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龍老夫人,就連龍家其他四個人也同樣不明白。
能夠送去寧家,那為什麼不能送到龍家?
“當時出了點意外,剛好那個城市有我認識的人,同樣是做科研的,也就是寧家,寧老爺子跟我還算得上是戰友,所以我才放心把妻子跟兒托付在寧家”
“原本我想著的事一切都塵埃落定后就去寧家把們接回來,結果沒有想到出了更大的意外。”
譚莫海說到這里便噤了聲。
后面的話無需他解釋,眾人已經了解發生了什麼。
“我不怪您。”寧時鳶緩緩開口,“如果不是您,我也沒有今天。”
是譚莫海將托付在寧家,雖然寧家的人對不好,但也正是因此,才機緣巧合的去了桃源村,認識了那麼多的世大佬。
只不過現在……
“你真的是時鳶嗎?”男人開口詢問道。
他這個問題一出,在場的人眼神有些莫名。
龍嘉譽忍不住開口道:“父親,我們把時鳶接回來,肯定是因為確認了時鳶的份。”
雖然之前認錯了一個,但寧時鳶是絕對不會錯的。
連親子鑒定都做了,怎麼可能會有問題?
“你們做親子鑒定了嗎?”譚莫海依舊抱有懷疑的態度。
但在看見龍家人齊齊點頭后,到譚莫海到不解了。
他不可能是有記錯的。
“我記得,時鳶的手背上有一個心形胎記。”譚莫海瞥了眼寧時鳶空空如也的手背,“但是……這位士沒有。”
聽見這話,寧時鳶頓時陷了回憶。
的確如譚莫海所說,之前的手背上的確是有一個胎記的。
只不過后來了一點傷,做了皮移植,胎記也就隨之沒了。
沒想到譚莫海居然記那麼好,里面都沒有見過幾次,居然記得有一個胎記。
可見這個父親,當初他是上心了的。
但缺席的日子總歸是缺席的,就算現在找到了,那些缺失了的東西也補不回來。
“我之前的確有一個胎記,是心形的,只不過后來了傷,所以胎記就沒有了。”
在寧時鳶說完這句話后,龍家人紛紛不滿的看向譚莫海。
“時鳶是我親自帶回來的,難道還能有問題嗎?”龍老夫人不滿的“嘖”了一聲,“要不是你擅自把們托付在寧家,時鳶怎麼會經歷這些?”
“的確,如果沒有這件事,時鳶會無憂無慮長大,為龍家最寵的千金大小姐。”
可偏偏,譚莫海這麼做,直接影響到了寧時鳶的前半生。
譚莫海自知理虧,不好再開口。
寧時鳶沒有了繼續在這里待下去的耐心,深吸一口氣,“好了,如果沒有什麼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回去?”龍家四兄弟異口同聲。
寧時鳶有些驚詫,這四個人居然這麼默契嗎?
龍慕安擰著眉頭,溫聲開口:“時鳶,這里就是你的家,你要回到哪里去?”
“那自然是我跟的家。”一旁全程默默無言的薄宴禮在此時開了口。
原本因為寧時鳶跟祈司的事,薄宴禮吃了一路的醋。
但現在,他發現寧時鳶貌似并不怎麼在乎家人的想法。
這也就說明,會帶著祈司,只是因為權衡利弊。
但寧時鳶沒有選擇權衡利弊他,而是擔心他。
為了讓他放心,在離開之前還給他發了信息。
這待遇,果然不一樣。
薄宴禮心頓時大好。
龍家幾人沒有回應薄宴禮的話,眼神都落在了寧時鳶上。
似乎是在等待寧時鳶給出一個解釋。
“他說的沒錯,我的確準備回我和他的家。”寧時鳶承認了薄宴禮的話后,看向譚莫海,“對您出手的人,我會解決,您好好休息。”
能做到的最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畢竟讓留下來跟他們相,只會讓如坐針氈。
見寧時鳶準備跟薄宴禮離開,龍祁寒忍不住開口了:“薄宴禮,你跟我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原本是不想開口的。
可是他發現了,寧時鳶真的很在乎薄宴禮。
甚至愿意為了薄宴禮,放棄居住在龍家。
這顯然不是一件好事。
可偏偏寧時鳶并不像是會腦的樣子,那就只能從薄宴禮這里下手了。
“好。”薄宴禮沒有拒絕。
他走向龍祁寒時,路過了寧時鳶邊,手了寧時鳶的手掌心。
寧時鳶抬起眸子,便對上了薄宴禮深邃的墨眸。
“別擔心,我解決完就來找你。”
“好。”
目送薄宴禮跟著龍祁寒去了后花園,寧時鳶拿出手機,準備詢未宋思赭關于公司的事。
恰好,在寧時鳶拿起手機時,龍慕安走到了寧時鳶后。
他余瞥見了寧時鳶手機屏幕上的容。
看見薄宴禮在置頂的時候,龍慕安心里生出了一不爽。
自家妹妹難道就這麼看重薄宴禮嗎?
“時鳶,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嗎?”龍慕安神溫,語氣緩和令人到舒適,“你的金融公司運營得怎麼樣了?”
“也就一般般吧。”寧時鳶簡單回答。
看出寧時鳶并不想通,龍慕安也是好不再開口。
……
后花園。
龍祁寒和薄宴禮在一張木桌旁停下。
“坐吧。”龍祁寒示意薄宴禮落座。
薄宴禮也不跟龍祁寒客氣,他落座后,語氣冰涼,“有什麼事嗎?”
“我就是想問問你,你跟時鳶的進展,究竟到了哪一步?”
雖然知道之間同居,該有的事斷然不會。
可龍祁寒還是接不了自家優秀耀眼的妹妹被薄宴禮給禍害了。
“我在籌備,向求婚。”薄宴禮如實回答。
他也沒有想要贏了別人這件事。
只不過到目前為止,知道的人只有王紹。
薄宴禮忍不住在腦海中期待起來,寧時鳶看到求婚現場后的樣子和表現。
會到說不出話,還是會激得抱住他,然后答應他?
“求婚?”龍祁寒“唰”的一下臉黑,“這也太快了吧?”
寧時鳶才剛認回來不到一年,薄宴禮要是求了婚。
那兩個人……豈不是要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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