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完全黑了,寧梔還是沒回來。
謝玉芳眉頭皺,在屋來回踱步。
“梔恐怕已經吃了不苦頭……”
不行,得親自去一趟龍家!
半晌后,龍家。
謝玉芳視線的盯著那道閉著的門,臉難看。
據線報說,寧梔在龍家。
盡管沒有從世創那里打聽到消息,可從他的態度可以看得出來,這件事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畢竟,世創特別將龍家兩兄弟留在了組織。
雖說后來將兩個人放走,但也只是迫于力。
這其中,怕是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寧梔就在龍家。
謝玉芳迫不及待的走上前,心里有些忐忑,這次他是一個人來的。
不虎,焉得虎子。
雖然心中有些畏懼,謝玉芳還是不得已的快速敲了敲門。
不多時,一個傭人走了出來,狐疑的上下的打量了一番。
謝玉芳微微頷首,開口道:“我來找龍家的掌舵人。”
“掌舵人?”傭人皺著眉,沒想到會用這個詞,“請問你是?”
在來人進去之前必須要稟明姓名。
“我謝玉芳,你只需要報我的名字,他應該就知道我是誰了。”
說完又不放心的補充了一句,“或者就說我是寧梔的母親。”
傭人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轉朝著里面走了過去,正好大廳里龍嘉譽正在工作,傭人小心翼翼的走過去。
到旁邊人有些不安,龍嘉譽抬起眼眸看了那個傭人一眼。
“怎麼了?”
傭人立刻將剛剛看到的事表明,而后道:“反正我覺得那個人奇奇怪怪的,您要是不想見的話,我直接把趕走!”
在這個家待了那麼多年,傭人最會察言觀。
他剛準備離開去趕人,卻被龍嘉譽給阻止了。
“人來了總要見一面的,就算是把趕走,他還會再來。”
與其如此,倒不如這一次直接了當的把此事給理了。
想到這里龍嘉譽擺了擺手,“讓進來吧。”
聽到命令,傭人立刻跑到門口打開了門,把謝玉芳請進門。
龍嘉譽雙疊,面無表的理手頭上的工作。
謝玉芳快速走到大廳,遠遠的看見了龍嘉譽,迫不及待的走上前。
“我是來找寧梔的。”單刀直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待在這里一分,就會多一分危險。
龍嘉譽這個人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什麼殺傷力,其實私底下是個特別狠心的人。
如果不夠狠,龍家怎麼運作?
旁人又怎麼可能會臣服于他?
想明白這些,謝玉芳急切道:“我雖然不知道梔做了什麼,但是肯定不是故意的,我替向你道歉,要什麼補償都可以!”
“補償?”龍嘉譽狐疑的抬起眼眸,冷冽的視線的盯著謝玉芳。
視線明明帶著一涼意。
謝玉芳一聽,還以為有希,趕說,“對,不管你想要什麼補償都可以,只要你放了梔!”
急切的模樣,充滿了關心。
龍嘉譽面平淡,冷聲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謝玉芳一臉疑,當然知道這里是龍家。
“你要找,來我們龍家做什麼?”
謝玉芳聞言,臉一變。
這句話難道是不想承認寧梔在他們這里?
眉宇之間盡顯惱怒,可為了救寧梔,只能收斂起臉上的神,臉上掛著笑。
“我既然來到這里,那一定是掌握了一些證據,如果你要是想要那些證據的話,我可以……”
話還沒有說完,龍嘉譽一個眼刀子了過來。
謝玉芳立刻住。
“證據?什麼證據?”
他做事向來滴水不,不可能被人查出端倪。
龍老夫人之所以能夠找到寧梔,是因為他就對龍老夫人沒有任何的防備。
但對于其他人,龍嘉譽絕對不可能會讓他們發現寧梔的蹤跡。
也正是因為如此,謝玉芳才會直接登門,而不是直接去救寧梔。
那是因為他手里的所謂的證據無非就是聽到了一些皮罷了,而至于寧梔究竟在哪里,就不知道。
“如果,你拿出證據的話,人你現在就可以帶走。”
話音剛落,又補充了一句,“可是如果你沒有在這里找到你要找的人,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云淡風輕的神配合上那不急不緩的語氣,明明說的不痛不的話,可是卻讓人覺到心底發寒。
謝玉芳臉鐵青,皺著眉,覺到了強烈的迫。
雖然心中畏懼,可是心里越發的擔心寧梔。
要是寧梔真的落龍嘉譽的手中的話,指不定還會遭怎樣的折磨。
想到這里,謝玉芳抬起眼,認真的看著龍嘉譽,咬牙切齒開口:“既然這里沒有別人,我就開門見山了。”
不想再偽裝。
“我知道梔在你手中,你就算是想狡辯也沒有用,我手上確實有證據,只是不知道現在在哪里而已!”
話音剛落,謝玉芳繼續道:“我不知道梔到底做了什麼事得罪你,但是我剛剛說的話你可以考慮一下,不管你想要什麼補償都可以。”
龍嘉譽重復道,“什麼補償都可以?”
謝玉芳用力點頭。
龍嘉譽一勾,臉上掛著一層冷冷的笑意。
“如果我說我想要的命呢?”
謝玉芳怎麼也沒想到,龍嘉譽居然會這麼說,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你……你對梔做了什麼!”
心里產生了一種不好的覺,看著龍嘉譽那涼龍的表,覺得龍嘉譽很有可能直接把寧梔給殺了。
“我說了,人不在我這里。”
龍嘉譽說完這句話,直接下了逐客令。
“如果你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趕離開這里吧,我還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做。”
謝玉芳這個時候哪管得了那麼多,一個箭步沖上前一把拉住了他的服。
“我知道梔就在你這里!我不管,我要見!”
龍嘉譽冷冷的瞥了一眼,眼神逐漸變得淡漠,臉上的表更加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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