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祈寒眸一沉,拿起外套,大步流星的朝著門外走去。
片刻后,米其林。
一輛黑的邁赫停在了酒店門口不遠。
龍祈寒比約定的時間早到了一個小時,并沒有提前進去,而是在角落里仔細的觀察。
委托人似乎很是謹慎,穿的嚴嚴實實,似乎生怕被人發現,只是行蹤詭,遠遠瞧著便很可疑。
見委托人進了酒店,龍祈寒這才下了車,快步跟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后的來到了約定好的房間。
剛一進門,委托人立刻沖過去,開門,朝著外面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人跟蹤,這才趕關上門。
輕輕的松了一口氣,委托人快步走上前,來到了龍祈寒面前,氣吁吁說:“你是一個人來的吧?”
龍祈寒面不改,淡然的點了點頭。
看到龍祈寒這個反應,委托人松了松領結,來到了沙發上坐下。
他似乎了很嚴重的驚嚇,整個人癱在了沙發上。
龍祈寒冷冷的站在旁邊,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你找我來干什麼?”
聽見聲音,委托人抬起頭,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慌,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沉重。
“今天找你過來,是為了跟你談一個易。”
果然,他突然約見,一定是掌握了什麼。
“你想減刑?”龍祈寒猜了他的想法。
委托人點頭,認真的說:“沒錯,我就是想要減刑!”
“那你得拿出與之相等的籌碼才行。”
龍祈寒銳利的眼眸飄向他,冰冷的聲音沒有一溫度。
委托人則一臉自信,抬起眼眸,笑著說道:“我當然是準備好了籌碼,這才跟你見面的。”
說著,從包里面拿出來了一只錄音筆。
“這里面,跟你母親的死因有關。”
龍祈寒面一沉,眸微暗,眉頭輕擰,眼中閃過一抹震驚。
看著龍祈寒的反應,委托人知道自己砝碼找對了。
他輕輕一笑,緩緩的站起,平視著龍祈寒,“現在,我是不是有資格跟你談條件了?”
委托人繼續道:“只要你能夠幫我減刑,我就把這個錄音筆給你!”
龍祈寒面沉重,神微暗。
這個男人犯的可是走私罪,這種罪名一旦坐實,很難減刑。
若是節嚴重,很有可能還是死刑。
作為委托人的律師,龍祈寒已經簡單的了解了他犯的走私罪,節不是特別嚴重。
男人找上他,無非就是看上了他金牌律師的份。
只要有他在,想要減刑,也不是不能辦到。
曾幾何時,更難的案子,他都翻了過來,更何況只是為男人減刑,也本就不是什麼難事。
他可以做到,只是看他愿不愿意做了。
委托人仔細的觀察著龍祈寒的反應,只見龍祈寒冷著一張臉臉上的表沒有毫的變化,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似乎正在思考著答案。
像是生怕龍祈寒會拒絕,委托人急切的說:“這個錄音筆對我來說沒有任何作用,可是對你來說意義重大,你肯定想要知道里面到底是什麼吧?”
他的盯著龍祈寒,又立刻懺悔道:“對于之前我做的那些事,我現在后悔了,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走私,我一定好好的工作,作為一個對社會有貢獻的人!”
走上前一步,委托人張的盯著龍祈寒,“請你,一定要幫幫我!”
說罷,又補充了一句,“這也是在幫你自己啊,難道你不想要查清這錄音筆里的真相嗎?”
龍祈寒瞳孔皺,面微變,眼睛不由自主的朝著那只錄音筆看了過去。
他想要知道事的真相。
或許打開世界真相的源頭,就在這支錄音筆里。
他不想錯過。
手指握拳,龍祈寒猶豫再三,灰暗無的眼眸之中閃爍著淡淡的彩,終于,下定了決心。
輕啟,龍祈寒冷聲道:“你這個委托,我接下了。”
龍家。
書房里,傳來了兩人的談聲。
“我認為,母親的死肯定跟那個人逃不了關系!”
龍慕安皺著眉頭,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龍嘉譽坐在沙發上,雙疊,面一沉。
在這一點上,他們兩個人不謀而合。
經過多方調查,謝玉芳這個人存在很大的嫌疑。
“我們不能就此坐以待斃,好不容易找到一點線索,不能讓就這麼溜走!”
龍慕安走到了沙發前,站在龍嘉譽面前,時間的盯著他。
“把那個人抓過來好好的問問,說不定能從里面問出一點線索。”
話音剛落,眸一暗,冷聲道:“或者母親的事,就是這個人干的!”
要真的是這樣,這個人可活不了,今天這個晚上。
看著龍慕安一副沖的模樣,龍嘉譽抬起眼,冷聲阻止,“可以把謝玉芳抓來問問,但是在沒有了解事真相之前,不能隨意打草驚蛇!”
龍慕安一聽,點了點頭,認真的回答:“我只是有點心急,我不會打草驚蛇,只是這件事必須得趕去做,不然夜長夢多!”
龍嘉譽站起,走到窗前,打了個電話。
他沉聲道:“把謝玉芳抓起來,不要驚任何人。”
龍慕安看著鏡子中兩人的影,神一凜。
他們離真相越來越近,所有的答案似乎都已經呼之出。
一旦抓住幕后真兇,他第一個不會放過那個兇手。
腦海里,全都是跟母親在一起的畫面,那麼的清晰,又那麼陌生。
如果不是兇手,他們現在一家幾口還在著天倫之樂。
夜漸漸的深了,所有的一切都被黑暗籠罩,黑夜仿佛是一個無形的大手,將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手心里。
夜盡天明,黎明終將到來。
天邊逐漸泛起了魚肚白,淡淡的線沖破黑暗,照亮了所有的一切。
翌日。
“唔……”
寧時鳶覺仿佛被碾過一般,酸痛的厲害。
緩緩的睜開眼,那種酸疼,讓幾乎翻不了。
昨夜激烈的場面,在腦海里愈演愈烈,越發清晰,寧時鳶忍不住紅了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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