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顧長軒這樣,顧天來更加生氣了,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我和你說話呢,小兔崽子!”
顧長軒冷笑一聲,“聽見了,我沒聾,難道你聾了?”
“你個兔崽子!”顧天來氣得手就想去揍他,奈何被固定住彈不得。
“行了,在病床上還不老實,難不想被截肢嗎?還是說你真的想以后生活只靠著你的那些小人?”
顧長軒的語氣雖然平淡,可是嘲諷值卻直接飆升,這也使得顧天來憤怒不已。
“我就知道這場車禍是你造的,你別忘了你姓甚名誰,里流著的是誰的,如果不是我這些年對你的悉心栽培,你又哪里會有今日?你個忘恩負義的兔崽子。”
顧長軒不耐煩的挖了挖耳朵,“哦,所以呢,你每次都只會說這些話,我快聽得耳朵長繭了。”
“你!”顧天來氣得快要吐了,“你信不信我……”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顧長軒給打斷了。
“我信,我當然相信,顧天來有什麼事做不出來呢?不過你難道真的以為我很怕你嗎?況且你當真以為這麼多年你的恒生集團能在業站穩腳跟,全憑你的功勞嗎?”
顧天來猛然一愣,小心翼翼的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顧長軒角微勾,似是嘲諷,又似是不屑。
“前年恒生集團資金突然斷掉,一夕之間公司上下完全是癱瘓的狀態,后來突然出現一名外國富豪投資,恒生集團才得以被挽救,據我所知……”
他特意拖長了尾音,吊足了顧天來的胃口,事實上他說這番話的時候,顧天來的心已經一路中揪起來一般了,以至于顧長軒只是用最平淡的語氣,他都不了。
“據我所知,這名外國富豪名薩姆,是M國首都最有名的商業大亨,同樣也是如今傅氏分公司最大的競爭對手,顧天來,我且問你,這些話我可有說錯?”
——“沒有,一點差錯都沒有。”
顧天來雖然已經在心中暗自回答了,可那僅剩的自尊驅使他不愿意說出口。
“你到底想說什麼?”
“如果你想要印證一些事的話,其實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人了解,薩姆的電話還需要我給你嗎?你應該有吧,不如自己去問一問?”
顧長軒輕輕挑眉,仿佛一切事都已勝券在握。
其實顧天來心里清楚,他并不需要驗證,因為顧長軒從不會說謊,而且對于這件事他其實早就已經有猜疑,只是如今從顧長軒的里親自說出,他的心里不是滋味罷了。
正因如此,顧長軒早就看了他這個“叔叔”。
“手長在你的上,況且車禍也沒影響你的手,愿不愿意去問是你自己的事,但是在這之前我要提醒你一句,不管薩姆給你提出了什麼條件,許清歌,你不了,如果下次再讓我知道你去接近,可就不只是一條的事了。”
冷冷的留下這段話之后,顧長軒將一旁柜子上顧天來的手機拿起,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這聲音甚至把一旁的助理都嚇了一跳,可顧長軒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起伏。
就在顧長軒剛想起離開之際,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陣靈,他又站定了腳步,轉看向顧天來,“蕭子辰,你認識嗎?”
顧天來一僵,道,“不……不認識,沒聽過。”
他的反應卻已經出賣了自己。
顧長軒的眼神要比之前更加冷漠,好像下一秒就要殺人似的,“好,我懂了。”
目送著顧長軒離開之后,顧天來猛的了一大口氣,他不得不承認,剛才顧長軒在時,給他的迫快奪走他的氧氣。
一旁的助理見他這個樣子連忙想要過來攙扶他,卻被顧天來推開了。
“你的手機拿來。”
助理有些疑,卻還是乖巧的遞過了手機,顧天來接過后撥打了一通號碼,而這通號碼來自于大洋彼岸。
他要確定一點事,而且必須要從他最信任的人里聽到。
……
M國,傅家莊園。
傅南瑾坐在沙發上,雙優雅的疊,手上正拿著一份雜志翻閱著,可他的眼神卻沒徹底聚焦在面前的雜志。
而坐在他對面的男人,早已坐立不安。
良久之后,對面的男人終于忍不住問道,“你把我來談事卻又一聲不吭,到底想做什麼?”
聽到他開口,傅南瑾放下了手中的雜志,“薩姆,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在裝不知道?”
他的眼睛似乎能穿一切,包括這個男人的謊話。
薩姆待在這里渾都不自在,卻還是堅持著直腰板。
“傅總,我想我們兩個人好像沒什麼話可說,我把你手里的合同搶走,你用我兒的陳年往事來我,這樣一來,我們兩個好像并沒有什麼合作的必要了。”
“自然,我把你過來也并非是因為這件事。”
薩姆很明顯有些不耐煩,“那你到底想說什麼?我認識的傅南瑾可并不是這樣拖拖拉拉的人。”
恰巧他剛剛說完這句話,喬森從外面走了進來,并直接來到了傅南瑾旁,小聲的和他講了幾句悄悄話。
隨之而來的是傅南瑾臉上揚起了一意味不明的笑容,而這笑容讓對面的薩姆心慌,且心煩意。
“行,我知道了,你去忙別的事吧,我這里不需要你了。”
“是。”
喬森離開之前還看了一眼薩姆,臉上的表很是得意,這讓薩姆更加不清頭腦。
“傅南瑾,你到底想說什麼?”他已經快接近崩潰的狀態,所以此刻要多煩躁有多煩躁。
只見傅南瑾緩緩站起來,抖了一下上的西裝外套。
“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賣關子,薩姆,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空出時間來對付你,也希你不要自討沒趣,否則我手里的證據足夠讓你那心的兒被關進監獄,這輩子都別想出來。”
“我可以不糾纏你,也可以不針對你,不過你得把證據銷毀了,我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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