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瀲見到莫湛氣急敗壞的樣子還有心思開他玩笑，道，“是嗎？我還以為你是舍不得我走呢。”

莫湛臉紅到了脖子，他咬牙切齒說道，“我會舍不得你走？你可別忘了，在我為夜族之前，我們之間的關系可是宿敵！我就是專門消滅你們的獵人！”

“那你是如何變吸鬼的？”

阮星瀲一句話把莫湛問倒了，他站在原地結了好一會，總不能說是殺的路上被葉慎反殺了吧，那多丟他調停者的面子啊。

于是莫湛轉移話題，“一不小心。”

“一不小心，我和你的，能流到一起？”

阮星瀲表示懷疑，“誰把你弄到大出的？總不能是我昏迷了，然后有個戰神靈魂占據了我的，然后把你打重傷了吧，那不可能啊，那要變重生小說了。”

莫湛一時半會說不出話來，阮星瀲樂了，擺擺手，“算了，問你也問不出什麼來，我下床去外面看看，明天周末，要跟我一起去陪莉莉玩兒嗎？”

莫湛嘟囔著，“我就是個幫忙拎包的唄。”

阮星瀲道，“能給你拎包的機會就不錯了，年，陪姐姐逛街是你的榮幸，不要挑三揀四。”

莫湛是氣哄哄地踩著魔法陣走的，后空氣里跟著的符文都在空氣里竄來竄去，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年脾氣不小，只是拿阮星瀲沒辦法。

目送莫湛出門，阮星瀲主下床，在整個莊園里找了一圈，沒見到葉慎。

倒是莊園門口，艾佛森站在那里，靜靜地等著走過來，似乎是到命令早早等著，“小姐，您找我。”

“嗯，葉慎呢？”

“葉總在公司開會呢，最近公司事務比較繁忙。他說你休息好了，可能會想找他，所以喊我在這接你去公司。”

葉慎的心思太縝，什麼都可以預料到。

這樣的人，騙起人來，也是滴水不的。

阮星瀲點點頭，對艾佛森說，“麻煩你送我去葉氏集團吧。”

二十分鐘后，艾佛森將阮星瀲接到公司，人不需要任何人的登記和通報，便可以直達葉慎的辦公室，那是葉慎給予的特權，同樣也是付出的代價——為他的裔，為他所有。

阮星瀲推開門去，葉慎正在開視頻會議，轉過臉來的時候，男人鼻梁上的細邊框金屬眼鏡折出了一道冷冷的波，“來了？”

“莫湛是你殺的？”

阮星瀲開門見山地問，“他會變吸鬼，是因為我和他的流到了一起，無形之中他的里也有了夜族的……”

“你怎麼會這麼想？”

“除了你，我想不出還有誰。”阮星瀲喃喃著，“而你事后還在騙我，騙得那樣瞞天過海完無缺。”

“說我瞞天過海，倒不如說你實在大膽，總能推理出一些超出正常邏輯范疇之外的東西。”葉慎咧笑了笑，“是我殺的，怎麼了。”

“是為了，保護我嗎？”

阮星瀲走上前，和葉慎對視，“你當時殺他，是因為他作為調停者對我手了嗎？”

葉慎眉梢挑了挑，沒說話。

“我可以理解，你在保護我，不想讓我傷害嗎。”阮星瀲不知為何想要從葉慎上尋求一個答案。

“別誤會，我是你主人，你是我的裔，我出手殺他，是因為他對我有威脅。”

葉慎的回答也有些涼薄，男人扯扯角，“不會是讓你誤會什麼了吧？”