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還在抱怨,對著簡苒怒罵道:“還沒進我們家的門就能花這麼多錢,那以后還怎麼得了喲……”
不過傅母摳門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像今天這樣的事也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簡苒應付起來也是得心應手。
嘆了口氣,說道:“伯母,其實我們也不想啊,要不是許清歌抬價,南瑾也不至于花這麼多錢……”
簡苒添油加醋的將拍賣會上的事說了一句,末了,還加上一句:“伯母,許清歌肯定是故意的,一定是還想繼續糾纏南瑾,想引起他的注意。”
和傅母相了這麼久,簡苒深知傅母的格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果然,傅母聽完后,在電話那頭說道:“明天我就上他們公司去找,我倒是想看看,這個許清歌,到底想耍些什麼手段!”
說完,傅母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簡苒看著手機上那段通話記錄,角泛起一抹沉的笑意。
傅母是一個很難纏的人,等到跑去許清歌公司這麼一鬧,肯定會給許清歌添不的堵。
雖然這樣并不能給許清歌造什麼實質的傷害,但只要許清歌不順心,就高興。
另外一邊。
霍景將許清歌送到所在的公寓。
賓利穩穩停下,卻沒有立即下車,而是轉頭看向了霍景,無奈道:“阿景,下回不要再這樣了,你隨便一出手,又鬧的滿城風雨。”
拍賣會才結束不到兩個小時,現在A市關于拍賣會的新聞就就已經出來了。
誰知道那些無良,為了奪人眼球,會起什麼標題。
霍景低著頭,幫許清歌把上的安全帶解開,臉上沒有了先前那種一貫的溫笑意,而是說抿說道:“我只是看不慣他們。”
霍景作為許清歌當年的主治醫生,很清楚許清歌在傅家過的是什麼樣子,也很清楚和簡苒之間的那些事。
他很心疼許清歌,看不慣傅南瑾這麼對,也看不慣簡苒在面前耀武揚威。
霍景仔仔細細的將許清歌被弄皺的服整理好,這才抬起頭說道:“而且,我也是真的想送給你一件禮。”
許清歌莞爾一笑,搖搖頭:“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不用在意,禮的話……”
許清歌想了想,說道:“等你什麼時候有空,請我吃一頓飯吧。”
紅微揚,像是夜里的紅玫瑰,纖長濃的睫輕輕的著,宛如一只飛舞的蝴蝶。
看著麗到不可方的許清歌,霍景那雙桃花眼似乎有流閃過,他頭滾,一直抑在心底的那句話幾乎快要口而出,“清歌,我……”
“嗯?”許清歌微笑的看著他,等待著他的下一句話。
然而下一刻,霍景像是突然泄氣了一般,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道:“沒什麼,下次我請你吃飯。”
許清歌走后,霍景一拳拍在了方向盤上,不有些泄氣。
明明那麼好的告白機會,自己卻沒抓住。
只能等下次了。
重整旗鼓之后,霍景開車離開了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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