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燃今天沖了,沒帶幫手。
而陸淮初下定決心要保陳桉染。他一個眼神丟過去,他的保鏢立即就把兇手圍了起來,與陸燃隔絕開。
這下陸燃沒了證人,想把陳桉染往監獄里送都不行。
“陸淮初,你他媽真卑鄙。”
“陸燃,別上逞兇斗狠,你想在悅悅跟前賣好那就想別的辦法,反正桉染我不會送出去。我沒你那麼沒良心,傷害自己的妻子。”
他在涵陸燃。
這三兩句話,就把陸燃的怒火給點燃了。
奈何陸燃寡不敵眾,沒法對抗,只能換種方式:“陸淮初,我非要整垮了陸氏不可。”然后,他笑了笑,說:“陸氏最近不太平吧?”
陸淮初經得起風浪,臨危不懼:“陸氏百年基豈是你使這點小手段就能搖的?你放心,陸氏一時半會兒破不了產。”
他就不相信陸淮初沒有肋。
陸燃冷哼了聲,往陸淮初的心窩上捅刀:“哥,那你兒子呢?你兒子你不要了是嗎?也是,你和陳桉染這麼恩,那就再多生幾個兒子,反正你也不在乎陸霖了,有沒有他都一樣。”
“陸燃,你這個畜生,要是敢傷害我兒子,我讓你死無葬之地。”
一提起兒子,陸淮初深不見底的眸子里終是起了波瀾。
父子連心,他當然想要陸霖。
陸燃也終于說出了自己的條件:“你把陸氏給我,我把你兒子還給你,否則一切免談。”
陸淮初不答應。
把陸氏給陸燃了,陸燃得了勢,那他們一家人以后不得任陸燃欺負嗎?
“你好好想想。”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悅悅因為失去母親悲傷過度,從二樓跳下來摔斷了胳膊和。而這一切都是拜你的好老婆所賜,你現在去醫院看看躺在病床上的溫時悅都破碎什麼樣了,你竟然還維護你的殺人犯老婆。”
“人證被你搶走了,你以為從此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今天我把話撂在這,陳桉染這個毒婦,我一定要讓債償,但愿你能護一輩子。”
陸燃走了。
陸淮初腦海中一直盤旋著他說的溫時悅墜樓的事。
回到家中,陳桉染立即就沖上來,一把抱住陸淮初的腰:“老公,你終于回來了,陸燃太可怕了,我很害怕。”
陸淮初低頭看著,眸中閃過一抹深濃的嫌惡。
想起溫時悅,陸淮初一把推開陳桉染,直接問:“溫時悅的媽媽是你讓人害死的嗎?”
他的語氣冰冷生,著薄怒。
陳桉染怔了一瞬,在老公的質問聲中沒反應過來。
老公能這麼問,那就表示他一定知道了什麼,陳桉染沒法撒謊,點了點頭:“是。”
接著又為自己辯解:“我本沒想殺了溫時悅的母親,我只是想離間陸燃和溫時悅,好迫去說服陸燃放人,誰知道會出現意外。”
陸淮初神有所松,但對此事還是持懷疑的態度。
陳桉染又補充道:“我真的沒想傷害溫時悅的媽媽。老公,我也是為了早點把霖兒救回來。霖兒還那麼小,離開爸爸媽媽這麼久,一定嚇壞了。”
陳桉染說著,低聲啜泣起來,一片虔誠。
陸淮初可太了解陳桉染了,陳桉染的眼淚就是鱷魚的眼淚。
“啪——”
他一掌打在陳桉染的臉上。
“搶走霖兒的是陸燃,你去使謀詭計對付陸燃去,別再禍害溫時悅了。在這場無休止的斗爭里,溫時悅最無辜,你別把槍口再對準,不然別怪我不顧念夫妻分。”
陸氏還有一堆棘手事等著陸淮初理,他訓完陳桉染,就冷漠地走了。
小兒子著搖籃,看著離開的爸爸,哭泣的媽媽,都看呆了。
陸淮初這一掌下手重,陳桉染的臉火辣辣地疼,本來心里還有那麼一點對溫時悅的愧疚,覺得自己不應該下手這麼狠。
現在后悔了,應該下手再狠一點,直接也讓溫時悅見閻王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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