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見屏幕里的人正是夜鶯組織的創始人時,負責人心跳頓時了一拍。
夜鶯的人居然這麼快就到了?
“這位先生,有話好好說。”負責人試圖當個老好人,卻被薄宴禮打斷,“我沒心跟你廢話,我現在就只想知道們兩個人在哪。”
“有沒有一種可能,在這里。”上苒忍不住開口了。
這個薄宴禮也是離譜,都已經進來水牢了,第一反應竟然不是觀察周圍。
“時鳶?”
薄宴禮聽見了上苒的聲音,立即回過神,眼神落到了寧時鳶上,“為什麼一個人來米國,也不跟我說一聲,知不知道我會擔心你?”
“抱歉,我只是想快一點把這件事解決掉。”
寧時鳶簡單解釋完,瞥了眼負責人,“那個人就是園區的負責人。”
“原本我是可以把他們兩個人帶走的,只是沒有想到被他擺了一道。”
聽言,薄宴禮看著負責人的眼神瞬間變得更加難看。
上苒則在這個時候適時的添了一把火:“而且他居然還想把時鳶關在這里,要不是你來了,我們三個怕是離不開這里。”
“糾正一下,是四個人。”祈司忍不住開了口。
薄宴禮這才發現居然還有個祈司,臉瞬間變得沉。
所以,寧時鳶給他發了信息,就帶著祈司來米國了?
不是選擇跟他,而是選擇了祈司?
就這麼相信祈司嗎?
薄宴禮心中頓時醋意橫生。
“走吧。”寧時鳶淡淡開口。
幾人點點頭,一同走出園區。
在確認上苒還活著,薄宴禮拿出手機,撥通了諸哲的手機號碼。
幾聲忙音后,諸哲立即接通了電話。
“阿宴,怎麼辦,我到現在還是沒有查到苒苒的位置,會不會……”
“我已經查到了。”薄宴禮瞥了眼靠在寧時鳶上的上苒,“而且也已經把人救下來了,放心,還活著。”
看出薄宴禮是在跟諸哲打電話,上苒直接手。
原本想著把薄宴禮的手機搶過來,但下一秒,突然想到薄宴禮和寧時鳶的關系。
那還是算了。
朋友夫不可欺,上苒看向寧時鳶,“時鳶,我能不能借一下你的手機?”
想聯系一下上濯,讓他知道自己沒事。
否則以那哥哥的子,怕是會把整個米國掀翻。
“可以。”寧時鳶直接將手機遞給上苒。
上苒第一時間撥通了上濯的電話。
等了片刻,上濯立即接通了電話,低沉的嗓音傳出:“寧小姐,有什麼事嗎?”
“哥哥,是我。”上苒開口讓上濯得知了自己的份,而后繼續道:“我已經得救了,現在正在回去的路上,等我到了再告訴你發生了什麼。”
一聽上苒已經得救了,上濯這才放下心來。
是寧時鳶的手機打來的電話,看來是救了上苒。
“好,哥哥在家等你。”上濯說完,轉而詢問道:“寧時鳶在你旁嗎?”
雖然不知道上濯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但上苒還是如實回答:“在。”
“讓接一下電話。”
上苒有些不理解,但還是把手機遞給了寧時鳶,“我哥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嗯?”寧時鳶同樣到驚奇。
跟上濯貌似關系也沒好到這個程度吧?
能有什麼話說?
而且薄宴禮就在旁,萬一薄宴禮吃起醋……
寧時鳶難以想象。
但上苒已經把手機遞到了的邊,寧時鳶扯了扯角,點開了免提。
“喂?”
“寧小姐,苒苒的事應該是你出手的吧?多謝你了。”
還以為上濯是有什麼話想說,沒想到只是為了謝寧時鳶。
上苒心中暖暖的,確實該謝寧時鳶。
而且剛剛還聽見,負責人貌似說寧時鳶是夜鶯組織的人。
夜鶯這個組織,普通人可能不了解,但在們豪門世家里那可是眾人皆知的組織。
各行各業的英都在夜鶯,而且這個組織還會接一些委托。
無論是暗殺,又或者是有什麼需求,都可以讓夜鶯的人幫忙。
沒想到,這麼強大的組織,其創始人竟在邊!
就在幾人走路時,一直默默無言的男人開了口。
“時鳶,你母親……還好嗎?”
如果兒活著的話,那妻子大概率也是……還在的吧?
這些年他跟家里毫無聯系,也不知道家里到底怎麼樣了。
寧時鳶頓住腳步,復雜的看了男人一眼,“我母親?”
輕笑了一聲,緩緩回答道:“被人算計致死了。”
此話一出,男人的面猛然一變。
被算計死了?
“時鳶,你……”男人的眼神頓時變得心疼。
失去了母親,那寧時鳶的生活肯定很辛苦。
一個人長可不簡單。
“我沒事。”寧時鳶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容,“這件事早就過去了,傷害母親的人也都繩之以法,我為報仇了。”
對于那個溫似水的母親,寧時鳶驗過短暫的母,因此心里有的母親。
但至于這個從頭到尾了的父親,寧時鳶心里沒有半分好。
“對不起,是我沒有盡到做丈夫,做父親的責任。”男人愧疚的低下頭,滿眼滄桑。
如果不是因為米國的科研機構盯上了他,他也不會……
“既然以前沒有出現,那以后也不用出現了。”寧時鳶眼神平靜,并沒有因為這個突然出現的父親而到失而復得,“我不需要。”
能出現在這個園區,那就說明他肯定是做了什麼違法的勾當。
這樣的人,怎麼配得上冰清玉潔的母親?
“時鳶,你聽我說,事不是你想的那樣!”男人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祈司給擋住,“先生,您還是別開口了,我們老大不想聽。”
男人瞬間噤聲。
也是,寧時鳶能夠走到今天,甚至為夜鶯的創始人,可見的能力非同一般。
反倒是他這個做父親的不如寧時鳶了。
“好,我明白了。”男人點點頭,安靜的跟在人群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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