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寧時鳶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撥打了一個手機號,很快那邊的人便接通了。
祈司一點都不奇怪這個時候寧時鳶會打電話過來,一副隨時等待候命的樣子。
寧時鳶對祈司的辦事態度一向很滿意。
向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祈司就是這種關鍵時刻靠譜,不該問的也不會多問一句。
簡直是必備的好手下。
“世創那邊的人,查的怎麼樣了?”
寧時鳶開口問道,想到世創被折騰的奄奄一息的模樣,骨頭確實是的。
只可惜至今的人費了很久的時間,也還是沒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還得自己查,真是勞心又勞力。
“那幾個被關押的人都被我收拾了一頓,骨頭還的,也嚴的,看來他們對世創很忠心。”祈司的聲音有些冷漠。
聽言,寧時鳶冷冷一笑,一臉的無所謂,語氣輕松道:“既然他們骨頭那麼,就給他們松松骨,我這個人還是很仁慈的。”
寧時鳶刻意咬重了“仁慈”兩個字,祈司立即明白寧時鳶的意思。
“放心,我絕對會對他們很溫的。”
祈司了拳頭,換上一副表后來到關押世創那些下屬的地方。
一看到穿黑西裝的男人進來,這些人的臉上都出同樣的表,驚恐、畏懼。
后的鐵門被關上,那個聲音仿佛在提醒這些人,接下來很可能會發生不好的事。
果然不出他們所料,那些手下一得到祈司的指示,又將這些人整理了一頓。
手段極其殘忍,但對比起他們曾經做過的事,都不值一提。
發泄一番之后,祈司又想起剛才寧時鳶下達的命令。
很快,世創公司的人便發現他們的一些生意到了影響。
不僅僅是被警察各種查薄,他們的對家也不知是從哪里收到的消息,對他們展開一系列的圍剿。
在這樣的況下,公司業績整下,約出現了財務危機。
他們四找人注資金,想要將漸漸往下落的公司拯救回來,可是外界施加的力越來越大,資金鏈徹底出現問題。
而在這個時候,高層們召開一個會議,并從會議中得出結論,他們懷疑在這背后搞鬼的人是寧時鳶。
剛開始,他們對寧時鳶嗤之以鼻,認為一個人再怎麼厲害也搞不出什麼花樣來。
可連日來的危機已經讓他們容不得多想,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世創的基業就要坍塌。
想到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公司,公司的老人們心急如焚,這時候有人提出建議,那就是找寧時鳶主低頭。
“如果寧時鳶那個人愿意放過我們,公司還有轉圜的余地。”
有時候面子比起權勢來說還真不算什麼,公司的高層聯系到祈司,希對方可以放他們一條生路。
祈司坐在辦公椅上,空閑的手還端著一杯紅酒,神十分愜意,這些天他的心思全放在對付世創上面,也猜到差不多這個時間段對方會撐不下去求饒。
他坐等獵主上門。
果然,今天世創的人就聯系上他求。
“祈先生,我們無冤無仇的,你何必對我們趕盡殺絕?”
這話說的毫不要臉,祈司笑了笑,聲音卻無比冰冷。
“無冤無仇,這話你們自己信嗎?”
祈司很清楚不久前寧時鳶被人綁架這事兒,這背后的主事者就是世創,否則他們也不會主對付世創。
如今,這人居然好意思說一句“無冤無仇”?
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祈先生,大家同是商人,沒必要撕破臉,以后還有機會合作的……”
對面的人還沒有說完,祈司就打斷了他的話。
“不好意思,我向來遵紀守法,絕不在法律邊緣試探,世創做出來的事我一件也干不出來,我們沒機會合作!”
“既然如此,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對面的人語氣變得嚴肅,開始以談判者的姿態與祈司說話,“你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們?”
“這麼著急就開始談條件了?我還以為你們會多為世創求求。”祈司挑了挑眉,出一抹狡黠的笑:“你們不試一下怎麼知道,可能你們多求幾次我就手下留了呢?”
對面的人呼吸急促,顯然被祈司的話氣到了。
但他知道現在主權在祈司的手里,他本沒有主選擇的權利。
“祈先生,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們?”
“我向來不喜歡得罪人,既然一開始就選擇得罪,那就說明我不會收手,無論你們怎麼求,我也會把你們通通送進去坐牢的。”
“要怪就怪你們了不該的。”
言下之意,不僅僅是指公司的違法行為,更是指世創對寧時鳶的那些小作。
祈司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完全不顧對面的人如何咒罵。
他將世創手底下的人聯系他求的事和寧時鳶匯報,果然寧時鳶的答案與他一樣。
“既然一開始就站在對立面,自然不可能和他們合談。”勾了勾,心變得十分好,“和這種人合作,我怕臟了我的手。”
“老大,這次他們肯定是恨上你了,只不過他們找不到你人,只能找到我。”
“怕什麼?”寧時鳶勾了勾,不不慢道:“之前他們就派人綁架我,沒想到能被我逃掉,他們敢這麼做,就要承我的報復!”
另一邊,薄宴禮正在辦公室看資料,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寧時鳶的臉,整張臉變得和起來。
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
他抬眼一看,來人正是他的特助王紹。
他有些不悅地看著王紹,不明白這個人怎麼這麼不懂規矩,居然沒敲門就擅自進他的辦公室。
“薄總,不好了!”王紹面焦急的開口。
王紹的為人向來冷靜自持,是個優秀的助理,能讓他急這樣,想必發生的事很嚴重。
這樣一想,薄宴禮也就原諒他擅自進他辦公室這件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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