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擰著秀眉,腦子里的不斷的過濾著自己的所有技能,想著秦夜爵到底是因為被下了什麼手,所以才會導致這樣。
這麼高深莫測的藥,到底是怎麼研制出來的?
容湛回應著雪落的話:“應該就是記憶里就好像是突然了星辰這麼一個人,其他的都沒問題,我,霍驍,展翼,甚至NR,他不都是在正常運行麼?就是生生被走了一個人。”
寧雪落緩慢著挲著細白的指尖,明顯在思索。
想起秦夜爵的那個模樣容湛還一陣的來氣:“你都不知道剛剛是一種什麼樣的況,我真該錄下來的,好讓秦夜爵他看看他是怎麼對待星辰,以后等他恢復記憶了就讓他心疼!。”
站在角落里的展翼慢騰騰的蹦出一句:“我錄下來了。”
容湛驚愕的看過去:“啊?你還真干了這事兒?”
展翼點頭。
容湛笑的哈哈的:“干得漂亮,就該出賣你的主子!”
展翼言又止,他沒告訴容,這個就是爵爺命令的,他要求只要有可能,就把所有他跟夫人在一起的畫面拍下來。
也許,他也知道未來,他是要贖罪的。
如果還有未來的話,如果……爵爺還能清醒的話。
展翼復雜的看向從回來就坐在角落里的夫人,臉蒼白,整個人都像是沒有了什麼生氣,像個小木偶似的失魂落魄。
大概是……今天終于證實了猜測,知道爵爺真的和青瓷在一起了,所以夫人就像是完全被垮了。
瞧著蘇星辰的模樣,容湛又開始念叨:“你看那個該死的秦夜爵把我們星辰給欺負的,我看著都不忍心。”
容湛走到蘇星辰邊,關切的瞅著:“你真的還好吧,星辰?”
他憤憤不平:“在晚宴上秦夜爵還這麼對你不聞不問,幸虧有個霍驍在。”
霍驍如同黑暗騎士似的依靠在墻邊,淡淡的掃一眼呱躁的容湛,又看著蘇星辰,低沉道:“我是不希你太難堪,所以才會出此下策,你別介意。”
蘇星辰眼眶酸了酸,緩緩搖頭。
知道霍驍是在幫。
看向站在那里沉默的溫遲和雪落,還有看著窗外也在思索著什麼的沉墨,低低問道:“這個怎麼辦,有什麼辦法嗎?”
雪落和溫遲互相看一眼,復雜又小心道:“還沒有遇見過這種況,因為只有人在遭遇了重創,比如說意外時才有可能發生這樣的況,人為導致的……似乎不太可能。”
但是現在已經真切的發生了,所以雪落不得不相信。
抿,安著蘇星辰:“你別擔心,我跟溫遲會盡全力找到解決辦法的,我可能要直接飛到我導師那里一趟,看看有沒有什麼解決的的方案。”
蘇星辰咬,認真點頭:“好。”
哪怕是聊勝于無的希,那也是希。
半敞的門,秦夜遲走了過來,看著里面繃的環境和氛圍,再次微微冷著臉問:“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不告訴我?”
容湛疲累的著鼻翼:“不是不告訴你,而是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況且,你家老爺子現在正在全球旅行,你要負責安你家老爺子,別讓他察覺,老人家畢竟心臟不住。”
秦夜遲不服氣的道:“那我只能做這些事了嗎?上次也一樣,也是我負責安家里,為什麼不能把我帶上一起想辦法,真把我當小孩子嗎?”
容湛一點都不掩飾的道:“你不是小孩子嗎?”
秦夜遲:“……”
他臉一垮,覺得傷自尊了,是真的傷自尊了。
容湛還補刀:“就算是結了婚也還是小孩子啊。”
秦夜遲真的懶得跟他說話,直接轉:“你才結婚呢!”
容湛都沒反應過來,頓了一秒后無奈的道:“看來,我們的秦二還是沒能接自己的婚姻啊。”
整個屋子里的人沒有因為容湛這幾句話而變得輕松起來,每個人都懷著沉重的心事。
容湛可能算是最沒心沒肺的一個,他也許不是不擔心,只是沒有那麼沉重,他看了一圈周圍的人,然后問:“接下來一步要怎麼辦?”
霍驍看向展翼:“展翼。”
展翼是半點都不需要多提點就可以聽懂的人:“我明白,我盡快回到爵爺邊,有任何靜我會都告訴你們,另外,也為了防止青瓷有什麼作。”
展翼說完就走出了書房。
霍驍淡淡頷首:“雪落你下午就去一趟國外。”
雪落點頭:“嗯,我跟我導師已經約好了,溫遲和沉墨會接下來繼續在實驗室里找解決方案。”
霍驍看向黑耀:“你去一趟南歐,我的特助已經過去了,他會協助你在南歐調查一下秦夜爵和青瓷去南歐哪里,去做了什麼,查看是不是能找出什麼蛛馬跡。”
黑耀是那種面無表可是能力超強的人,事給他多半都不會有什麼問題。
黑耀頷首,隨后走了出去。
霍驍隨后看向影者:“這段時間秦夜爵不在,以防青瓷會對星辰有什麼作,你就跟在邊,如影隨形保護。”
影者恭敬點頭:“是。”
霍驍看向蘇星辰:“你不會介意吧?我聽說之前你跟秦夜爵就因為這個爭執過。”
蘇星辰勉強的笑了笑:“怎麼會,我倒是寧愿他現在跟我爭執。”
雪落微微沉思了幾秒,隨即想起了什麼:“好像還有件事。”
其他人都紛紛看向。
雪落輕咬著紅,眸底深幽無底:“如果青瓷和秦夜爵在一起一天一夜了,現在也在一起,那麼們晚上會不會……”
霍驍看著蘇星辰已經變白的臉,微微淡冷的看過去:“雪落。”
雪落的心也沒有好到哪里去:“我知道我不該提,但是現在這個況,本就無法避免這個可能,星辰應該是有心理準備的。”
蘇星辰的臉驀的僵凝了。
沒有想過……
這兩天完全被混所包圍,整個腦子里都像是漿糊。
從未想過,秦夜爵和青瓷,他們倆是不是已經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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