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不久的挑釁栽贓不同,現在這兩人對沅沅的態度可謂是極好。
“別誤會,別誤會。”
謝玉芳能屈能,此刻滿臉抱歉,“沅沅,我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這不是白天梔不會說話,給你招來誤會了嗎?”
“你是不知道我們回去之后,左想右想都覺得對不起你,我實在過意不去,這才特意帶上梔來給你道歉。”
“你要是心里有氣,可千萬別憋著,想罵就罵!”
謝玉芳滿臉慈祥心疼,但沅沅并不吃這一套,還是很冷很厭惡的看著。
直到謝玉芳的歉意表也維持不住。
謝玉芳暗暗在心中罵了一句:沅沅真是給臉不要臉。
可表面上也只能放棄虛偽講和的打算,直接表一收,和沅沅開門見山:“好了,那我有些話也就不跟你繞彎子了。”
“之前的事是我們對你不起,不過除了我們對不起你以外,你就真不覺得你和世創的相也有問題嗎?”
“又或者說你是真的心甘愿一輩子都在世創面前當可以被他隨意欺辱的一條狗?”
“如果你是個聰明人,那你就應該知道與其一直當別人的一條狗,什麼樣的路才是更適合你的明智選擇。”
謝玉芳不不慢盯著沅沅說出來的話,說實話很有力。
只可惜沅沅聽了不僅僅無于衷,反而還覺得十分可笑。
“什麼路才是更適合我?你們確定你們現在所想的不是想讓我從世創的狗變你們的狗嗎?”
“你們真能確定離開世創之后和你們合作我就能變個人?”
沅沅聲音猛然冷的下去,“我沒興趣跟你們在這廢話,滾出我的房間,否則休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子,語氣里全是堅定,沒有一開玩笑的痕跡!
“沅沅,你不用著急拒絕我們。”
“如果你想好了,我們隨時等你。”
謝玉芳憐憫的看了沅沅一眼,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帶著寧梔離開。
這一次沒有功也無所謂,反正也沒有想過一次就能功。
這一次過來也只是想先給沅沅的心中埋下一顆的種子罷了。
至于是否怕沅沅告?
反正們現在和沅沅的關系已經是擺在明面上的不好,就算去告狀,也要世創會相信不是!
沅沅要怎麼證明說出的東西都是真的,而不是自己的誹謗呢?
謝玉芳母毫不擔心的瀟灑走了。
然而們忘了,就算這是沅沅的房間。
但也是世創的地盤范圍之。
們離開之后,沅沅謹慎的將房間檢查搜索一遍,果不其然,發現在一個小小落地代表正在監聽的竊聽還安然無恙的待在那兒,并閃爍著運行的綠燈。
沅沅毫不猶豫打通了世創的電話,將方才房間里發生的所有事一字不差的再次匯報了一遍。
果然,世創從頭到尾都沒有信任過。
在匯報的空隙,角揚起一抹嘲諷自己的笑。
那麼笑也不知道自己在笑誰。
有兩通電話也或者說有那個竊聽在,世創得知謝玉芳母的野心行為,當然是震怒!
就算世創現在沒有立刻徹底解決們,也沒忍住下了命令。
要將們立刻送往了一個組織魔鬼訓練營,給們一個好好的教訓!
聽說那對母被抓住要送走的時候還不停的尖,不敢置信,嚷嚷著自己冤枉的。
“老大!您聽我們解釋,這肯定是栽贓!”
“我們真的沒有說不該說的話啊!那是假的!”
“肯定是沅沅算計我們,想讓我們離開組織!”
……
與此同時,寧時鳶這幾天忙的焦頭爛額,不得不跟薄宴禮暫時分開。
對于這種短暫分開,寧時鳶沒有什麼不適應的。
倒是薄宴禮那邊離開時約有些不舍的緒。
雖面上沒有顯出半分,但是私底下也給寧時鳶發了好幾條關心的短信,讓寧時鳶控制不住的角上鉤。
但就算薄宴禮那邊再舍不得,但這時候也沒法和薄宴禮時時刻刻黏在一起。
“唉……”
寧時鳶無奈的嘆了口氣。
時間有限,現在必須待在公司加班加點理各種正事,以及大哥給的那個瓷大項目了。
那個重要的項目,龍嘉譽之所以給,是出于對能力的信任。
也不愿意在這上頭有疏。
只是很多東西只是在資料上看是并不真切的。
寧時鳶將底下遞上來的所有資料全都過目一遍之后。
還是決定需要親自跑一趟制造商現場,才能做出下一步決策。
說不定可以淘到一批品質不錯的瓷。
寧時鳶猶豫一下,給薄宴禮那邊發了一個報備的短信。
【我得去瓷城一趟。】
消息才剛發出去,一通電話就打了進來。
寧時鳶立即接通,聲音輕:“喂?怎麼啦?”
的信息貌似才剛發出去吧?薄宴禮的電話這麼快就打過來了。
該不會薄宴禮一直都在看手機?
所以才能那麼迅速?
“你要去瓷城?需不需要我陪你?”薄宴禮溫聲詢問道。
寧時鳶角輕勾,第一次覺得薄宴禮粘人。
“只是去買個瓷而已,不用陪我,我一個人能行。”
薄宴禮本想再多說幾句,但聽出寧時鳶語氣中的堅定,明白寧時鳶這是不需要他。
“時鳶,有時候我很希你可以依賴依賴我。”
“只是買件瓷,我一個人能解決。”
聞言,薄宴禮到不舍又無奈。
自知勸不寧時鳶,只好叮囑道:“那你一個人,注意安全,有什麼事隨時聯系我。”
“好。”
寧時鳶爽快應下,電話隨之結束。
收好手機后,拿起車鑰匙,驅車前往瓷城。
從之前調查到的信息來看,自己要去的地方是一個以百年陶瓷工藝而聞名的瓷城。
這種城鎮,寧時鳶猜測會是文化氣息濃重,或是略微老舊的城市風格。
畢竟現下各種傳統手藝發展都并不是很好。
“也不知道那里的瓷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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