玩耍,頗有點窮鄰居后來居上的味道,這讓全興清酸酸的不是滋味。化州戰,百姓逃離,全興清其實有些暗喜,只是不能為外人道。府中的吏哪個不是人,話里話外地出貶化州捧并州的意思,全興清角春風常在。
何希桂帶來化州經略使江安義的請求,讓并州籌措糧食,開倉賑難。朝庭的公文還沒有寄到并州府衙,全興清還不知陷囹圄的江安義已經搖為化州經略使,冷著臉沉不語。
長史胡展寧皮笑不笑地道:“何將軍,江大人升任化州經略使的公文還未寄到并州來。再說江大人是化州經略使,好像還管不到并州事宜,這狗咬耗子有些多管閑事了吧。”
何希桂心中暗火,師傅心切百姓低請求,這些并州員反而拿腔拿調,只顧著爭權奪利,不把百姓的死活放在心上。忍住氣,何希桂躬道:“全大人,江大人看到難民流離失所,路有尸,故派末將向大人懇請,所耗糧食化州將在將來加倍償還。”
別駕顧意達冷笑道:“聽你的意思江大人惜百姓,我并州便不管百姓死活了,真是一派胡言。”
全興清一拍桌案,道:“你回去轉告江大人,此事需從長計議,賑濟難民,我并州自會手,不用江大人關心。何將軍,請回吧。”
何希桂實在是忍無可忍,從懷中掏出金牌高高舉起,冷聲道:“江大人吩咐末將,如果并州的諸位大人有異議,不妨將金牌奉上。”
“如朕親臨”的金牌在場上是傳說,包括全興清在也沒有親眼得見。二堂諸人連忙起,全興清快步上前雙手接過金牌查驗,恭恭敬敬地把金牌還給何希桂,率眾跪倒參拜,口稱“臣等叩見萬歲”。
何希桂舉著金牌側而立,道:“諸位大人,開倉賑難之事行否?”
全興清暗恨,何希桂若是一來便拿出金牌怎麼會有這樣的事,這個姓何的分明是看自己的笑話,連帶著連江安義也一同惱上,全興清又氣又怕,這江安義的圣眷真是有人及,口中恭聲答道:“既然有萬歲所賜的金牌,便如萬歲親臨,臣等自然遵旨行事。請何將軍轉告江大人,就說我全興清遵命行事。”
…………
四月初二,會野府北門,百花爭艷,草木森森。西域聯軍圍城已有一個多月,雖然“圍三闕一”北門并沒有圍堵上,但守城的安西副都督管平仲在半個月前命令關閉了北門,不再準許百姓出城池。春天的草長得飛快,半個月時間道上就有雜草冒出。一陣急促的蹄聲從道馳過,將長出的青草踩得斷折。
遠遠看見城樓,江安義勒住馬,打量著離開二年多的會野府,雄關依舊在,只是心改。江安勇不懂哥哥腹中的五味雜陳,興地道:“豪哥,快把旗揚起來。哥,咱這算不算錦還鄉啊,棲仙樓的味,我可饞死了。”
城頭之上駐守的兵看到那面飄舞的旗幟,很快城門打開,方仕書、管平仲、升任別駕的華司誠,還有秦子炎、易、史明玉、余慶山等一大群故人涌出城來迎接江安義。
江安義跳下馬,快步上前,方仕書隔著數丈遠便激地道:“安義,你總算來了,老夫可是久旱盼甘霖,總算把你盼到了。”管平仲等人也紛紛上前見禮,都是人,江安勇、劉逸興等人也紛紛上前寒喧,眾人說說笑笑親熱地不得了。
方仕書笑道:“城門不是敘舊之所,咱們進城再慢聊。”
進得城來,江安義愣住了,只見街道兩邊站滿了聞訊趕來的百姓,看到江安義的影,眾人齊刷刷跪倒,道:“恭迎江大人重回會野府。”無論是士紳、百姓、兵丁,男老聽到喊聲后都加其中,喊聲響遍會野府,歡聲有如雷鳴。
發自肺腑的歡呼聲把江安義得熱淚盈眶,扶起幾位老者,江安義縱聲喊道:“多謝諸位父老鄉親,江某誓死保衛會野府,安義不死,絕不讓西域人踏進城池半步。”
當然,會野府中也不是所有的人高興江安義的到來,城南的鎮西男府邸,華政站在自家院落中,聽著有如汐般一波波傳來的歡呼聲,面沉似水,眉頭皺。
二老爺華勝走了進來,道:“哥,朝庭派江安義來了。”
華政沒好氣地道:“我又不是聾子,這麼大的聲能聽不到。”
華勝低聲道:“哥,韓忠還在我家里等消息,你考慮得怎麼樣了?韓忠是韓府家人,是韓元實的親信,隨著韓家一起投靠了西域軍。西域軍圍城之后,韓忠奉命潛城中來見華政,勸說他投靠西域人。
華政示意弟弟噤聲,側耳聽了聽沒有靜,兩人進了大堂關上門。華政嘆道:“我若是降了,慶兒的命就保不住了。”慶兒,華文慶,此刻仍在端州句中縣任縣令。
華勝道:“派人給慶兒送信,讓他棄逃走,從青州潛戎彌國。哥,外面那麼多西域軍,靠城里那些殘兵敗將哪守得住,戎彌國主許了你鎮西侯的爵位,便是我也得了伯爵,幾個侄兒都是,機不可失,賭一把吧。”
華政問道:“江安義帶了多人馬進城?”
“屁,就百十號人。”華勝到看熱鬧,繼續說道:“朝庭的大軍被漠人牽制住了,我估計調不出援軍,只有派江安義來給化州打氣。姓江的跟咱家過不去,正好趁這個機會垮他一把,獻了會野府,姓江的吃不了兜著走。”
華政一咬牙,道:“你去告訴韓忠,讓他準備,明日三更與華家一起發,奪取南門迎接大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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